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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骨碌碌地向前跑着,叶璟抱着斗篷与夫君并排坐在车里,忐忑地盯着斗篷的面料,身旁的夫君正在闭目养神,车内是难得的安静。 平常都会说说话的…… 塞着玉势的屁股坐着难受,叶璟好想躺到夫君怀里,他扭捏着,一次又一次的偷偷去看杨景溪,手足无措的想化除现在的局面,想了一会儿,他放下手中的斗篷,轻轻地靠在了夫君的肩膀上,抱着他的手臂道:“先生,我屁股疼……你抱抱我嘛。” 杨景溪瞥了他一眼,把人提了起来放到腿上,揉着他的屁股还是不说话。叶璟抿了抿嘴,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开口道: “我说就是了,我认识方云若是在十六岁,你第一次带我去书院的时候……” 听他说起这个,男人侧过头去,淡淡地看着他。叶璟同他对视一眼,难为情地低下头继续道:“不知道先生还记不记得,那天,我突然一个人跑开了,后来在书院乱逛的时候认识了方云若。 “他人很好,也……很有学问,我那时一直怕先生嫌我笨,不敢多问问题,所以,我就试着去问方云若了,他每次都能帮我解答…… “先生有段时候夸过我吧,但那时候我写的东西,都是他教的。” 叶璟絮絮叨叨的把过去的事讲给夫君听,一直讲到了方云若想要认识夫君那部分: “……我很害怕,他那么聪明,是先生喜欢的那种好学生,我……我哪里都比不上他,所以,不敢答应他介绍你们两个认识。 “后来我就不怎么跟他联系了,再后来,他就去游学了……就是这样。” 叶璟说完,鼓足勇气去看杨景溪的眼睛,力图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杨景溪定定同他对视了一会儿,慢慢扬起了笑: “璟璟真是傻,”他把人按进怀里,抚着小男妻的脑袋说道,“他再聪明,在我眼里也就是个优秀的学弟,我那时……是喜欢女人的,璟璟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是啊,就是清楚这一点,他才剑走偏锋,用药把自己变得更“女人”——可是那时的他,那么年轻又那么蠢笨,一点点失去先生的风险都不敢冒,怎么可能把倾慕先生的青年才俊,亲手引荐过去呢? 先生不会懂…… “我太喜欢先生了,才不要让别人靠近先生……” “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杨景溪拉下他的双手,握进自己手里暖着,皱着眉抱怨,“我都说了带个暖手筒,你看你,手冰成这样。” “女孩子才用那个,先生就不用,那我也不要用。” “笨蛋,先生内力比你深厚啊。” 夫夫二人说着没营养的话,腻腻歪歪凑在一块,都没察觉马车停了下来,等听到车夫催促,二人皆是一怔,相视而笑,杨景溪为叶璟穿好披风,携手下了马车。 外头正下着小雪,好在别庄门口的引路人为客人们备足了伞,杨景溪同小男妻挤在一把伞下,慢悠悠地随着引路人前行。 雪天路滑,正巧给了叶璟慢行的理由,他屁股里的那根玉势即细且长,走得快了就很容易戳到要命的地方,他一边拉着斗篷的前襟遮掩胸部,一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全靠夫君揽着他的腰引导方向。 李勋办的这个诗会,人不多,地方也不大,能赏的雪景倒是极好的。别庄的大厅有一面对着庭院的门窗全都大开着,院子里稀稀落落的植被配上远处的群山,显得空旷寥廓。 走进室内后,叶璟本以为会在这地方见到一堆不想见的人,没想到除了东道主的李勋,他一个人都不认识——他们到场时,方云若还没有到。 “呦,杨兄到了,快快落座,小郎君也是,外头够冷的吧,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李勋兴致不错,已经坐在主位上喝了起来,围坐在四周的几个年轻学子也三三两两地吃喝着,杨景溪带着叶璟在李勋右手边入座,他们对面有个空置的座位,应该就是方云若的了。 厅中虽有火盆,开着门赏雪到底是聚不了热气,在座的人都披着外衣保暖,叶璟便也心安理得地裹紧了自己的斗篷障蔽身形。头一回晃着胸出门,他心里发虚,自发地靠向夫君以求安心,看起来粘人得很。这二人一个雍容闲雅,一个清新俊逸,坐在一块儿倒也般配,许多头一回见叶璟出席的人都有些诧异,暗道他们的模样瞧着,真跟那寻常夫妻一般无二。 “你们俩,都老夫老妻的了,怎么还这么黏糊。” 与只敢眼色交流的学子们不同,主位方向的李勋直接发出了嫌弃的声音,他晃着酒杯朝杨景溪扬了一下,为还未到场的方云若解释道,“之前方先生的人传话说是车坏在路上了,我派了我的车过去接他,应该也快到了。” 杨景溪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声,举杯回了礼便放下了,他在给叶璟布菜,二人早上胡闹了那么久,后面又是沐浴又是试新衣的,朝食也没来得及用,赶了远路到这儿来,可不得先喂饱自己的小男妻。 听人提了方云若的名字,叶璟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即将面对面和曾经的旧友座谈了,延迟的紧张感不由自心底浮现了出来,一旁的杨景溪看他表情便知他的情绪,举杯喂了一口酒给他,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先说好,既然只是老朋友,璟璟就不能太关注他。要是等下被我发现你一直盯着对面看——” 他眯起眼睛笑得危险,“我会生气哦。” 叶璟咽下酒水的同时打了一个冷颤,重重点头。 杨景溪旁若无人的给男妻喂酒的样子,不论看几次都让李勋觉得胃疼。他一直理解不了杨景溪好好的一个翰林学士,放着香香软软的女人不要,娶个男人回家是怎么回事。为了这么个玩意,杨景溪还从杨氏祖宅里搬了出来——是分了家的!听说杨家往上数两辈的人都不同意让一个男人过门,可谁也架不住他们的好儿孙主意正啊! 在这方面,李勋是很羡慕杨景溪的,这家伙有真才学,不靠家里的关系也活得下去,不像他们这些人…… 闷闷地喝了口酒,李勋转向听别人闲聊去了,老看那对夫夫,他怕自己长针眼。 闲话间,外头陆续有人推门进来,又等了一刻钟后,方云若姗姗来迟。 “抱歉,让诸位久等了!” 方云若一身风雪地站在门口拱手,待下人帮着他掸净了雪花才踏了进来。李勋见人到齐了,当即拍了拍手示意,众人见状,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自觉起身介绍了一番,顺序是从门口的位置一路往里,所以杨景溪和方云若就排到了最后,杨景溪起身时拉了叶璟一起,介绍完自己也顺带介绍了叶璟。 “在下杨景溪,这是内子,叶璟。” 在场的都知道,这场诗会的重头便是翰林学士杨大人,而这位杨大人违父母之命娶了个男妻更是广为人知,对此,没人会不识相的多说半句,就连新来的方云若也只是目光烁烁地望着对面的夫夫,神情淡然。 他等那二人坐下了,紧接着站起身,举杯向众人敬道:“鄙人方云若,外出游学多年,近日才回返京城,颇有些物是人非……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言罢连干了三杯酒水,算是为方才的迟到告罪了。 待他坐下,李勋宣布诗会开始,众人齐齐举杯,正式攀谈开来。屁股里的玉势让叶璟无法坐正,只得侧身依在夫君怀里,听完了一耳朵应酬后,叶璟便不再留心旁人的声音了,他向来不擅长吟诗作对,对众人吟诵的诗词也断不出个好坏来,干脆专心致志地对付食物,席间一有佳肴送上,他就捡自己觉得好吃的夹给杨景溪。 于是,揽着小男妻的杨景溪时不时就能低头吃上一口投喂,显出一脸的春风得意来。同时他也不着痕迹地观察过方云若,璟璟说什么他倾慕于自己?别开玩笑了,明明那小子的眼睛一有空就黏在璟璟身上!好在小男妻很听话,一点也没朝那边看—— 不等他欣慰完,对面的方云若直接出声叫了叶璟,因着叶璟“女眷”的身份,在场的学子都不敢和他搭话,方云若一开口,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 “璟弟,你还记得我吗?” 方云若看着叶璟一脸的怀念,被叫到的叶璟也不好装作没听到,笑着应了。 “太好了!我就怕你忘了我,啊,我之前有寄信去藏剑山庄,你收到了吗?” “我有收到,不过,我现在不住在山庄里头了。” “喔……”听闻此言,方云若把视线移到杨景溪处,举杯道,“也是,你成亲了,自然是住在夫家。敢问杨大人,可允我往杨府寄信?” 杨景溪笑笑,“来的路上内子还跟我提了方先生的事,我知你二人是旧友,也看过你们曾经的信件,这才知道原来当年我做内子先生时讲课是那般难懂,多亏方先生愿意为内子讲解,杨某先敬你一杯。” “杨大人谬赞了,”方云若作谦虚状,“大人才高八斗,往来接触的也都是高世之才,所以讲起课来自然深湛,那时璟弟尚且年幼,学习再用功也难免困惫,换了浅显易懂的方式,他学起来也就快了。” 这二人你来我往的恭维开,听得叶璟一头雾水,他们好像在夸对方,气氛却怪怪的……其间他想插个话,被杨景溪捏着屁股警告了,之后男人还边跟方云若打机锋边摸进了他的xue,捏着那根玉势动了一下。 那一下惊得他差点叫出声,意识到夫君可能又开始生气了,叶璟鹌鹑似的往他怀里一扎,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的大手之上,自然没有再细听杨景溪和方云若的对话,只知道说了没多久,他的夫君就借口他身体不适要离席了。 李勋大呼小叫的说他们赶了老远的路,过来吃了几口菜就要走也太不划算了,杨景溪理都没理他,皱着眉抱起叶璟便走了,众人看他脸色不虞,以为叶璟身体当真有碍,皆缄口结舌,目送杨大人离开。 马车上,杨景溪照来时那样把叶璟抱在腿上坐着,叶璟的披风叫他扯了,裤子也被脱到了大腿处,他玩着叶璟的屁股,面无表情的由着小男妻小狗似的来回舔吻自己,半晌才张开嘴来。 二人接了个水涔涔的吻,涎水从叶璟的下巴流到了脖子上,把新衣服的领子都给弄脏了。 他今日穿的是和夫君常服同色的成衣,衣摆上绣满了清雅的昙花,端得是清逸儒雅,可此时挂在他身上,却活生生现出一股子风情来——毕竟他鼓着奶子光着屁股,伸出来的舌头都叫男人吸肿了。 “璟璟想射吗?”杨景溪冷不丁地问道。 叶璟咽下满嘴的口涎点了点头,依偎到夫君的胸口撒娇:“怎么不想……先生都绑了我快一天一夜了!” “那待会儿,璟璟要听话,”男人好笑地亲亲他皱起来的鼻子,“先生带你去赏雪。” 听到这话叶璟才晓得现在他们不是在回家的路上,而是正往一个杨景溪发觉的,景色很美的荒僻山道上走,这地儿离李勋订的别庄不远,马车被驾到了杨景溪指定的位置便停下了。 待车夫走远,杨景溪收起车了窗前的厚布帘子,抱着叶璟示意他往外瞧,窗外自是一片冰天雪地,却又格外的清雅绝尘—— 那是一片平静无波的湖,湖水被艳阳照得秀澈,湖旁的树木都落满了雪,树影倒映在湖面上,静谧安宁的好像一幅画一样。 今日无风,只悠悠飘过些小雪,此刻已经停了,天地间都佁然止息,一丝声音也无。距湖岸不足三丈处,有一马车停滞于此,车身偶有晃动,离得近了,便能听见有渺渺呜咽呻吟之声,听不真切,甚为勾人。 马车面向湖水的窗子大开着,想来内里燃烧的火盆给了里头的人足够的热气,以至于二人敞胸露怀,袒裼裸裎,额上都见汗,那二人团抱在一道,一个叠着另一个,一顶一晃的,竟是在这深山幽谷中野合! 上头的那个,面红颈赤,呼吸急促,嘴里衔着自己的头发,双手搂着另一人的肩膀,正在奋力起伏。这人面如冠玉,眉清目朗,却摇着一双雪乳骑在男人身上,做出青楼妓子般的行径,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叫他骑着的男人,光看脸也是神清骨秀,英姿勃发的人物,可按着那人顶弄的狠劲着实令人惊讶,他在那人的身上到处嘬吻,留下一片红痕后,一口叼住了面前的菽乳,使劲吸过吮乳峰,慢慢抿至玉山尖儿,舌头卷着珊瑚似的红珠,用牙一刮,终是让人吟叫出声。 “呀啊……先生轻些……” 衔着的马尾散落下来,只留数缕黏在唇边、颈上,这一开口才知这上头的原来也是个男子,只不知为何胸口鼓起犹如妇人,他叫男人顶得爽了,轻轻叫了两声,又咬着唇不肯张口了。 “璟璟乖,叫出来,这儿没人会听见。” “嗯不……不行啊、这是……在外头啊啊~!先生、入得好深——” 一下子把底下的阳物坐到底了,叶璟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头一回幕天席地的欢好,他羞得比新婚夜都要厉害,杨景溪让他夹得几欲泄身,硬是咬着牙忍了下来,掐着小男妻的手上青筋蹦起,深埋在肠xue中的阳物更是张脉偾兴,比之方才胀大了一圈。 “啊啊~!变、大了……!先生……嗯啊、会坏的、璟璟的xue会坏……嗯啊啊!” “骗人,小东西的saoxue怎么可能cao得坏……又大、又粗、又长的jiba,才能讨璟璟喜欢对不对,先生知道的……璟璟每次被先生cao,都喜欢得不得了!” 狠狠往上挺了两下泻火,杨景溪看了眼小男妻胯间那根可怜的rou茎,都已经胀成紫色了,要不是平日里就经常玩练出了耐性,早该被玩坏了,火候到这儿也该够了,狠吸了一口雪乳,杨景溪柔声向小男妻问道: “好璟璟,现在先生问你,关于那个方云若,你究竟还瞒着些什么?” “没、嗯没有……” 万万没想到夫君会在这种情况下发问,叶璟眨巴着眼做出一个迷茫的表情来,杨景溪可不惯着他,弹了弹他的小jiba威胁道: “你再不说实话,这根玩意就要捆到坏死为止了。璟璟想当太监吗?唔……反正璟璟在床上也是挨cao,有没有这根都无所谓,是吧?” “不、不要!”叶璟吓得猛摇头,“我不要当太监……先生,不要这样……!” “那告诉先生,你瞒着什么?” 为了能好好说话,杨景溪停下了cao干,抚着小男妻的脊背哄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不是吗?” 叶璟沉默了一瞬,在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惶恐不安地颤抖着: “可是,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璟璟……”杨景溪无奈地吻他,郑重其事地保证道,“我这辈子绝不会不要你,就算我死了,你都是我杨景溪的遗孀,懂吗?” “先生才不会死!要死,我们一起……” 这话惹得叶璟抱住夫君哭了起来,杨景溪失笑,又哄了小男妻好一阵,总算哄得叶璟开了口,将他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