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夜强制你、zigong插入、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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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的三月还很凉。 公馆烧的地暖到后半夜已经不那么热了,往日这个时候你总是会在睡梦中不自觉地钻进顾时夜怀里,他体热,再冷的天也跟个暖炉一样。 但今天除外。 房间里没点灯,窗外银月皎洁的光透过顾时夜被汗水打湿、不停晃动着的额发,影影绰绰撒在你眼底。你透过沾满泪水的眼睫,已经分不清压制你的是爱人,还是一头在满月之夜现出原形的兽。 「好,直到你说可以射的时候。」 顾时夜在你耳边说了这句话后,然后便用之前你蒙住他眼睛领带封锁了你的唇,让所谓的「你说可以射」变成了空头支票。接下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只要你无法出声制止,他能做到怎样恐怖的程度。 赤裸紧贴的皮肤早已被汗水浸透,你的小腿无力地搭在顾时夜臂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他一只手禁锢住你的腰,避免你被接连不断的撞击推到床边去,另一只手掌控住你的手腕也让你难以逃离。粗壮guntang的坚硬强有力地碾过你甬道中每一处皱缩,紧密地填满你的身体后撤出,然后又再次彻底占有你,周而复始。 你的身体彻底被他打开。狭小紧致的入口已经被他扩张到极致,刚好足够他畅行无阻,敏感滑腻的甬道被成坚硬柱身上虬结的青筋的形状,就连最深处最隐秘的那个入口,也被他一次次冲撞得松软,很快被叩门而入,辗轧出他的形状。 顾时夜做得很快。他极其熟悉你的身体,过于粗长的性器并不会每一次贯穿到最深处,只是在快速抽插的时候,随性几次让硕大的顶端猛地闯入zigong口。身体深处最敏感狭小的通道被他野蛮地扩张,巨大可怖的快感让你被刺激到剧烈颤抖,发出低哑破碎的嘶鸣,也让你难以昏厥过去,只能清醒地承受他冷酷地碾入。 只有这时你才能听到他紧绷的下腹撞击在花唇上的声音,那种湿淋淋的响亮的水声。 甬道中大量的蜜液在被抽插的过程中挤出身体,无数液滴顺着你们交合的地方汇聚,不断淌到床单上,身下这片被褥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像失禁了一般。 也不一定是像。 你的感官在激烈的性事变得模糊,分不清喷涌出自己身体的究竟是什么,或许你已经被做到失禁也说不定。 他一直没射。 除了换了几次姿势,顾时夜没有给过你任何停下来喘息的时间。若不是不断有汗水滴在你光裸肌肤上,你或许也会以为对顾时夜来说数小时的激烈性事如同闲庭信步。但很显然,往日大半个时辰顾时夜便射出来宣告性事的结束,只是体谅他跟你悬殊的体力差距。 这一次你先招惹他,他便欣然迎战,并且肆无忌惮。 所有颤抖和挣扎只会让顾时夜愈加性质盎然,每一次进入你的身体都会熟稔地照顾到你每一个敏感点,让你的每一寸感官都为他战栗。 要命的快感在柔嫩娇弱的地方快速积累出来,然后在一次又一次被他猝然闯入zigong的刺激下达到高潮,让满溢的快感将你的魂魄抛到高空,让抗拒的手无力垂落,让理智化为虚无,只能被汹涌的热意淹没殆尽。 不能再多了…… 你唇被领带束缚,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但这并不影响你的啜泣和喘息。你像是一尾搁浅在岸上的鱼,只能张着口艰难地呼吸着氧气,从喉咙中发出似惧痛又似极乐的呻吟。 你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做了很久,等到你虚脱到双腿无法继续挂在他臂弯时,顾时夜把你从床上抱起来,让你跨坐在他身上。 重力让插入身体的硕大死死抵住zigong入口,缓缓向更深处探入,那顶端明明是圆润饱满的,却让你有种会被利刃刺穿身体的错觉。你被这样的认知吓到不停绞紧他,低声啜泣着用酸软的手臂抱紧他的肩颈。 顾时夜伸手把勒住你嘴唇的领带摘了去,手指拨开因为汗水缠绕在你脸上的发丝。 「射在里面,可以吗?」 他在你唇边低喘着,声音粗粝沙哑,但却让你你如闻仙音。 你哽咽着催促他: 「你快射……唔,啊——」 你的话似乎解开了束缚野兽最后那根缰绳,顾时夜低头吻住你的下唇辗转吮吸,双手紧紧握住你的腰胯部用力向上顶弄,硕大的性器每一次都被完全地、深深地埋入你的身体,似乎要让你的魂魄在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冲击中被撞得稀碎。 你泣不成声,虚弱的手指只能无力抓挠着他紧绷结实的背,以发泄这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快感。你以为自己会在这场强悍的顶撞中昏死过去,但密集激烈的快感又让你无比清醒地承受着顾时夜蓬勃旺盛的欲望,花心深处诚实地为他分泌出更多湿滑的蜜液,让粗大guntang的坚硬抽插得更加顺畅,无数黏腻的汁水被拍散,四溅在床单上。 …… 直到天边隐隐泛起浅蓝,顾时夜才终于停下动作,深深嵌在你的身体中。被研磨到燥热的内壁被大股大股的液体浇灌抚慰,你感觉到随着他性器的震颤,大量的jingye竟然渐渐让腹部饱胀起来。 顾时夜紧紧抱住你,你们剧烈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他埋首在你颈侧,不停吮吻着你的肌肤。你听见他擂鼓一般的心跳声隔着胸膛撞击着你的胸口,guntang的体温熨帖着你。 过了很久,顾时夜终于从你身体里缓缓退了出去,被磨得艳红的嫩xue因过度使用一时难以闭合,浓稠的白浊汩汩流出,淅淅沥沥地顺着你的腿淌下来。 结束了吗? 你半阖着眼茫然地想着,想问什么,但虚脱的身体让你没能付诸实际,只能任由他将你斜靠在软枕上,用薄被盖住你光裸的身体。 顾时夜从床边下去,你听到他裸足踩着地板走到茶桌旁,从暖壶中倒了一杯温水,很快这杯水递到了你唇边。 水里应该是加了些方糖。 干渴许久的喉咙得到了甘甜的滋润,你很快就着他的手喝完了这杯水,急需休息的身体催促你沉入梦乡,黑蒙的困意快速笼罩了你。 半梦半醒间,你似乎感觉到顾时夜执起你的手在唇边珍惜地轻吻,他低声问了你一句什么。 但是你不太记得他问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应他的。 等你头脑发蒙地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你已经不在昨天那个房间,被窝十分整洁清爽,身体已经被细致地清理过一遍,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因为上过药感觉到凉丝丝的,浑身的肌rou也已经被人细心按摩揉捏过,并不怎么酸痛。 这场荒诞过头的性事竟没有给你留下太多不适。 饥肠辘辘让你懒得思考太多,准备一切等你吃过「早餐」再说。你刚准备穿鞋下床,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的一份帖子吸引了你的注意力。硬纸上裹了稳重的深色绸布,用金粉描了龙凤花样,很是精致吉祥。 它安安静静地被人放在那里,似乎在等你开启。 你把它拿过来打开: …… 吾爱亲启 喜今日赤绳系定 珠联璧合 卜他年白首永偕 桂馥兰馨 …… 帖子有几折,细致地写上你和顾时夜的生辰八字,婚期良辰,落款是「顾时夜 呈」。 是庚帖。 你恍然想起凌晨睡意朦胧间,顾时夜问你的是: 「再嫁我一次,可好?」 你回答过他吗?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你抓了抓头发,实在是想不起来。 索性不想了。 你清了清喉咙,高声朝外边喊: 「顾时夜!」 房门应声被推开,门外的人似乎已经等了你很久。 顾时夜穿着上次你出门给他买的衬衫和西服,整个人收拾得十分挺括精致,衬着那张俊美的脸十分赏心悦目。那双漆黑的眸子飞快扫过你拿在手上的帖子,目光最后落在你的脸上,专注地望向你。 明明是一国统帅,此时顾时夜站在你面前却像个勤务兵似的,十分老实安静。 你故意板着脸问他: 「你是不是问我,要不要嫁给你。」 「嗯。」顾时夜抿了抿唇短促地回答了你,那双一向沉静的眸子里竟能被你看出显而易见的紧张。 笑意没能藏太久,很快从你唇边漾开。你目光盈盈地看着他,赤裸的脚趾去勾他的裤子: 「好啊,我嫁你!」 顾时夜怔忡了一秒,浅淡的笑意很快柔软了他的神情,仿佛他整个人都被满溢的喜悦充斥着。他大步走上前,珍而重之地吻了吻你的唇,然后把你紧紧抱入怀中。 你听见他含着笑意的声音: 「嗯,我们结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