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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碗】玩偶 (最后体内射尿提及)

    玩偶送得很顺利,不得不说推市是个神奇的地方,就连监狱也是,探监的人选推理团一致认为柯五苦去最合适,虽然他们都很想念柯务酷,但那毕竟是他的弟弟。谁都不知道柯五苦和柯务酷说了什么,柯五苦出来后只说,柯务酷瘦了,他很喜欢那些玩偶。

    柯务酷抱着一盒子玩偶回房间的路上,其他犯人都因为好奇看了过去,但在柯务酷眼睛看过来时便都迅速低头各干各的,在一开始因为脸和年龄小瞧柯务酷结果被狠狠教训后,他们就再也不敢惹柯务酷了。

    监狱的房间大部分都是大通铺,柯务酷的也不例外,但他的房间人最少,所以每个人被褥之间的距离也比较大,柯务酷与别人的距离更大,别人都自觉远离他。

    柯务酷将盒子放好后单独把白三碗的那个拿出来放在了枕头边,小小的人偶与真人并不相似,但柯务酷还是很喜欢这个有着白三碗名字的小玩偶。

    白三碗是被热醒的,那种闷热的感觉就好像被人死死抱住一样,他从睡梦中醒来迷茫的眨了眨眼,眼前的墙皮斑驳一片,不像是他家的墙,意识到这点,白三碗的睡意彻底消失,大脑也清醒了过来,他察觉到这屋中有许多人,背后也有人抱着他,温热的鼻息正好喷洒在他耳边,他不敢大幅度挣扎,怕惊醒了身后不知道是谁的人。

    “白哥…?”

    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柯五苦!白三碗在明显放松了的怀抱中挣扎着转过了身,看到的却是一个变了发型,瘦了不少的柯五苦,或者说,是柯务酷。

    看到柯务酷的时候,白三碗就意识到这是在监狱了,但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难道是因为白天刚送完玩偶太想念柯务酷了?

    “白哥,真的是你…?”

    柯务酷不敢置信,白三碗突然出现在他怀里,甚至还穿着他们睡衣派对时穿过的那件睡衣,只不过里面没穿打底,这太过匪夷所思的情况让柯务酷产生了和白三碗一样的想法,认为这是一场梦。如果是梦的话,那是不是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酷,你瘦了好多啊。”

    耳边其他人的呼噜声,让白三碗即使知道在梦里也不自觉的低声说话。

    “嗯…我在这里过得不好,白哥,我好想你…”

    柯务酷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白三碗心一软便回抱住柯务酷,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柯务酷面上装着乖,手却从腰划到了屁股上,一双大手隔着睡裤揉捏着白三碗的臀rou。

    “啊!柯务酷你干什么!”

    白三碗被这充满了猥亵意味的动作吓到,他想推开柯务酷,但他现在的力气根本敌不过正在监狱改造的柯务酷。

    在黑夜中,白三碗并不知道他的抗拒让柯务酷的眼神变得充满戾气,柯务酷想起了白天柯五苦对他说的话,他说,他和白三碗在一起了。现实中他犯错,得不到白三碗是他咎由自取,那梦中呢?梦里的白三碗凭什么拒绝他!

    柯务酷一用力把白三碗的睡裤扯了下来,在白三碗还没反应过来时把身体挤进了他的双腿间,让白三碗踢踹不到他,下身只剩一个内裤,白三碗又惊又气,他一边挣扎一边告诉自己快醒过来,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这个梦就是醒不过来。

    两只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掐揉着臀rou,内裤被带着摩擦着他的皮肤,白三碗竟感觉到他下面缓缓硬了起来,某个隐秘的地方也悄悄湿了。

    两个人挨得那么近,柯务酷自然能感觉到白三碗的变化,他故意用自己也已经鼓胀起来下身的去蹭白三碗的,手上也抓着臀rou往自己这边按。

    “白哥,你硬的好快啊。”白三碗红着脸瞪他,柯务酷离得太近,他怕自己一挣扎那个藏起来的地方会被柯务酷发现,可就算他不挣扎,那个地方淌的水也太多了,足够引起柯务酷的注意。

    “白哥,你怎么湿得那么快?”

    柯务酷直接用手把内裤拨到一边想摸摸看是哪里湿得这么快,指尖刚蹭到一点湿润的软rou就被白三碗抓住了手腕。

    “柯务酷,够了,别得寸进尺!”

    白三碗强撑着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即使是梦,他也不想那个地方被外人发现。

    “白哥,好滑啊,你从哪里流出这么多水的?”

    柯务酷不是什么纯情的男孩,各种色情电影他都看过不少,淋湿指尖的水和湿软的触感,让柯务酷心里升起了一个令人惊喜的猜想。他手上用力,轻易的就碰到了那个一直流水的地方。

    男人身上不应存在的两片软rou湿哒哒的,柯务酷指尖一拨就碰到了期间藏起来的小rou粒,在白三碗颤抖的骂声中他故意揪起小rou粒捏了一下。

    “啊!”

    随着白三碗的惊叫,一小股水从小rou粒下方流了出来了,淋湿了柯务酷的手指。

    柯务酷没想到自己梦中的白三碗竟然多了一个洞,他在心里笑骂自己真是个畜生,梦里欺负白三碗也就算了,竟然还给人家变成了双性人。

    虽然在心里谴责自己,但柯务酷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温柔,一边掐捏着阴蒂,一边两根手指插进了rouxue胡乱搅弄起来,白三碗被他玩得浑身颤抖,xue口不断收缩着往外流水,不一会儿就淋湿了他整个手掌,柯务酷爱极了白三碗此刻红着脸咬唇呻吟的样子,就连他嘴里含糊不清的骂声对来说都很动听,可既然是梦,那他做的再过分点也没关系吧?真正的白三碗又不知道,白哥会原谅他的。

    “白哥,小点声,我的狱友们要是被吵醒了看到你有个女人的xue…说不定会轮jian你。”

    柯务酷说完就故意曲起手指狠狠抠过xue里他刚刚发现的sao点,白三碗的细腰绷紧,一手死死捂住了嘴,一手胡乱的在他肩膀上抓挠,想让他停下来,柯务酷当然不停,他的手指直接插入到指根,手指弯曲着抠弄rou道里的sao点,手掌磨蹭着肿胀的阴蒂抖动,白三碗一手捂不住嘴里的尖叫,只能两手一起,毫无温柔的玩弄像是要把他娇嫩的雌xue抠坏,他的双腿想要合拢却夹紧了柯务酷的腰,搅弄了一会儿,手指感受到xuerou的剧烈收缩,柯务酷猛的把手指抽了出来,白三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他又一次绷紧抬高了腰,腰腹都痉挛不止,xue口收缩着喷出了大量的sao水,一次都没被抚慰过的rou茎也射出了一道白精。

    白三碗捂着嘴小声急促的呼吸着,他的脑袋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注意柯务酷在干什么,直到一个灼热的rou棍顶到了他的大腿。

    “不行…不能进去,就算是梦里也不能……”

    他反射性的伸手去阻止,却在碰到了rou棍的一瞬间被吓得缩手,柯务酷反而抓住了白三碗的手腕,强硬的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rou棍上,他掰开白三碗攥紧的手指,然后用jiba像caoxue一样轻轻顶撞着白三碗的掌心,顶端的腺液流了白三碗一手黏腻。

    “白哥,不进去的话我这个怎么办?它好硬,好痛。”

    柯务酷舔咬着白三碗的耳垂,湿热的吐息黏腻的水声让白三碗颤栗,如果是平时,听到这种问题他会直接回个滚,可现在刚高潮过得大脑昏沉又不清醒。

    “我…我帮你摸摸…?”

    这个回答倒是在柯务酷意料之外,但是他很喜欢,“好啊,但是白哥你要快点,不然我射不出来还是要cao你。”

    白三碗闻言赶紧两只手一起抚上柯务酷的jiba,他一手撸动柱身,一手揉着下面的卵蛋,柯务酷抱紧白三碗,故意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喘息,“嗯…白哥…好舒服…”,他侧着头啄吻白三碗红透了的脸,在白三碗躲避时扣住他的后脑咬上了他的嘴。

    柯务酷的舌头闯进白三碗的嘴里,胡乱的舔着他的口腔内部,勾住他的舌头吮吸,吻得他舌尖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呼吸,白三碗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白哥,你手上停了,那我要cao你了。”

    说完,不给白三碗反应时间,柯务酷又吻住了他,同时下身一顶,jiba找到雌xue的位置慢慢挤了进去,一层层媚rou被挤开,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包裹吮吸着rou棍,柯务酷熟练的找到xue里的sao点,在那里轻轻的撞,每撞一次,xuerou都会跟着痉挛,白三碗被他堵住的嘴里也会泄出一声声闷哼。

    白三碗本来想反抗,可柯务酷的动作很温柔,jiba插进来也不疼,只是胀的他难受,但接下来却cao得他很舒服,他想这不过是梦,而且也反抗不了,大不了他把柯务酷当成柯五苦。

    “呜呜…啊…嗯唔!”

    可慢慢的,柯务酷却cao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凶,要不是被紧紧抱着,有几次他都会被柯务酷的动作顶出去,雌xue被插得又酸又涨,sao水像失禁一样往外流,他想叫柯务酷轻点慢点,可舌尖正被咬着吸吮,腰也被禁锢住无法逃脱,白三碗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他和柯务酷接吻的水声,jiba搅弄他雌xue的插xue声,柯务酷狱友的呼噜声,所有的一切混乱极了,不久,他就翻着白眼绷紧了腰, 雌xue痉挛着边被jiba抽插边喷水。

    “白哥,你喷了这么多水,我的被褥都湿了,明早我要怎么跟我的狱友们解释啊?”

    柯务酷用手摸了一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把被喷湿的手指伸进白三碗嘴里去勾他的舌,嘴里都是自己yin水的味道,白三碗不喜欢,但他的的腰腹还在抽搐,被cao过头的xue已经肿了起来,他的神智也经不起再过的cao弄了,于是他忍着恶心像koujiao一样舔起了柯务酷的手指,只希望他能放过自己,让他赶紧从梦里醒过来。

    却没想到这个举动让柯务酷本就粗长的jiba又胀大了一圈,他抽出手指两手一起掐紧了白三碗的腰往jiba上按,腰也狠力向上顶,jibacao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并且撞上了一个滑嫩的小口,xuerou疯了一样痉挛挤压着jiba,白三碗也慌乱地哭着挣扎起来。

    “啊啊…太深了…不要呜…柯务酷…呜啊…”

    一片黑暗里,柯务酷的眼睛亮的可怕,他扣紧白三碗的腰,下身用力往上顶,疯狂的想要凿开那个小口,“白哥,这是你的zigong吗?让我进去好不好?”,娇嫩的宫口被撞得变形,最脆弱的地方被jiba狠插猛桶,白三碗捂着肚子小声哭叫,平坦的肚皮被顶的变形,柯务酷不剩一丝温柔,他只想着把zigongcao开,把白三碗捅烂干坏。

    在一次深顶后,宫口猛的把jiba吞了进去,jiba狠狠地撞上了内壁,白三碗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却像被人掐住嗓子一样叫不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得往下流,柯务酷喜欢白三碗被cao得失了神的样子,jiba抽出,又用力的顶进,几次过后,本来紧致的宫口终于被cao开,能轻易地吞下柯务酷的jiba,白三碗像被cao傻了,他神色呆滞,舌尖不自觉的吐出,每被cao一下zigong都要翻着眼痉挛着喷水。

    “白哥,反正是做梦,我射到你里面也没关系对吧?把你的zigong射满好吗?”

    白三碗已经听不到柯务酷在说什么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只会本能的呼吸哭叫。

    “啊啊…痛…不要…不要…呜呜呜…”

    突然白三碗又挣扎起来,原来是柯务酷按住了他的肚皮,被按压的肚皮加大了jiba与zigong壁接触的面积,jiba速度极快力度极重,白三碗触电般抖动着,没多久一道浓精便灌满了zigong,白三碗昏昏沉沉闭眼啜泣着,柯务酷亲吻着白三碗脸上的眼泪,心满意足的把白三碗抱紧闭上了眼睛。

    狱警的声音唤醒了柯务酷,被窝里没有白三碗,只有白三碗的玩偶,这让柯务酷有些失望,他掀开被子,却发现他的被窝里多了一条睡裤和被浸湿的内裤。

    白三碗醒来时浑身酸痛,他像往常一样下床去洗手间,可脚一着地便因为酸软而跌倒,屁股一碰到地面就像针扎一样痛,同时,一股热流也像失禁一样从他雌xue里流出,白三碗低头惊恐地看着自己腰上青紫的指痕,他分开腿,抖着手分开了两片yinchun,xue口红肿不堪,碰一下都痛,一片的白浊糊在xue口,还不断有白精从xue口流出,浸湿了身下别人送来的地毯。

    “白哥,我给你带了早点,你猜我给你带的是牛奶还是豆…浆…”

    白三碗的新晋男友——柯五苦手里的早点“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不知道是牛奶还是豆浆的东西流了一地,白花花一片,与白三碗雌xue下流出的一摊白浊有些相像。

    一点兄弟夹碗

    柯五苦嘴上说不介意柯务酷,可行动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每次和白三碗做完都会弄得他一身痕迹,坚持内射,并且第二天才清理,嘴上说是想要让白三碗怀孕,可他们俩都心知肚明,柯五苦就是为了膈应柯务酷。

    直到有一次柯五苦抱着白三碗睡觉,却突然被白三碗的哭声惊醒,他打开灯,就看见白三碗一身青紫糟糕的痕迹,最瞩目的是他的肚皮像怀了孩子一样鼓起,白三碗哭着说热,说胀,用手挡在雌xue上想阻止什么,柯五苦一边安抚他一边拨开手看,就看到一团布料塞在白三碗雌xue里,从露出的部分看,那是白三碗的内裤。柯五苦想把内裤拿出来却被白三碗拽住了手。

    “不…不能在床上…脏…”

    柯五苦一下就懂了白三碗的意思,他抱起白三碗,一边安抚一边在心里骂柯务酷畜生。

    浴室里,内裤一拿出来雌xue就跟失禁一样喷出一大摊混着白精的尿液,柯五苦紧紧抱着白三碗防止他腿软跌倒,白三碗带着哭腔说要洗澡,柯五苦就抱着他帮他冲洗,雌xue清洗的最仔细,柯五苦把雌xue分开,用水流冲着阴蒂和xue口,就连柯五苦要往xue里灌水白三碗为了干净也忍着,可越洗越不对劲,到最后变成了柯五苦cao着白三碗的后xue,白三碗失神的挺着鼓起的肚子让雌xue一遍又一遍的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