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名门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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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名门遗孤 “真是一场惨剧。” “可怜的孩子,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重振宇智波之名就只能靠你了。” 那些人,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见,根本不知道那天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却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进行着说教。 吵死了。 宇智波佐助满脸木然地被人群围住。 昨天之前,他是七岁的孩子;今天之后,他是名门宇智波最后的希望。 这到底有什么区别呢?他很快就知道了。 有人用粗糙的大掌拉着他,把他从人们可怜的目光和细碎的讨论声中拯救出来,然后一把将他推进了地狱。 “这里是哪里?你们要做什么!” 回过神的时候,宇智波佐助已经被带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四肢大开着被绑在冷冰冰的床上。才经历过地狱的孩子惊恐地叫起来,泪水盈满眼眶,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桎梏,瓷白纤细的手腕在坚硬的金属手铐上磨得红肿破皮,被脱去鞋袜的脚趾蜷缩着,竭尽全力挣扎着,最终却也只是把脚踝处的细小凸起磨得血流不止。 孑然一身的可怕,对未知的恐惧压抑住了疼痛,宇智波佐助像是囚笼中的幼兽,可怜兮兮地嘶吼着,悲鸣着。 可惜无济于事。 “别怕,你接下来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好地承载宇智波之名。为了这样宝贵的血继限界一直存在,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你将来说不定还会感谢我们。” 地下室的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语气十分和蔼,如同主人对宠物的叮嘱。 宇智波佐助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他害怕地全身发抖,眼泪争先恐后地滑落,嘴中呜咽着:“别杀我,别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宛如两轮黑色的满月,此时水光粼粼,配上宇智波那卓越的脸蛋,任谁都会心软不已。 很可惜,男人不在此列。 他仿佛没有听到佐助惊恐的求饶,也没有看见佐助害怕的发抖,径自走到床前,摸上佐助颤抖的身体。 首先是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此时被泪水和鼻涕糊满,摸上去又湿又烫,男人的手指快速下滑,顺着小孩儿微张的下颌落到白皙的脖颈上。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喉结快速滚动着,给掌心带来颤巍巍的触感,脆弱而可怜。再往下,是小孩儿一身柔软的皮rou,因为害怕抖动得厉害,最后顺着柔软的肚皮滑落到小孩儿的内裤中。 “你到底要做什么?”宇智波佐助目光跟着那只手一起移动着,因为私密处被陌生人触碰拼命想要夹紧腿,可惜脚踝上的桎梏让他只能发出苍白的质问。 男人没有理会他,呈现出一个合格忍者的姿态——以一丝不苟的态度对待任务,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阻碍。 他的手指顺着腹股沟摸到小孩软趴趴的yinjing上,先是在guitou上刮蹭两下,而后顺着柔软的柱身摸到睾丸,两指捏住其中一颗,似乎是在衡量尺寸。 宇智波佐助羞得满脸通红,鼻子一抽一抽的,眼巴巴地看着男人粗粝的手指摸遍自己的全身。 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好。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努力忍受被当做器物的不适,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恨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如果他能再努力一点,像鼬一样成长为让父亲骄傲的孩子,是不是就能免于这样的惩罚了呢? 宇智波佐助又想到了他惨死的父母,想到了作为刽子手的哥哥变成冷冰冰的尸体,忽然感到全身发冷,好像堕入了冰窖之中。 “敏感程度一般。”男人冷漠地开口,对空无一人的空气说道:“建议在十岁进行手术,十岁之前进行身体敏感度的开发。” “补充一句,他不够乖巧,建议再加一项指令规训。” 这些话佐助每个字都懂,但是结合在一起便让他有些搞不明白了。但是他听到了“十岁进行手术”的字眼,至少能确定自己不会立刻被杀死。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佐助无暇思考太多,手脚上因为用力挣扎产生的伤口疼起来,他很想呼疼,想投入母亲的怀抱,放肆地哭泣。 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将疼痛咬牙忍下去。 “我明白了。”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他走到床头,按下一个按钮,困住佐助手脚的镣铐咔的一声打开了。 佐助愣了一下,紧接着从床上跃起,赤裸着脚朝门口跑去,光溜溜的地板让他脚下不稳,扑通一声栽倒下去。 男人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将他从地上捡起来,抱在怀里,佐助的挣扎毫无用处,还不到一分钟便被男人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扔回了床上。 被放开是一瞬间的事情,身体要逃跑也是一瞬间的事情,佐助现在反应过来刚才的举动是多么愚蠢,害怕又无措地咬紧了下唇,牙齿都在轻微地发抖。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门有没有上锁,就这样随便地尝试逃跑,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 宇智波佐助,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他在心中自我厌弃着。 幸运的是,男人没有惩罚他的意思,还贴心地从柜子里翻出纱布和药膏,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又用纱布缠好。 “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你的身体很漂亮。”男人抚摸着他的手臂,第一次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