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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淡定,而且心情很好的样子, 说:“我去找黑面阎君商量一下这件事情。” 唐风居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子车无奇说:“一会儿若是有要帮忙的, 我再来找你们。” 夷玉就说道:“可是你一会儿再来找我们, 我们可能就在忙了呀,那就帮不了你了呢。” 唐风居听得一愣,问:“我们要忙什么?” 夷玉嘻嘻一笑,伸手搂着唐风居的脖子,来回来去的在他身上乱蹭,说:“刚才的事情呀,人家觉得不够呢,我们继续罢!” 唐风居又是一愣,随即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了,闹了一张大红脸。 东方再一次刷新了对夷玉的认知, 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更何况夷玉他根本不是人!还真的已经天下无敌了。反正东方是听不下去了,赶紧就离开了房间,还反手把门给关上了,免得有人从这里经过的时候再辣了眼睛。 他关上门,不过还是听到里面夷玉委屈的说:“咦?你不想和我再做那种事情了吗?可是你刚才明明也很舒服啊,我叫你停下来, 你都不肯的。” 随后是唐风居低声的说:“小声些, 这种事情……” 夷玉反而嚷嚷着:“不小声不小声, 呜呜, 你不要我了, 你不要我了……” 唐风居说:“你别哭,我哪里不要你了?” 不过夷玉还是哭得嘶声裂肺的,好像要天塌了地陷了一样。 其实东方觉得,夷玉现在这哭得比刚才嚷嚷的好听多了,刚才那简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唐风居没有被他那一声尖锐的叫声吓萎了也真是够厉害。 唐风居见夷玉哭个不停,他也不会哄人,手忙脚乱的,就将人搂在怀里拍了拍。 这简直是上了夷玉的当,夷玉顺势钻进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就仰着头吻住了唐风居的嘴唇,唐风居都没反应过来。不过嘴唇上柔软的触觉,还有麻痒的感觉,的确让唐风居瞬间就有些兴奋,让他记起了早前两个人疯狂的事情。 唐风居的呼吸有点粗重了,干脆将夷玉搂紧在怀里,反客为主的将人压在了桌子上,撬开他的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侵略。 夷玉自然是欢迎的,连忙配合的张开双唇,还伸出小舌头来,让唐风居疯狂的含住吮吸挑逗。 东方关好门就想去找王不留行了,但是一转身就听到里面有哼哼唧唧的声音,刚才还在哭,现在就变成了哼唧,这进展也够快的,转折的无比顺利,都不带来个卡壳的。 最终的是,东方瞬间想起来了,说:“等等,这个不是咱们的房间吗?” 东方这才想起来,那是自己和子车无奇的房间啊,现在夷玉和唐风居在里面打的火热,这…… 子车无奇似乎也是刚想起来这个问题,在东方没想好怎么办的时候,子车无奇已经走了回去,然后用力的敲了几下门,说:“两位可以回房间再做。”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了,东方还听到了椅子被碰倒的声音。 虽然有门板隔着,但是东方已经能想象出,唐风居现在是有多尴尬。 唐风居也忘了这并不是他的房间,感觉尴尬的不得了,不过夷玉才不管,软塌塌的赖在他身上不起来,非要唐风居亲亲。 子车无奇可不想让那两个人在他屋子里乱搞,毕竟握奇公子的洁癖和强迫症都是很厉害的。 唐风居哄了夷玉半天,然后整理好两个人的衣服,这才赶紧从房间出来,回他们的房间去了。 夷玉真是一点也不害臊,反而很气愤子车无奇坏了他的好事儿。 夷玉和唐风居回去了,东方这才松了口气,总觉得唐三公子以后的生活绝对会很精彩。 子车无奇和东方去找王不留行,这会儿王不留行还在睡觉,来开门的是半夏,见到他们就把他们给请进来了。 王不留行睡觉那是雷打不动的,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床,那rourou的小身体四仰八叉的睡着,看起来特别的可爱,小脸上的rou也嘟着,嘴巴也张着,好像要流口水出来。 半夏听他们有事情,看了看天色,王不留行睡了一会儿了,也该起来了,就走过去叫他起床。 半夏推了推王不留行,说:“师父,握奇公子来了。” 王不留行皱了皱小眉毛,翻了个身,用小屁股对着他们,然后就继续睡了。 半夏忍不住笑了,干脆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腿上,来回的晃悠着,说:“师父,快醒醒,再这么睡下去,你脸上又要长rou了。” 王不留行终于睁开了眼睛,但是一看就没睡醒,两只小rou手在眼睛上来回揉着,然后钻进了半夏的怀里,使劲儿的往里拱着,说:“困死了困死了。” 东方瞧得眼皮直跳,刚观摩了夷玉撒娇,现在又瞧了王不留行撒娇,感觉着实辣眼睛。 王不留行抱怨了半天,终于清醒了,小大人一样的喝着茶,靠在半夏怀里,说:“找我什么事情啊?” 东方把关于断手、千年半夏、忘江苑以及江老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 整个事情感觉有太多的线索指向江老,他们并不是没有怀疑的理由,所以才来找王不留行帮忙,想要请他引出江老。 王不留行眨了眨眼睛,说:“那忘江苑的江老,不是很有名气的吗?我就说嘛,儿子那么一个草包德行,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啊。不过……” 王不留行话锋一转,说:“忘江苑的人还和九日谷有什么关联吗?” 东方摇头,这个他们真的不知道。 王不留行说:“我也是很久很久以前才见过一个九日谷的弟子,唉,不过他是个可怜人,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可怕。” 九日谷早就已经是个传闻了,像东方这样的人都不曾见过一个九日谷的弟子,见过九日谷的人绝对都是“老前辈”。看来又小又软的王不留行,绝对是前辈中的前辈了。 王不留行说:“我当年听说九日谷,就觉得很奇怪了,所以想去瞧瞧到底怎么个神奇法子。” 毕竟以rou体凡胎,又非得道成仙,就可以得到永生,在王不留行耳朵里是非常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当然奇怪。 王不留行很想见识一下九日谷的弟子,也想要见识一下蝉蜕的过程。 后来很巧合,王不留行真的见识了蝉蜕的全过程。那是一个不大的孩子,恐怕也就不到十六岁,他正逢第九日,正在经历着死亡的痛苦,哀嚎着从自己的皮里慢慢的钻出来。 王不留行说:“唉,那场面着实够血腥的。” 能让王不留行说血腥的,也的确不一般了,毕竟他最擅长治病救人,什么样的病没瞧过,怎么样的死亡没见过,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少年痛苦极了,惨叫着,却又不敢惨叫,几乎咬烂了自己的嘴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