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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信东陵能干得出,“那为何不重建?” 掌柜的叹气道:“建了,建到一半庙就让雷给劈了,你说这谁还敢建?客官您出了这个门,可别跟人说是我说的,万一让太妃的耳目听到了,我这脑袋明天就不在脖子上了。” 叶卿点头,“我知道,您放心。” 掌柜的,“唉,那您好好看,小的先走一步,” “慢走。”叶卿送走掌柜的进了阴湿的屋子。 这地方虽贴了符咒,但阴气似乎比外头更重。 “如何?” 是淮黎上来了。 叶卿没见他对屋子有嫌弃之意,走到淮黎身后将门关上,“说是天帝庙被拆,酿成的后患。” “你如何看?”淮黎问道。 叶卿对东陵是有敌意,一旦产生这种观念,总会把坏的往东陵身上加注。 但他这些日子听淮黎说道,明白了很多事,“身为天帝当心怀六界,就算拆一间庙惹天帝不快,他也不会做在明面上,毕竟上云天的上神不会坐视不管。” 天帝若德行有失,上神可出面废黜天帝,这是叶卿近日才知道的。 叶卿分析的不错,淮黎道:“继续。” “天帝法旨屠妖,这世间最恨天帝的莫过于妖族,换而言之这妖族也惧怕这位手段凌厉的天帝,”叶卿觉得这是最好解释要拆天帝庙的原因,仙规上有记载,民间皇族拆庙不会触怒到九重天,“动用皇族拆庙,致使天帝庙香火断绝,无法将消息传递九重天,我猜是妖族所为。” 不将个人恩怨带入事件中,叶卿原先自我安抚的能力让淮黎另眼相看过,现下理智超常实属难得,“很好。” “掌门的意思,是要除妖吗?”叶卿记得来时,掌门特意提过这里有妖邪作祟的事。 淮黎,“太含能知道,九重天也能。” “我不明白。”淮黎的意思是在说九重天会来收拾这群妖物? 淮黎提点道:“如何修仙?” “仙门出身,修行结丹,渡天劫,劫过则为仙。”这些话叶卿记得滚瓜烂熟。 “继续。” “继续?”叶卿想了想道,“非仙门出身,立旷世之功,万民请愿,十仙递谏!”淮黎是想让他另辟蹊径,不走寻常修仙路! 这条件太过苛刻,古外今来无一人能有此殊荣过。 他正是想让叶卿走这条路,“瑾笙缺少功德,你的时间不多。” “淮黎兄不想把这等美事给天后?”在叶卿看来,淮黎应该是喜欢天后的,否则不会隔三差五去临天殿。 不把好的留给心上人,留给他这个假道侣,有点说不过去。 叶卿是个懂事的,“我尽力而为,等天后到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叶卿这点敏感小心思让淮黎有种莫名的情绪,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人,活的特别小心。 “是你的,旁人夺不去。” 第11章 “淮黎兄指的是?”他蠢,没明白淮黎说的是道侣还是功德。 淮黎,“不要多想,天后神似我的一位故人。” “嗯。”一般画本子里,说故人就是心上人,叶卿都懂。 淮黎又道:“你更像。”除了眼睛,哪都像。 叶卿,“......”霸道蛇妖的废柴替身? “所以淮黎兄帮我,只是因为我像那位故人?”叶卿小心翼翼提至故人二字。 是,也不是。给叶卿道侣的身份,只是因为叶卿前头提起过,他不过顺应了叶卿的话,救叶卿一回,“天道允你不公。” 叶卿憨憨笑了笑,淮黎兄说话总这么高深莫测,他就一市侩凡人,淮黎兄的意境他懂不了。 潮湿的床上还有几只老鼠在攀爬,淮黎正要施法将老鼠变走,只见叶卿先一步走到床边上,去抓老鼠。 快准狠一顿猛扑。 叶卿抓动物的本事绝对算是一绝,“看,抓到了!” 在叶卿眼里万物皆可吃,淮黎明白这点提醒道:“鼠有毒。” “能解吗?”叶卿铁胃不方。 淮黎手动了动,被叶卿抓在手里的老鼠到了淮黎手上。 蛇最爱吃老鼠,叶卿想到这点后,“你先吃吧。” 淮黎看了他两眼将鼠放走了。 叶卿,“......”真是条善良的蛇。 “淮黎兄修道很辛苦吧?”作为天性凶残的rou食动物,为了修道放弃吃rou,想想都难。 没正面回叶卿这个问题,“你若没什么,便随我去乱葬岗。” “好。”叶卿屁颠屁颠跟在淮黎身后。 二人一出门正面撞上一架棺木,眼看棺木架要撞上叶卿,淮黎拎着他胳膊将他拽离。 叶卿,“这棺木挺值钱的,应该很暖和。” 淮黎,“......” 不是叶卿耍宝,是叶卿在寒碎岭时冬日冷,他就会摸瞎去睡拖回来的空棺,盖上盖子还挺暖。 做生意的地方被抬进棺材,管事的掌柜第一个不乐意,骂骂咧咧道:“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我这茶楼还要做生意,你们停口棺材在这,晦气!” “掌柜的,这付钱的人指定了要我们把棺材送到这,我们没办法。”抬棺的人拿着白纸黑字单子给掌柜的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茶馆的地址。 掌柜的细看了两眼纸,定睛在落款的名字上,“这......这里有谁叫叶卿?” 被提名了的人,仰着脑袋高举手,“哪个卿?” 抬棺的人开口道:“卿卿我我的那个卿。” “......”叶卿本人有点不想要这口棺材了,“是我。” 抬棺的人肩上搭了块白布,神情有点为难,“公子,这口棺材正是送您的。” 送棺是大忌讳,这还是送给活人的,抬棺的人和掌柜的面面相觑。 “是吗?”叶卿跟他们的反应截然不同,“太好了,你就放门口吧,哪位好心人送的不妨透露下?我好去登门拜谢,或者劳烦您帮我答谢?” 所有人都觉得叶卿傻了,叶卿浑然不觉,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还怕这点小手段? 淮黎拉住兴奋不已的叶卿,“叶卿。” “这个少说也值三五十两吧?要不明晚我们就住这里头?挤挤两个人还是能睡的。”住店钱都不用花了多好,要实在挤的话,让淮黎变回原形凑合睡就好。 淮黎瞥了眼他,“休要胡言。” 他的道侣好像真生气了,叶卿把嘴闭上了。 淮黎抽了叶卿手中的剑,凭空划了剑,那架棺木便碎的连块好木板都找不到了,“回去告诉他,多行不义必自毙。” “是!是!”抬棺的几人落荒而逃。 “跟我来。”淮黎握着他手将他带出茶楼。 叶卿一路被他带到一座破旧的神庙里。 神庙十分破烂,神像上掉了大半的漆,蒙了好几层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