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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父子羹然后鲸头鹳来看了

    *

    天空上阴沉的云层是从昨日下午开始聚集起来的,到了第二天中午,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响,暴雨倾盆而下。由于雷声,女孩听不见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胸膛里发出来的呻吟,他又在将一泡nongnong的jingye灌进女孩肚子里。女孩本能发出像是呕吐的声音,她肚皮胀得厉害,被撑着了。最近这一个礼拜,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只顾着zuoai。他的心态永远像一个青春期少男,开了荤就满脑子都是色情的事情,yinjing从早到晚勃起。他将每一股jingye都射进女孩身体里,床边的垃圾桶里装满了纸巾和Clearblue验孕棒的蓝色包装盒。

    最近使用的一根验孕棒上出现了一深一浅两根线,疑似怀孕。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把它放在床头柜上,准备将它寄给赫淮斯托斯,让那个人死心。

    他现在还在继续射精,女孩肚皮里传来黏乎乎的水泡声音,他着迷地把脸颊贴在女孩肚皮上。

    女孩感觉她灵魂已经飘离了身体,游荡在外面的暴雨当中。

    当然没有这回事。她只是意识隔开了现实正在发生的事情。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roubang在红肿发烫的yindao里耸动了几千次,还继续要抽插几万次,早晚会有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孽种在她腿间爬出来,她不愿意去想这些事。

    滂沱暴雨中,她听见车声。她仿佛飘浮在铁灰色的云层间俯瞰大地,这栋建筑物的前门停车场驶来一辆BMW,然后是第二辆BMW……陆续驶来了总共五辆BMW轿车。

    轿车外表朴素,但从车里撑伞探出来的男人完全是朴素的反义词。他的长腿脚踏黑亮皮靴,毛领大衣上披挂了密密的珠玉宝石,在这个阴天显得宛如地上行走的太阳,整个人光华夺目。

    爱梅特赛尔克转了半圈手上的雨伞,饶有兴致看西装革履的老人从另一辆BMW下走下来。赫淮斯托斯满头银发,穿着相对寻常和正式,像是从晚间新闻里走出来的政客。不过,他在雨中每走一步,白发就染得红了些许,刀锋似的皱纹在扩开,变得平滑。

    他走到建筑前举起右手,周围的气温骤升,雨水蒸发滋滋白气。

    魔力在虚空中蠢蠢欲动。

    “停一下。”爱梅特赛尔克打了个响指,示意赫淮斯托斯停下动作。

    “你有没有想过,你总是这样不肯放低姿态和年轻人沟通,才会有今天的情况。”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小女朋友跟你儿子搞在了一起……不得不说,以前我就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你身上。”

    面对同事的讥讽,赫淮斯托斯沉默片刻,收起了施法的手势。他向面前楼房的前门走去,爱梅特赛尔克要跟上来,白发染红的男人捻了法诀,一道火墙从虚空中宛如怒火喷涌而出,挡住了爱梅特赛尔克的脚步。

    “好好好。”爱梅特赛尔克举起双手。“我保持安全距离来看这场热闹。”

    *

    赫淮斯托斯在走上楼梯的时候感觉心脏跳得急促,刚开始他寻思是心脏病发作了。这具躯壳已经到了年纪,老人会有的小毛病不断。之后他才想起魔火烧在他体内,烧红的岩石已经替代了很多脏器。昔日在某颗行星上,他一度成凡人崇拜的火神和匠神,那时候他掌握了将熔岩打造成自己脏器的方法。在那一次,他仍然是娶了比自己年轻得多的妻子,他知道妻子有外遇,有好几个人。

    当时他没想到妻子其中一个情夫会是儿子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在他印象里是怯懦内向的男孩。胆小又自闭,再反叛父亲,也不会做出弑父之类的行径。总的来说,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能得到“十分省心”的评价。他先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正因“省心”带来的“忽略”,让他忽略了妻子的情夫会是儿子的可能性。

    不过,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终究是个实心眼,是那一类深陷爱河就没有了脑子的年轻男子。

    门里传来混乱的声音,其中有那女孩的呻吟声,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沙哑的喊声。赫淮斯托斯抬手放出烈焰轰开门板,实木门瞬间化为烧得火红的焦炭飞出去,黑沉沉砸碎在仿古砖地板上。

    屋子里的情景在赫淮斯托斯的意料之内。毕竟他活得够久了。

    蓝色的羽翼扑腾得满地是蓝羽毛,唯一的大床上散发着yin靡的气息,但景象却有几分滑稽。

    苍蓝羽翼的男孩被女孩当作盾牌抓在自己身前,用来挡住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女孩抓着床单,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就像嗅到食盆里有香味的饥饿狗崽子一样不断尝试扑到女孩身上。两个人都赤身裸体,一白一黑的两具rou体在床上被蓝色的埃里乌斯隔了开来。

    “哈啊……埃里乌斯——埃里乌斯!带我走!”女孩满脸气出来的眼泪,“是你害了我!”她气呼呼怒吼,但因为精力不足听起来只像低语。埃里乌斯反手按住她的肩膀,给她灌输以太回复精力。

    作为专用于对付梅蒂恩的武器,埃里乌斯既会使用以太,又会使用潜能量。世间没有两全其美,埃里乌斯体内的以太量很少,此时他已经脸色苍白。

    “对不起。虽然不是我做的,是另一个我。”埃里乌斯尝试辩解,他余光瞥见闯入门里的赫淮斯托斯,吓得全身羽毛倒竖,立即收回给女孩灌入精力的手就要飞出窗外。

    赫淮斯托斯抬手射出焰箭,埃里乌斯惊叫一声,他全身瞬间变得透明。这是模仿梅蒂恩的防御术法,即瞬间将构成rou体的以太浓度压到极细微的程度。但焰箭抢在他完成术法前极快地穿过他半透明的身体。

    “噗啊!”埃里乌斯就像被箭射中的小鸟一样飞出窗外,直直坠落下去楼下。

    “你……老混蛋!”女孩恶狠狠瞪过来。她喘着气,这句话几乎只是唇语。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从头到尾没在意父亲走进了门,他可能是认命了。他是这种性格,无论环境如何变化,他只做自己觉得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伸手过去把女孩揽在怀里,重新压到身下,女孩在下面踢了两下腿,就被roubang插回体内了。赫淮斯托斯向前走得更近了些,看见儿子乳臭未干的丑陋yinjing如何插在红嘟嘟的阴户之间。那块被他仔细剃了毛的地方,现在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给插肿了。很快,旁边装满垃圾桶的Clearblue,床头柜上一深一浅两道杠的验孕棒也进入了他的视野。

    赫淮斯托斯看向女孩涨红的脸颊,她故意别开脸不看他,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插得全身一耸一耸的。

    你要是少翘点课,不乱挥霍青春,不会有现在这个下场——赫淮斯托斯下意识就想训斥她。

    每一次她失踪,他们会在年轻男人的床上找到她,每次都是这样,赫淮斯托斯意识到显然她嫌弃年长的男人。

    他忍住胸膛里翻腾的感受,看向儿子,厉声道:“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住手,立即滚下来。”

    就像任何叛逆期的孩子,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没有看他一眼。

    黝黑男子只低头俯视女孩,双手撑在她耳侧,汗水顺着嶙峋的肩胛骨流淌。

    “你该选一个了。”他对女孩说。“我,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或者赫淮斯托斯,如果我现在拔出去,我肯定他那根东西会立即插进来。你要选哪一根?”

    刚才被插入时,女孩的腰部传出一阵刺痛,那块地方已经被耕耘太久,漆黑rou根再度深入xiaoxue,使得所有肌rou都在发紧,好些湿滑的液体从rou茎和xue口的结合处滋了出来,内部皱曲的rou褶被粗暴拓平,xiaoxue里面于是又酸又热,又胀又涩。

    刚才好不容易借埃里乌斯才得以躲避片刻的可怕感受回到下体,现在又听他说要不要换上一根roubang。

    女孩使劲摇头。她的意思不是说不要赫淮斯托斯的roubang,而是她拒绝想起被赫淮斯托斯捅xiaoxue的滋味。因为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这句话,她想起很多这具躯壳遭受的性事。那些日子,赫淮斯托斯在她面前解下领带,脱掉衬衫,黝黑饱满的肌rou和厚重的yinjing从薄衫里弹跳出来,他让女孩坐在他办公室的皮沙发上抱住双腿,就这样,女孩看着自己的膝盖,感觉他的yinjing一寸寸插进来,撑得xiaoxue胀得发烫。整个房间充满了赫淮斯托斯的气息,空气中几乎能看到从非人之物体内溢出的yuhuo。每一瞬间她都想逃跑,想自己怎么沦落到这个下场。

    赫淮斯托斯不知道女孩的想法,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女孩沉迷于儿子年轻的身体。

    “幼稚。你太看轻她了。”他讥讽儿子。“下次埃里乌斯会做好准备带她走,我们可能只剩下一个小时。要是爱梅特赛尔克肯拦它一下,两个小时。”

    令人厌烦的回忆闪过他的脑海。“一把年纪了,老婆出轨的事就看开点吧”,以前爱梅特赛尔克笑眯眯地对他说了这句话。那个表情,相当喜悦。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没有回应,只顾继续cao弄,水淋淋的roubang有节奏地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不断把jingye带出来,白液流满了女孩臀下床单的细沟。

    两个年轻人都打定主意不理他,做长辈的,大抵早晚要习惯这个场面。赫淮斯托斯走过去用力推过女孩的背,他手背上鼓起的血管流动熔岩的火光,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瞥一眼他肌rou里饱满的力气和魔力,咬了咬牙,终究理智地没有阻止他。赫淮斯托斯上了床,慢条斯理解开领带,西装纽扣,皮腰带。女孩现在是侧卧的,面前是插在她体内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身后传来腰带金属扣的碰撞声,她意识到自己将遭遇什么,肩臂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个红头发,相貌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一齐按住她,不给她动。赫淮斯托斯掏出男根,思考片刻,对着女孩已经装了一根roubang的xiaoxue移过去。他将右手食指先插进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在抽插的地方,拉开一个口子,然后插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埃里克特翁尼亚斯面无表情继续抽动yinjing,女孩吓得呆住了,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变得僵硬。

    她应该被吓多几次。赫淮斯托斯和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同时有这个念头。无法无天的小女孩应该试试看自己的rouxue究竟是能装几根roubang。

    拉开能容纳guitou进去的口子之后,第二根roubang开始直直插入进yindao。女孩的xiaoxue长期遭受调教,立即大量分泌yin液,rou褶在松弛时愉悦地战栗着。两个男人都能通过敏感的茎身清晰感知这一点。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爽得一直在呻吟喘气。

    赫淮斯托斯冷着脸,性爱给他带来的愉悦向来是不明显的,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或许是因为切割了一部分灵魂。他zuoai体会到的滋味,永远像戴着极厚安全套的感受。模糊,隔绝,还有一丝微妙的窒息感。

    两个变态!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女孩满脸怒火,两父子的roubang都插在她下体里抽动,yindao里胀得可怕,他们两人每动一下腰身,她就感觉到从脚趾传上来的战栗。

    她其实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弄得半死不活,压在床上逃都逃不掉,眼看真要怀孕了,想起来,问题的起因是那个飞在厕所窗户外面的男孩。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名字是埃里乌斯。至少看起来现在床上的两父子都那样喊他。

    埃里乌斯……埃里乌斯……

    于是,她全心全意诅咒埃里乌斯。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蓝翅膀的男孩凭空出现,破窗而入,看上去居然愿意帮助她。

    女孩见过类似的情景,很容易会有这样的联想——难道埃里乌斯是召唤兽吗?

    好像每次遇见埃里乌斯都是在危急时刻,训练好的召唤兽会护主,主人叫唤一声,它们就会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问题是,召唤师都懂得控制好自己的宝石兽,女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房间里持续响着频繁的rou体撞击声,两个男人的捣弄让caoxue的水声比先前密了很多,令人更加心烦。

    女孩异色的瞳孔又再次扩散了,她全身湿漉漉,脸上全是眼泪和汗水,一直喘气,自己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

    下体被插得快要麻木,两根roubang在甬道里cao得越来越重,活像是这两父子在怄气,盘算着用更重的力度插进来,让她关注到其中一个人,进而忽略另一个人。饱满的guitou争相叩击着宫门,女孩直觉得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捅烂的熟果,汁液不断被凿得从花裂中溢出,蜜汁粘得双腿上的皮肤十分难受。

    她的下体确实像是熟裂了,内藏丰富白浆的果实。赫淮斯托斯很快就把自己的精水交代在温暖的zigong里,年长的红发男人发泄时像鸟那般仰起头,双眼红光暴涨,极烫的精水冲在哆嗦的zigongrou壁上,女孩是被两根roubang钉住的,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忍受下体被内射的感觉。她的肚皮又胀大了几分,好像连表面都在发烫。

    被烫到的人还有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女孩不记得自己在赫淮斯托斯身下挨过多少次jingye内射,一次比一次烫,就是为了给她建立耐受。赫淮斯托斯重视教育,在性事上,他亦然专注于将女孩塑造成他热爱的模样。例如能够承受高温的精水。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只感觉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烫得疼痛,换成别的人,此时肯定赶紧拔出yinjing捂住下半身惨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咬牙忍了下来,他攥紧拳头,也打开精关,马眼无所畏惧地在高温中扩开,吐出大量年轻人浓稠的精水。

    被这两父子同时灌满yindao和宫胞,女孩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听上去像是奄奄一息的人在说胡话。这两个人不是凡人,灌精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女孩是凡人。至少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没有想那么多,他从来只以为黄色网站上几分钟结束的性爱视频没有使用任何特效道具,而且是为了避免观众无聊而剪短了时长。他没想到女孩的身体这些天被玩得敏感到极点,快要受不了更多刺激,更何况是两根roubang的guitou棱卡住敏感点,同时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时而热烫,时而相对比较冷凉地浇在原本就快被jingye撑满的宫胞中。

    “……呃呀啊……”

    受到太多刺激,女孩明明累得连表情都难以发生变化,喉咙却居然发出了细小的一点声音。

    两根黑蟒将红嫩xue口拉扯成扭曲的形状,挨着漫长的射精时,本来已经软下来的yinchun又能颤动了。是肌rou本能地收缩想要把身体里的yinjing推出去,两父子都感觉到压力,一前一后扣住她的腰,反而把roubang埋得更深。

    射完这一次,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本想忍精,作为年轻人,他下意识会对自己勃起时间比老人长而感到骄傲。赫淮斯托斯插了女孩三四百次之后,开始了第二次射精,这次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忍住没有射。女孩的眼睛没有力气瞪他,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怒火,他为这样的心有灵犀感到害羞和高兴,把额头贴过去与女孩的额头相抵。“对不起……现在对不起。”

    他三番四次表现得好像他和女孩是一对小情侣,他的老父亲强行jianyin他的小女朋友。赫淮斯托斯看在眼里,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caoxue,两根roubang不能紧密堵住xue口,打成绵密泡沫的jingye正从女孩大腿内侧流下来。

    又是插了三四百次,赫淮斯托斯闭上眼睛,继续在女孩体内射出guntangjingye。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总算看出他是想要在女孩体内留下更多jingye。他想到先前他把女孩cao得尿出来,将验孕棒放在女孩尿口前,得到最好的结果不过就是一深一浅——这意味着女孩有可能怀孕了,也有可能没有怀孕。要是赫淮斯托斯用jingye填满她肚子,说不定她就会怀上他父亲的胎儿。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急得立即打开精关,一大股液体喷进女孩体内,水量极大,女孩被射得又翻了白眼。赫淮斯托斯蹙眉,第一次将yinjing从女孩身体里拔出来,马上有大量又白又稀的液体从桃红rouxue里未合拢的口子喷出几十公分。

    液体不仅散发jingye的气味,还有尿味。赫淮斯托斯冷眼看向儿子。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反应过来,他是一时不慎尿在了女孩体内。就像他施展魔法经常会弄错细节一样,他发现自己连性爱都会弄错该射出来的是哪种液体,不由得感到痛苦。他连忙道歉,没有看不高兴的老父亲,只顾着对女孩道歉。

    女孩没力气对他发脾气,她虚弱的眸子深处燃烧怒火。

    “我立即帮你清理干净!”

    情急之下,他已经把大半根yinjing拔出了女孩的rouxue,女孩的肚皮很高,两个人性器结合处像是泉眼,女裂持续涌出泛白的yin乱液体,他下意识要吟唱清洁的咒语,不过因为方才的意外,他的自信位于最低点。咒语念到一半,他突然念不下去了,决定把女孩抱到浴室亲手来清洗。

    父亲的存在被他本能地排除在外。他是不想记得床上还有赫淮斯托斯在的。

    赫淮斯托斯打量着女孩的表情,觉得她还不够驯服,摇了摇头。赫淮斯托斯其实喜欢凶猛和野性,他对没有棱角和杀伤力的事物缺乏兴趣,只不过他也认为,有时候人必须抗拒自己的喜好。女孩要是能有半分的乖巧,她今天就不用同时吞两个男人的roubang。毫无疑问,她会吞更多男人的东西,变得习惯被人欺负。如果他不管好她,事情必定会变成那样,那太可怜,作为教育者,他想为她好。

    儿子要把女孩抱下床,赫淮斯托斯举手拦住他。

    “不必,要来了。”

    其实跟时间无关,赫淮斯托斯认为女孩应该好好体会一下身体内外都是高温精尿的感觉。无法无天的小孩,体会过讨人厌的滋味才懂得收敛。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愣了一下才回过神。面对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他总是反应慢半拍。

    年轻的黝黑男子把女孩放回床上,赤裸跪着,突然举起手,虚空中伸出三条状似银蛇的铁链,喀嚓几声,女孩被捆住了。

    看着儿子这般挣扎,赫淮斯托斯摇头。“没用的,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他手上冒出烈焰,一条火龙窜到女孩身上,这火焰绝不仅仅是凡火,因为在比眨眼更短的一瞬间,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铁链就在高温中气化了。女孩的皮肤却甚至没有发红。

    说自己的做法没用就算了,居然还动手干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下意识气恼去瞪赫淮斯托斯,这事令他后悔,就在他移开视线的一瞬间,女孩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变淡。就像是梅蒂恩和埃里乌斯会稀释自己的以太逃脱他人围猎,女孩的身体变得透明,最后完全看不见,仿佛融进了空气中。她以这种形式消失了。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暴雨声,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反应过来,抽泣两声,想要对赫淮斯托斯发火。

    ——噗噗扑通!

    突然,窗外传来翅膀拍打的响声,一只灰翅膀的大鸟踩到湿滑的窗台上。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望过去,刚好和鲸头鹳饶有兴致的大脑袋对视。

    原来如此,爱梅特赛尔克……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明白赫淮斯托斯在忌惮什么了。

    赫淮斯托斯让女孩尽快离开,因为他从来不愿让爱梅特赛尔克看见女孩的脸。

    雨水仍然淋在鲸头鹳的羽毛上,两人一鸟各怀心思,相互对视着,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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