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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渡/还是欺负未婚妻

    “谁带的小姑娘,这么没眼色,”躺在躺椅的公子哥笑拽着少女的手腕儿,“出来卖,脾气可不小。”

    “您…您自重,我只是来参加聚会。”穿比基尼的少女模样只有十六七岁,她见青年脸颊看起来极乖的酒窝和将她看穿似的眼神,垂下眼,底气不足地唤一旁的男人:“霍总…”

    李牧瑄没有玩好友女人的癖好。

    他松开少女,偏头问一旁手搭在额头,神色恹恹的男人:“哥,这是你玩过的妞?”

    “嗯?”霍宬义正面无表情吸着冰镇高度数酒。明栎跪在躺椅上,伏在他胯间为他做rujiao,而他脚底还有个女人,在用rutou为做脚部xue位按摩。

    他指骨揉着太阳xue,眉眼满是溢出的不耐,有着与平时不同的攻击性,全身上下都带股不能招惹的慵懒劲儿。听到朋友问话,他终于施舍给那女孩一眼,扯了扯唇角:“别说,还真算熟人。”

    “下完药还敢主动送上门,还是头一个。”

    他拍了拍掌,示意离他不远的保镖上前,真诚问青年:“我看起来脾气很好么?”

    李牧瑄和霍宬义家世相当,又较他小三岁,虽是朋友,但平时被霍宬义当弟弟宠着,纯纯成一个爱损哥哥的真弟弟。他也没给他面子,轻佻吹了个口哨,比了个大拇指:“好不好我不评价,但我知道,哥训狗有方。”

    说完后,他总觉得有地方怪,忍不住又打量少女几眼:“嫂子的脸也成医院整容模板了?”

    “街香女,整容,A货,要素集齐,”他摸着下颌线总结道,“不过也算敢打敢拼,这里骨头都削了。”

    少女哪听过这种羞辱,她被像货物评价一番,羞得全身燥红,转身就想跑,却被保镖们团团围住。

    霍宬义本意是想着把人扔给自己养的宠物玩,结果听完李牧瑄的话,看那一张脸也嫌膈应,于是吩咐:“把脸毁了,注射点高浓度的。”高浓度,自然就不会是少女给他下的春药了。

    他收到未婚妻的微信消息,又看少女惨白的脸,眉梢微挑:“注意分寸,别一下玩死了。”

    明栎正挤着双乳,用乳沟夹住男人的jiba,模拟出性交的情景。她气喘吁吁边将自己的乳沟当飞机杯给男人提供快感,期间,她用唇舌一下又一下舔着冠状沟,以便给男人更好的体验。

    [主人身边的朋友会认韩婷雪当嫂子…?她何德何能]听到李牧瑄的话,明栎恼得要命,偷偷瞅少女一眼[谁这么没眼光,照那张哭丧似的脸整]

    但更令她诧异的是,少女和她好闺蜜的外貌截然不同,眼睛大而圆,完全的纯欲少萝风。

    [!!?]

    .

    “…”站在妇产科内的余之鹭眼巴巴看着未婚夫回她的[那就和她们讲讲,你是怎么给老公当性奴]的回话,眼泪急得在眼眶打转。

    在下午去某家轻奢甜品店拿甜点时,她剧烈腹痛,被恰好也到甜品店拿巧克力的姜迩熙认出,送她到医院急诊。

    做完B超后,医生查不出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建议她到妇产科看一看。

    但她现在小腹处,还晃悠着一个时刻提醒她身份的贞cao锁!

    妇科主任和姜迩熙见少女蠕动嘴唇半天不肯上诊查床的样子,都开始哄她。

    “没关系的,”姜迩熙摸摸她的头发,“小鹭很勇敢的对不对?咱们都是女生,不用害羞。”

    妇科主任也笑:“十七岁的小姑娘,害羞正常,没事的,来。”

    余之鹭和霍宬义连着电话,听到她们的话,忍不住低声抽噎起来。她知道,今天若是不让这两个人看到她的贞cao锁,未婚夫真的不会给她解开。

    她一直是他身边最特别的那个女人。但现在他在用事实告诉她,最特别,也不过如此。

    “怎么哭了?”姜迩熙不太会哄人,只能不停地摸她头发复读机似的重复不哭不哭,还把人头发全揉乱了。

    “我,”余之鹭恨不得原地死在这个检查室,她脱下内裤,在姜迩熙震惊、妇科主任诧异但平静的视线下嚎啕大哭起来,“我,我被老公戴着贞cao锁…”

    .

    听到手机扬声器飘出的熟悉声线,李牧瑄神情有点尴尬:“是嫂子?”

    李牧瑄比余之鹭大上五岁,但耐不住里李余两家是世交,他完全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也没少被这个假傲娇真腹黑骗得团团转。

    他可以坦然看兄弟玩儿任何女人,但看他调教余之鹭时,总有种熟人上非诚勿扰的荒谬即视感。

    “嗯,”霍宬义将明栎的脑袋按在他的性器上,嗓音又低又沉,“喉咙放松。”

    明栎听到与韩婷雪不同的声音,又想起刚才那个少女的外貌,心里又惊又喜。

    韩婷雪和她都是小三!

    韩婷雪耀武扬威的最后遮羞布,终于要被她掀开了!

    她幸福地埋进男人的阴毛间,深深闻嗅着这令她迷恋的味道,用她的喉管容纳着guitou和一小截yinjing,边被cao得翻弄白眼,边用手taonong着自己的脖颈,感受并安抚着霍宬义的性器。

    .

    原封不动的贞cao锁令余之鹭知道未婚夫并不对她的话满意。她狠狠捏着裙角,唇颤颤巍巍张开。

    “我…我太贱了…没有老公管教,逼会一直流水,”她不敢看姜迩熙的脸,垂着头,“老公不嫌弃我是个sao货…给我戴上贞cao锁…像我这种贱猪…呜…没有锁早被人轮jian了…谢谢老公管教母狗…”

    “小鹭!”姜迩熙忍无可忍打断余之鹭的话。

    回应她的,是“咔嚓”被打开的锁,和余之鹭因被春药包裹,滴到地上的yin水。

    “…十七岁,”妇科主任见过太多离奇事,看着这荒谬的一幕,尽可能平静问,“有过性生活吗?”

    她在考虑宫外孕的可能。

    “有过一次。”少女表情空洞,“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