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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琴房里被继父jianyin;求不在场的爹咪不要生他和继父的气

    

夜琴房里被继父jianyin;求不在场的爹咪不要生他和继父的气



    深夜里,一道细弱的呻吟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只有安全出口灯牌亮着的走廊一直延伸到拐角,晚上十二点多,宿舍琴房大门却透出一线光。

    房间里面,典雅的三角钢琴立在整面墙的镜子对面,尽管在这次表演中,少年只需要和专业的队友四手联弹一个开头,可对于钢琴了解甚少的他依旧需要多次练习。

    骨节分明的四指细白漂亮,紧扣在键盘盖上,好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俊美的少年佝偻着身体,想要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可怎么也抵挡不住身下汹涌澎湃的快感。

    合体裁剪的西装裤被拉开拉链,粉嫩笔直的yinjing在一只大掌里不断被剥开包皮撸动,肿胀的guitou从男人虎口里顶出,黏湿声音附着在神经上一样,秦安潇紧紧咬着下唇,夹着腿,欢愉的泪珠还是打湿了睫毛。

    “唔……唔…”

    尽管了习惯了长途飞行,但其中滋味并不让人舒服。陆渊搂着怀中轻轻颤抖的小男生,愉悦地吸了口对方身上的味道,一种干净清纯的小男生的sao味儿,他一手为继子手yin,另一只手揉着对方紧咬的唇瓣,忽然扭过对方忍耐着的色情小脸,重重吻了下去。

    “唔!”

    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不止,秦安潇难耐地呻吟一声,然后湿热的舌头伸出,迎合的姿态竟然显出几分迫不及待,完全看不出见面之前两个人有不愉快的争执。

    “爸爸……”

    高大沉稳的男人压着俊美的小男生,似笑非笑道:“宝贝不乖。”

    秦安潇僵坐在继父身前,熟悉的、令人畏惧的颤栗席卷自己的感官,他慌张地张了张嘴,一抬眼,先于解释的却是委屈难言的一串清泪。

    扭着的腰仓促转了回去,哪怕继父在他身后发出一声让人不安的轻笑,秦安潇也木着一张湿红的脸。

    “既然潇潇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讲了。”

    陆渊嘴角上扬,气场却变得危险又锐利,他暗藏被忤逆的不悦,掐着小男生的腰胯,把人按在钢琴上。

    西装裤显得继子越发腰细腿长,他刚刚在门口心上了会儿,这个时候慢条斯理地把裤子褪下来,露出继子紧实挺翘的雪臀来。其中情趣妙不可言。

    臀缝里有湿漉漉的yin液,显然是刚才被他撸动yinjing时爽的湿了。男人偏灰的眼眸里溢满阴暗厚重的欲望,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插进了继子粉嫩湿热的菊xue里。

    丰满细腻的臀rou因为疼痛而抽搐了一下,但主人毫不吭声,趴在硌人的钢琴上静静等待着这场悖德凌虐。

    重新变得紧致的小rouxue排挤着入侵的异物,可这和秦安潇的骨气不一样,想象中坚贞不屈的身体没一会儿就沦陷在男人的技巧下,sao心被揉得guntang、插得软烂,xue里溢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春液,发出「咕叽咕叽」的yin声。

    小男生的忍耐变成了一种情趣,他穿戴整齐,只裸着浑圆的屁股抵在继父硕大的guitou上,然后被握着腰,一寸一寸地将粗长的大rourou裹了进去。

    如果是别的小男孩,不会有这样闹脾气的机会。陆渊花钱做sugar   daddy   ,是来获得青春活力的身体的性服务和周到的情绪服务,然而事实是,继子这样闹别扭,他不仅不觉得败坏兴致,反而……yuhuo中烧。

    秦安潇嘤咛一声,被越来越勇猛抽插的大roubang插得身子酥软,泪眼盈盈地微眯着,一双桃花眼满是初开的风情,他的性器兴奋勃起到一甩一甩的,而他……他呜咽着想要逃离,可细韧腰肢每扭一下都是绝佳的助兴。

    没有交流的冷战反而更加衬托出了凌乱的喘息和啪啪的rou体交合声,下唇几乎要被咬破了,秦安潇颤吟着吸了口气,却猝不及防地yin叫出声。

    “啊……”

    太深了!他睁圆媚眼,几滴清泪从绯红眼尾滚出来,而男人的大掌从前面交叉按住他的胸腹,将他牢牢钉在那根跳动着的狰狞roubang上。

    “呜……”俊美少年捂住满面guntang艳色,颤抖着倒在键盘盖上,要被cao穿的恐惧让他不断啜泣着,无声地求饶叫“daddy”。

    可男人说了不听他解释,便左手捂紧了他的唇瓣。“吱呀”一声,男人站了起来,右手扶着他的胯,大roubang整根没入挺翘sao屁股中间的rouxue里。

    狂乱的啪啪声越来越黏湿响亮,漂亮的小男生如同性爱娃娃一样被cao得抖动不止,西装裤完全滑下去,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被撞得通红的臀瓣不断泛出rou欲涟漪,所有的快感都冲向了被疯狂摩擦的rou壁上。

    秦安潇被密密麻麻的快感逼的喘不过气来,他好怕继父真的cao死自己,下意识去掰捂在嘴巴上的手,可成年男人的手那么强悍有力,他根本撼动不了,于是被越来越快地贯穿嫩xue,让人癫狂的快感逼得他翻起白眼,高潮比想象中更加快速又狼狈,后xue窒息地绞紧,失去神采的眼睛掉下一串清泪。

    “嗯啊……”

    眩晕的视线依旧被泪珠模糊,秦安潇趴在钢琴上迷茫地急喘着,脑海中一片空白,红肿不堪的唇瓣却分开,下意识呢喃着“爸爸”。

    脆弱哭腔缠绵又依赖,勾得老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大发善心俯身吻住他吐出来的甜蜜舌尖。

    等回过神来,秦安潇自然而然地搂住继父娇泣不止,绯红舌头缠上去加深这个让人心动的热吻,鼻音带着小男生的嗲劲儿,一时间又觉得委屈酸涩,又被继父怀里面儒雅成熟的味道浸染得心跳加速。

    两条舌头扯着暧昧的银丝分开,小男生怯怯地抬头看,嗫嚅道:“爸爸……”对上继父状似无情又好像能品出来宠溺的眼神,秦安潇更软了,湿哒哒的yinjing勃起,柔嫩的小舌头又缠了上去。

    “潇潇到底是乖还是不乖,嗯?”陆渊一边掌控十足地吻着蜜酿一样的继子,一边状似疑惑问道,“哭什么?”

    “呜……”

    真的很想念、很喜欢这个爸爸,秦安潇也知道自己阴晴不定,不是乖孩子,可是不想被这个男人说不乖,他还想要那种偏爱……可是这是他爹咪的男人,是来路不正的悖德的爱,他挣扎又沉溺,所以自己和自己作对,和所有人作对。

    遑论,爹咪和他中间,被偏爱的,总不会是他。

    “想爸爸……”

    陆渊擦了擦他嫩得出水的眼尾,一如既往沉稳道:“看出来了。”

    二人对视中,自然又是一番让人心惊rou跳的黏稠暧昧。

    忽然,琴房外面传来脚步声和模糊的交谈。

    走近了才听清,一个低沉的男声劝说:“鹤鸣,大晚上这样违反规定出来,被人发现要被退赛的。”

    “呵呵,”江鹤鸣翻了个白眼,“能走到现在,谁没个后台?爱来不来,你不来就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也想拿住点Shaun的把柄?真服了你们这些死gay……”

    “……我对他不是那个…”

    争执中间,两个人推开一片黑暗的琴房,江鹤鸣打开灯,四处环顾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另一个男生:“你看,真的不在这里,”

    “我明明看到琴房亮着灯。”江鹤鸣也觉得自己草木皆兵,出现幻觉了,他“啪”一声按灭灯光,一边转身往外一边道:“去哪儿了?他不在宿舍…还能去哪儿,好几个公共练舞室都没人,说好的卷王之王呢!诶!西非!”

    个子高一点的男生走在前面,显然想早点结束这样闹剧,他听到江鹤鸣没有礼貌的呼喊,顾忌着一起长大的情谊,好不容易才劝自己站住。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大经纪人,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跟他来往过,居然专门来警告我夹着尾巴做人,服了,我什么时候……”

    两个人讨论着越走越远。

    而一片漆黑的琴房里,父子俩藏在厚重的遮光帘后继续舍生忘死地下流湿吻。

    很贱,很不要脸,可是秦安潇一点都不想放开,他神情娇痴地踮着脚,小臂还搭着自己的裤子,任由不怀好意的同届议论自己的后台,探求这个男人的存在,而他却被烈火一样的欲望焚烧着,唇舌湿湿地吮吸着继父的唾液。

    “西非是谁?”

    秦安潇好半天才弄清楚继父在说什么,他神经绷紧地怔住,望着男人的妩媚泪眸第一次露出直白的妒忌,沙哑的哭腔莽撞又不顾一切道:“爸爸!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要别人……”

    再次意识到自己丝毫没有能力阻挡这件事的小男呢喃道:“你……你答应过我……呜爸爸……”

    意识到继子搞岔了,陆渊本来有点不悦有人觊觎自己的宝贝,现在反而哭笑不得,他弹了一下小男生光洁的额头:“哭不够了,哭包成精吗?爸爸什么时候对你失信了,嗯?”

    信手拈来的哄慰却充满让人信服的魔力,少年将信将疑地吸了吸鼻子,“那,那爸爸干嘛问……”

    “好了,爸爸的错,爸爸只是想关心一下宝贝的生活,不然,显得每次找宝贝就为了睡你一样……”

    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关怀与撩人心弦的暧昧灌进秦安潇心房,他耳尖guntang,“……我知道爸爸,也很关心我……不然我也不会走到现在……”

    恩情和欲望都浇灌着他,他顺从地让强壮的爸爸面对面把他抱起来,那根粗长的巨物毫不客气地将他姦透!

    陆渊从未拥有过这么让他满意的尤物,他yinjing硬的发疼,插进继子湿热紧致的蜜xue里大肆挞伐,眼看着青涩的小男生在他怀中变得美艳姣媚,迷离桃花眼藏不住地表达着爱意,红艳艳的小嫩嘴随时张开迎合他的亲吻。

    “嗯啊……daddy……唔,不要看别人……要daddy爱……”

    “好,不看……sao宝宝好甜,让daddy尝尝嘴巴。”

    “唔!”秦安潇羞耻得受不了,可又无法自拔地沉浸在与daddy的yin荡舌吻中,他提出那些幼稚的要求,daddy也没有笑他异想天开,反而……

    越发春情泛滥的小男生跨坐在老男人裆部,扭着劲瘦的柳腰不断taonong着大roubang,媚颜酡红到要把人最压抑的yin欲都勾出来。

    上半身规规矩矩的绅士衬衫里面是亮闪闪的透视黑丝背心,陆渊脸一黑,掐揉着小男生敏感的粉嫩奶头,狠狠地顶cao着,沉沉道:“秦安潇你敢穿这个上台,这辈子别想再飞出家里!”

    “唔……啊啊!”秦安潇哭着yin叫求饶,“daddy……别,太深了……唔!要被daddycao坏了……”

    “听到没?”

    “……”秦安潇哭得梨花带雨,心里却没有一丝不情愿,带着病态的窃喜娇喘道:“……那爸爸,别看别的小男孩……爸爸~daddy只能cao我……”

    「啪啪」!

    屁股上被扇的两声又响亮又麻痒,他满面通红地听到男人粗喘道:“别的小男孩没你sao……你才是daddy的宝贝……”

    ——“不过,daddy还得cao你爹咪,你知道吧?”

    秦安潇好似被催情一般,心跳加速,yuhuo焚身,捂着嘴巴浪叫出声,rou根被luanlun刺激到轰然喷发,一片狼藉的rouxue吸住继父的大鸡吧,痉挛抖动。

    陆渊眼神一暗,勾了勾嘴角,评价道:“潇潇真是个小sao货。”说着,毫不留情地把人按在钢琴凳上猛烈地打桩,大roubang抵着湿淋淋的roudong用力一顶,销魂的窒息压力紧颤上来,无数张小嘴凑上来谄媚吮吸着guntang坚硬的茎身,但大roubang还是扯了出去,不等空虚袭来,sao心又被满满当当地顶cao一番。

    交合的yin水四处喷溅,秦安潇口干舌燥地连连娇喘,又觉得自己湿得体内都是春水,堆积了太多快感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打颤,喷泻的快意已经达到了极致。

    “嗯啊——”

    这样悖德的性爱又刺激又欢愉,两个人原本在收拾琴凳上的污渍,没忍住又抱着做了起来。

    秦安潇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心思,被继父开苞以后,又颇有两情相悦的暧昧,身心都被折腾得陷入欲望的漩涡,想到继父、看到继父就会忍不住春潮难平,心旌摇曳。

    不合群却渴望合群的他屡屡打破群体的规则,就为了能和继父多待一会儿。

    两个人又去了上次的酒店。

    这里没有秦遥柳和陆淮,完完全全的独处空间。秦安潇有点紧张,又贪婪地享受着,洗澡的时候乖顺地为继父koujiao,带着疼痛和窒息的压迫也让如今的他迷恋不已。

    宽大的手挟着小男生尖细的下巴,看两瓣红唇里黏稠的半透明jingye和若隐若现的舌头,等俊美的小男生已经羞得快哭出来,才大发慈悲道:“潇潇含着jingye的样子好漂亮,好了,咽下去吧。”

    凸起的喉结滚动着,秦安潇羞耻不安地看着地面,睫毛颤动,把继父的jingye都吃了下去。

    “好吃吗?”

    秦安潇紧紧地抿着嘴,跪着拉了拉继父的手,隐秘地撒着娇。

    陆渊愉悦地把人拉起来,贴心道:“好,不问了。”

    等洗漱完,时间都不早了。

    男人躺在床上,把自己的手机放到小男生手里,屏幕正打开了买机票的界面。

    秦安潇默不作声地犹豫着,指尖在屏幕上轻轻输入,可他的心越跳越快。忽然,他的指尖被人攥住。

    “还是不想回去?”陆渊睁开眼睛,盯着继子,满面欲色餍足、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尤物男孩,穿着松垮的浴袍,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薄肌弧度曼妙,星星点点的性爱痕迹让人欲望大增,他闭眼勾了勾嘴角:“乖乖填,爸爸必须把你带回去。”

    忽然,他放在腹部的手掌被牵着放在了一片紧实光滑的地方,怦怦搏动的心跳那么猛烈。

    “爸爸,”秦安潇羞赧地凑过来,坦诚道:“我好紧张……唔……”

    两条舌头立马熟练地缠绕在一起,激烈的、下流的吻让两个人乱了呼吸,腿也紧紧交缠住。

    “不怕,爸爸会保护你的,不会让宝贝伤心的。”

    “爸爸……”秦安潇美目圆睁,难耐地打了个寒颤,没人对他做过这种承诺,可是他却很相信。

    和继父交换着鼻息,空气中的暧昧因子浓重到让人心跳如擂,体软如泥。秦安潇面红耳赤地别开头去输入信息,又把手机还给继父。

    “那,daddy要保护好我…不然……以后不给daddy口…了……”

    “好,听我们潇潇的,回去以后潇潇得天天给爹咪含jiba才行,”

    “……爸爸!”秦安潇羞恼地瞪着继父:“我没说这个~!”

    “是吗?那爸爸只好去潇潇的卧室强jian潇潇的小sao逼了……不知道会不会被你爹咪发现?他那么关心你,如果看到你被爸爸强jian,肯定不会放过爸爸的……”

    秦安潇捂住继父的嘴巴,不许他再胡乱设想。

    可两厢对视,半推半就,羞耻也成了绝佳的助燃剂。没一会儿,他那敏感至极的嫩xue被继父抠挖几下,直接被cao了个穿。

    没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小男生沙哑娇嗲的yin叫声,越来越sao媚越来越动情,脑海中一片混沌,竟然求不在场的爹咪不要生他和继父的气。

    小男生被cao昏了头,老男人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血脉偾张地撸起垂落的发丝,露出欲望浓重的一双灰眸,强悍有力的腰肢连续打桩,插进继子越来越湿热的菊xue里,yinjing被痉挛的rou壁失控吮吸,他粗喘一声,狰狞贪欲藏在包容的宽厚沉稳下,声音低沉地引诱着继子更多的yin欲。

    如果有一个地方算得上港湾的话。

    秦安潇依偎在继父宽厚的怀中,修长的骨架附着着结实有力的肌rou,岁月的痕迹加重了英俊面容的魅力,秦安潇藏不住稚嫩动人的爱慕,自以为神色平淡地说着自己的近况,实则眉宇间都晕染着渴望被关注的春情。

    陆渊当然看出来了,但他只选择了放纵这种暧昧,他认真地帮继子出主意,眼神专注,动作又很关注小男生。暧昧与正直之间的言行构建出密不透风的迷幻的墙,把小男生紧紧困住。

    第二天睡醒后吃了个饭,在擦枪走火之前,父子俩出发坐上了轮渡,朝飞机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