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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追。”叶楚河拦住了手下的人, 然后转头看了看曲望南。 她站在那, 一身的血,看着地上的断肢残骸, 那里面除了敌人,还有平时和她嬉笑打闹的同僚,整个人都在摇摇欲坠。 叶楚河这一刻觉得,也许自己祖父的想法是错的,曲望南就该待在京城做她的大小姐, 不管她是不是武功超群,天生神力,战场这一个残酷的地方,总归不适合一个姑娘。 她每天应该想的是吃什么,玩什么,那件衣服适不适合她,而不是在这里,带着伤,直面死亡。 叶家人是该为了这黎民百姓不顾生死,但这样的事情,让他们来就行了,他的这个meimei,才过了几年好日子? “南南!”叶楚河向她走了两步,曲望南眼睛这才回了神。 “哥哥,昨天他还在跟我抢最后一个馒头呢。” 她指了指面前,脸上的肌rou都在颤抖。“我应该让着他的,早知道,我应该让着他的!” 嗓音颤动,带着哭腔。 地上的人,闭着眼睛,嘴角流着血,身上还中了一箭。 叶楚河走到曲望南前面,把她搂到了怀里,摸着她的头,听着她埋在自己胸口的小声抽泣。 回到城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曲望南失血过多,在半路就失去了意识。 叶楚河把她交给问讯赶来的叶尽崖,然后自己去处理后续事宜,受伤的要治疗,死亡的要抚恤,还要加派人手巡逻,这些事情都不容延缓。 叶尽崖把曲望南交给贺子恒的女徒弟赵玥白,转身也去了军营,他需要去稳定军心,让那些个刚上来的新兵蛋子不至于心生惧意或者乱了阵脚。 叶尽崖忙完军营里的事情,再去看了看叶楚河处理的如何,等这一切忙完了已经是一天后了,曲望南那时候还在发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赵玥白衣不解带的守着她,就怕她烧坏了脑子。 “怎么样了?”叶尽崖放低声音,看着曲望南趴睡着,苍白的脸上都是汗,就算是昏迷中,脸上的表情也很痛苦。 “伤口有点深,已经缝好清理好,现在最要紧的是这烧要退下去。”赵玥白一边回答,一边帮曲望南擦拭额头的汗。 叶尽崖点了点头,一直挺拔的身影此刻却有点佝偻。 他在旁边陪了曲望南一晚上,第二天又去军中处理要务。 两天之后,曲望南终于是醒了。 她的伤到底是要留疤的,赵玥白和她说的时候,她不在乎的摇了摇头,然后紧跟着就问她自己什么时候能好。 赵玥白让她养着,这后背的伤口不浅,要是引发炎症就糟糕了。 叶尽崖趁着给她喂汤的时候跟她说,想让她好一点之后就回京,她摇摇头拒绝了。 “外祖父,那是逃兵,我们叶家,不出逃兵。”曲望南趴着,还是努力抬高头看着叶尽崖,“外祖父说过,军人只能站着死,决不能做逃跑的无能鼠辈。” “你到底是个小姑娘,京城里跟你一般年纪的丫头,只会为想买的首饰没买到,要背的文章没背好这样的事情烦恼。”叶尽崖苦笑了一下。“就是边境跟你一般年纪的丫头,也只会衣食住行烦忧,而你却差点没了命。” “生而为人,何须分男女?”曲望南笑了一下,还像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她,“我愿意在这里,为了我在乎的人而战斗。” “是不是太没出息了?明明我该说愿意为了大晋而战的。”曲望南伸手挠了挠眼睛,然后看了叶尽崖一眼,又低下了头。 “不,你已经很有出息了。”叶尽崖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曲望南的头,“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在为了想要保护的那个人而战,有人为了儿子,有人为了父母,有人为了妻子。” “你在乎这里的百姓么?”叶尽崖小声的问。 “在乎。”曲望南没有迟疑。 “我们为了大晋而战,归根究底也是为了大晋的百姓而战。”叶尽崖将他父亲说给他的话,说给了曲望南听。“百姓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你在乎他们,就是在乎大晋,这有什么可没出息的?” “我会很快就好起来的。”曲望南声音坚定,“我一定会很快好起来,我会更努力训练,会在战场上保护我的每一个战友,我希望,能结束这永无止境的战争。” 她太过认真,叶尽崖一时间被她惊讶到了,但下意识的心里还是说了句,看,这就是我们叶家的孩子。 “战争从来不是目的,我们以战止战。”叶尽崖笑了笑,“就是希望有一天,这边境可以永享太平,我大晋南境的子民可以不用再受敌人的sao扰,威胁。” “我的父亲,我父亲的父亲,我们叶家的祖祖辈辈,都在为了这一个目标努力。”叶尽崖有些感慨,“楚河,你,星河,银河也总将走上这一条路。” “就算用我叶家世代人的白骨铺路,也必须勇往直前,这就是归宿。”叶尽崖捏了捏曲望南的脸,“但现在,我还在,你可以回京,外祖父希望,以后的你能有那些普通孩子的回忆,你还小,有些东西不用这么早背在肩上。” “我为能够有这样的少年时光,感觉很荣幸。”曲望南上辈子过的憋屈,这辈子能和战友们站在一起,保卫边境,她很自豪。 叶尽崖没有在劝她,反倒是曲望南让他把自己受伤的事情保密,不要告诉家里,省的让家里的人担心。 在之后,叶尽崖和叶楚河开始加派人手查城内是否有探子,你想,曲望南第一次偷溜出去,就被打了埋伏。第二次全队第一次巡逻,又中了埋伏。 怎么每一次都是曲望南在的时候,巧合?不,叶尽崖更相信是人为。 他们开始现在军营中排查,严密监控,整整查了三个月,那时候曲望南的伤都好了,那探子终于露出了马脚,被抓了个正着。 那人也是从新兵里出来的,但和曲望南不是一队,而且还是个土生土长的大晋人。 叶楚河红着眼睛问他,背叛同胞图的是什么,那人抖抖索索的说,自己一身才华不受重用,是他们这些人眼瞎,所以他要报复,既然不能名留青史,那么就遗臭万年。 他甚至不知道是谁联系的他,只知道用信鸽,而那信鸽已经两个月没来了,叶尽崖知道,西戎这是摆明了已经放弃这个内jian了。 叶尽崖当众砍下了他的脑袋以儆效尤,也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曲望南当时也在现场,她认识那个人,因为她和那个人打过架,为了东延。 那人心高气傲,看谁都不用正眼看,和军营里的人多有矛盾,刚开始的东延唯唯诺诺,就成了他欺负的最佳对象。曲望南揍了他一顿。 可是不知何时起,他开始变得谦和,所有人都以为他变了,怕是那时候他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