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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他。 上面就写了四个字儿:“有事请假。” 老杨皱着眉看了半天:“你这请假条有点儿敷衍啊。” “笼统概括一下。”其实沈昼就是懒。 “去了那个节目以后好好改造啊,争取重新做人。老师看好你。” “不是我说老师,我不是去变形计,我是去参加选秀节目。” “哦哦,这样啊。那你加油吧。” “谁给我造的谣啊这都是,我压根不需要变形好吗。”沈昼挺生气,皱着眉头出了办公室。 他这人就是,成绩不好还不让别人说的那种。谁说他跟谁急。 请完假,祁山帮他收拾了一下要穿的衣服。 沈昼坐在沙发上问他:“我能不能带一件你的衣服?” “你衣服不挺多,还需要带我的吗?”祁山帮他装好了以后,拎出来一件衬衫塞了进去,“我的衬衫,可以搭你那件飞行员夹克。” “睹物思人你明白吗?学霸?”沈昼低头玩着手机,“知识点!记住了没。” “就一个星期别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祁山招了招手说,“过来我亲一下。” 沈昼游戏正打得火热,也没没抬头,淡淡回答了一句:“你过来。” “你过来。” “你过来。” “你过来。” “你他妈过不过来?” “你过来呗,多大的事儿!” 俩人僵持了接近一分钟,沈昼抬头看了他一眼,祁山正一脸不爽的盯着他。沈昼没忍住笑了,连连点头说:“好好好,我过去我过去。” 祁山看着他的手机直皱眉头:“我能给你摔了你信吗?” 沈昼乖乖把手机交上去,蹭了蹭鼻子说:“一个星期呢,摔了你可就没法联系我了。” 俩人对视了几秒钟,然后祁山就叹了一口气。 “昼哥。”他突然放软了声音,抱住沈昼的腰说,“加油,要一直往前走知道吗。” “知道了,怎么突然这么煽情。”沈昼低头咬了下他的耳垂。 然后俩人就抱着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俩人就滚在了沙发上。 亲完,搂着对方结实的腰部,沈昼突然感觉口干舌燥的。 肾上腺素在起作用,俩人抑制不住的想要贴近对方。 犹如渴望爆发的火山,酝酿着巨大的热量,差一点点就能让他们不覆一切,吞噬全部。 沈昼低沉的声音在祁山耳边响起,带着异样的蛊惑。 “想要吗?”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祁山的脊椎骨,强烈的克制让他嗓音变得有些嘶哑,“就不给你。” 第53章 翻墙 沈昼是周六走的人, 当晚网络上就开始放的第一期节目。 为了拉票,祁山把能动员的人全给动员起来了。 朋友圈转发了好几次,一下午都在霸屏。 好几个同学跑过来问他, 是不是去做微商了。祁山解释不清, 也就没说话。 他平时在班群也不怎么冒泡,最近活跃于各个聊天群, 这天他就发了一个链接,班里同学还以为他被盗号了。 【我家昼哥参加的节目, 请大家多多支持, 每天可投一票~】 波浪线语气特别荡漾, 听上去就跟微信上那些参加什么萌宝大赛的家长一个样。 “请大家多多支持我家的小孩儿哟。” 下午他就刷了两次,沈昼得到的票数排在前三名。 祁山开始飓风夸奖模式,在朋友圈发了一溜儿排的大拇指说:“我昼哥, 就是帅!票数窜到前三了。” 连续刷了三天以后,他清理好友的时候,发现消息栏黑成了一片,有一大半人都把他给拉黑了。 看来是宣传做过头了, 但是他丝毫没有悔改之意,逼着同学朋友都去给沈昼投票。 沈昼那边一直在训练,除了练唱歌还得练跳舞, 车费各种演出服,都得打点着。 中午有人来买摩托车,来了个好几个小伙子。 一人带走了一辆,顿时到手不少钱。 祁山把赚的钱都转给了沈昼, 却一直没见他收款。 大概是零点多,祁山正趴在桌子上默写英语单词。 然后手机就响了,沈昼给他发过来一个视频邀请。 祁山立马站起来把吊灯的光调到最高,调整了个姿势倚在轮胎沙发上,摸了摸头发,然后才点了个通过。 沈昼脸上全是刚刚运动过的痕迹,汗顺着他的脖子淌下来,人坐在床上,就穿了个白T恤。 “刚刚一直在排舞,累死了。”沈昼掀起T恤下摆擦了擦汗说,“你给我转什么钱?我又不缺钱。” “给你你就拿着,别废话。”祁山觉得自己的右侧脸最帅,所以一直用胳膊奋力举着手机在右边的头顶,“谈个恋爱还矫情起来了?” “成。”沈昼低头想了想,“那宣宣这周去医院,还有钱吗。” “你怎么知道他这周要去医院?” “你放在桌子上的单子被我看见了,不是说要做放疗吗?” “他这周压根没什么问题,就是去检查一下,拿点药。” “有事儿别瞒我。”沈昼咳嗽了一声,nongnong的痰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声音特别钝。 “嗓子不舒服?”祁山皱了皱眉头,“这两天没少唱歌吧?” “我是有点儿扁桃体发炎。”沈昼站起来,扶着墙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祁山看见他身后还站着个男孩,背影看着挺高大的。 “你们宿舍几个人啊?”祁山问,“背后那谁啊。” 沈昼咳嗽完,漱了口水,走到室友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嗨,西欢,给山哥打个招呼。” 背影高大的少年转过身以后,是一张挺漂亮的脸。额前刘海挑染成白色,看着挺有个性。 人掀起眼皮看向祁山说:“嗨,你是昼昼的朋友吗。” 祁山郁闷的点了点头说:“嗯。” 昼你妈昼! 沈昼把手机摄像头重新对着自己的脸,跟祁山兴奋的介绍道:“这人是我们隔壁学校的,大我们一届。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 “哦,马上就要高考了还来比赛。不务正业。”祁山皱着眉点了一支烟,“你离他远点。” “他人还挺好的。”沈昼说,“我昨天有点发烧,还是他陪我一起去的医院。一下午没排舞,挺够意思的。” “你发烧了?”祁山语气一沉,顿时感觉有点儿酸酸的,“怎么没告诉我?” “就37度多点,怕你担心就没说。”沈昼感觉有点儿不对,迟疑的问了一句,“你生气了?” 祁山没回答他,把头一撇,说了句:“哼。” “别啊,我这不没事了。” “你哪能有事儿,你那小帅哥室友哪能让你出事。” “山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