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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偷情(高H)

    今日蒋宏来之前,二人也早已在这厢房中缠吻到一处。

    蕊娘纱衫下的小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虽然襟口还整整齐齐裹着她的胸脯,其实那衣下的奶头已经硬肿得将布料都顶起了两个小小凸起。

    罗裙底下更是一丝不挂,中衣和亵裤都被男人扯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只剩两只绣鞋蹬在脚丫儿上,大舌在花径中旋转一周,玉趾就敏感得蜷缩起来,抵着绣鞋的里子不住战栗。

    正自难解难分,忽听到李婶对小丫头道:“奶奶呢,可是在房中歇着?快些去请,蒋把总来了。”

    那小丫头道:“我才刚在房里歇晌,奶奶并不在,却不知去哪里了呢。”

    蕊娘听了,忙挣扎道:“嗯,松,松开……”

    勾在脚尖儿上的绣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反被秦沄握住脚踝以手掌包覆住摩挲,含吮间只听他低哑的声音愈发模糊不清:

    “……嘶,轻些夹……蕊儿,你快把我的舌头都绞断了。”

    池家这间两进的院子并不大,说话间,李婶已往东厢走来:“咱们分头去找找,左不过是在这院子里。”

    说着便欲推门,口中道:“奶奶可是在这里?”

    原来秦沄今日来时因李老头恰巧出去了,众人都不知他来了,且在这客房中。若众人皆知,又遍寻不着蕊娘,岂不是一猜就能知道,二人必是私下独处,又联想出许多引人遐思之事?

    偏此时李婶一无所知,若她推门进来,便能一眼看到自家女主人正私处大开,露出嫣红娇嫩的媚xue被男人舔着。还好秦沄的身体遮挡住了她腿心春光,否则,连那yin屄一翕一张的模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念头闪过,蕊娘不由大惊失色,想出声阻止,奈何一开口就是难耐的呻吟,根本无法发出声音。紧张与羞耻之下,她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疯狂蠕动,将秦沄的大舌都夹得疼痛不已,他眸光一动,将手按在层层蕊瓣间那颗也颤抖不止的小小rou粒上,指尖碾磨着使力旋转一周——

    “嗯!——”

    蕊娘只能匆匆咬住自己的手指,腰肢绷紧,小屁股一拱一拱地浑身抽搐个不住。大股大股的香甜汁液都洒在了秦沄的唇上脸上,他早已习惯,一面吞咽着还在喷溅的阴精,又将顺着下颌滑落的yin液轻轻一抹,喂到唇边,都舔了干净。

    ……可惜,如果方才被这般紧夹的是他的roubang就好了。在美人儿高潮时反倒越发奋力地抽插冲刺,硬生生把她夹到最紧的媚rou全都强行撑开,这其中的销魂蚀骨,尝过一次便再难遗忘,只想一品再品。

    直起身,秦沄将小美人的裙摆放下来,又帮她理好衣衫,方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蕊儿可要我扶你出去?”

    蕊娘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娇喘不停,此时方恍然,原来厢房的门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拴住,李婶推了一下没推开,早已往别处寻她去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秦沄一眼,知道他是故意没提醒她,好让她在极端的紧张下攀升至巅峰。又见他半跪下来,帮自己穿上绣鞋,那双修长大手原本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计,此时动作却熟稔非常,显然已不是第一次。

    她心头一动,勉强起身:“我先出去了,大爷自便。”

    视线滑过他胯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巨大“帐篷”上,唇角不由染上几抹笑,方才倒觉得,恍惚是在与他偷情呢……

    心里的滋味愈发微妙,走到一半方想起来,她因出来的匆忙,竟忘了穿亵裤,偏秦沄也没提醒她,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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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四更,补欠更(●07З`●)

    假扮yin贼(高H)

    蕊娘原想折返回去,却已被李婶瞧见,只得维持着这般裙下不着寸缕的yin态出来见另一个男人。

    因她刚刚才高潮过,此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餍足,举手投足间更是风流天成,也难怪蒋宏看直了眼。

    蕊娘不由心下羞窘,只得强作端庄,把身上的媚意一敛再敛,但她这xue儿早已被调教得yin荡不堪,不是区区一次泄身就能满足的。

    更何况秦沄想着她的小嫩屄,她其实又何尝不是念着他的大jiba?每回被他舔得xiele,那满足与快乐之后其实又有一种空虚,湿热的sao嘴儿不住抽搐,不知有多想再寻个粗大又guntang的棍子来含一含。

    心念一动,蕊娘便觉自己的媚xue又发起痒来。蒋宏坐在她对面,与她不过说些家常闲话,如何料到这端庄温柔的妇人竟是露着光溜溜的屁股,yinxue说一句话便吐一口sao水儿,片刻功夫,就将身下的椅面都打湿了。

    好不容易忍到蒋宏告辞离开,蕊娘站起身,都不敢去看那张湿淋淋的椅子,她勉强笑道:“我身上有些不好,就不远送了。”又道,“李婶,送蒋把总出去。”

    小丫头忙上来扶她:“奶奶可要回房歇歇?”

    一眼瞥见那张雕花敞椅上却有一大滩水渍,不由“咦”了一声:“奶奶把茶打翻了?”

    蕊娘霎时间脸上通红,只能含糊了几句,暗自庆幸这丫头年纪小,一团孩气,想破头也想不到椅子上的水渍会是什么。

    一时忙回房更衣,方一进门,忽然天旋地转,被一双大手用力按在墙上,被迫翘起滚圆的臀儿。蕊娘吓了一跳,只觉那手已掀起裙子,插进她的腿间搅弄着:

    “好湿……偶入此间香闺,没想到这里的女主人,竟是个光着屁股出去见外男的sao妇。”

    蕊娘脸上羞红:“你又弄什么鬼。”

    那只手一抚上她的腰肢时,她自然就已认出身后之人是秦沄,只听男人故意放粗嗓子,用着比平时更加沙哑的声音笑道:

    “小yin妇,我摸你的屄你还不喊,难道早盼着有男人来搞你了?”

    一句话说中蕊娘心事,虽心下羞耻,但也情不自禁依照他话中的描述想象起来——

    假如她真是个独守空闺的少妇,他也真是个偶然路经此地的陌生男人,此时她岂不是正在被这采花的登徒子肆意侵犯着,在jianyin她的人面前还流了这么多的sao水儿,真真是羞死人了……

    一念及此,便觉媚xue愈发敏感。而这张湿热小嘴突然绞紧了自己插进去的手指,秦沄又怎会感觉不到?

    当下眸光越加幽沉,心里有喜,有怒,有难耐的情火,更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想将她狠狠玩坏jian烂的残虐欲望。

    想到自己方才一摸之下,发现她的水比之前泄身时还要多了,必然是在见那个劳什子蒋宏的时候流的。

    那蒋宏虽说家世平平,人才也一般,到底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难道她一见了那些能满足她的野男人,sao屄就痒得忍不住了?

    此时他俨然忘了蕊娘如何sao浪,分明是拜他天长日久的调教所致,心里又气又嫉,奈何又不能强来,便想出了这个假扮采花贼的法子。当下将手指又往里送了一根,粗声笑道:

    “小娘子,莫非是你夫君不能满足你?我瞧着你这saoxue这般紧,倒不像经常被男人搞的,你男人竟放着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不好生疼爱,岂不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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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你本来就是yin贼,不用假扮→_→

    jian污美妇(高H)

    也是秦沄故意变换嗓音之故,蕊娘看不见他的面容,虽知身后之人是谁,此时竟真有一种自己在被陌生男人指jian的错觉。

    心里虽羞,但鬼使神差地轻声道:“奴家,奴家的夫君早已去世了……原是,独自守寡的……”

    说话时,声音里还带着颤抖,又因她这娇小的身子云鬓微忪,发丝下掩着一段雪白的颈子,玉肌莹润,泛起美到惊人的绯色,俨然便是一个遭了贼人凌逼的柔弱妇人,好不可怜。

    秦沄喉间发紧,愈发兴起:“哦?原来还是个替夫守寡的贞洁烈妇。”

    忽然将她襟口一扯,大手也猛地在那挺翘蜜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既是没有男人,为何在家里却光着屁股?为何我还没来,你这sao屄就湿得泛滥了?!”

    “定是你在屋里藏了野汉子,是也不是?好一个小寡妇,你这般耐不住寂寞,爷就用大jiba好生满足你一回。看是爷的jiba凶,还是你那情郎的jiba厉害。”

    说罢,沉腰便在美人儿腿间连连顶撞,修长的手指深深陷进嫣红媚xue里,一面抽插进出,啾咕啾咕的yin声一面响个不停。

    蕊娘顿时被撞得“嗯嗯啊啊”娇喊起来,也顾不上计较秦沄是不是在趁机占她便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痒,好酸,那根腿缝儿间的棍子,好烫啊……烫得她骨头都酥了……

    不及羞赧,衣衫又被扯落,这时襟口彻底散开,而那两只被冷落多时的肥硕玉桃也弹跳而出。

    秦沄一把攥住,用力捏挤,只听噗叽的一声,乳白色的奶汁迸射而出。他故意惊讶道:“怎么你这寡妇还会喷奶?难道你已经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小美人羞道:“不是的,奴家是清白的……”

    他笑声愈发邪肆:“我可不信,既然你肚子里有种了,怕把你的孩子搞掉,爷就暂且放过你,否则非插烂你这sao妇不可。”

    一语未了,那根烫乎乎的粗大rou棍儿便离开了蕊娘娇躯,她正觉私处被烫得十分舒服,不禁脱口而出:“不要!”

    话一出口,方觉羞不可抑,秦沄心中一喜,故意道:“舍不得爷的jiba?”

    蕊娘心道,这话怎好出口?若是自己说了,以后他就有的是借口插自己的xue了,岂不是功亏一篑。奈何若要否认,sao屄深处又实在痒得厉害,她其实也已空虚多时,秦沄难耐,她又何尝不是?

    既尝过了大jiba的滋味,她的身子早不是几根手指又或唇舌爱抚能满足的,其实秦沄不知道,每回二人亲热后,他悻悻地打道回府,她自己在房里也还要偷偷玩上许久,才能勉强满足呢。

    此时她灵光一闪,不动声色地将臀儿往后一送,恰含住了男人衣衫底下那个硕大的伞端。虽说她xiaoxue正被手指堵着,可那roudong何等饥渴?竟是在已有侵占之物的情况下,两瓣花唇亦牢牢包覆住了她朝思暮想的大guitou。

    当下二人俱是一酥,蕊娘几乎要娇吟出声,忙稳住心神,故意哭诉道:“贼人,你休想jian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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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娘也学坏了(*/ω\*)

    久违入xue(高H)

    这句话顿时刺激到了秦沄,本就忍无可忍,此时防线彻底溃败,且他也看出蕊娘并不抗拒,索性顺水推舟,一把扯下腰间玉带,扶着jiba就挺送进去:

    “我不jian污你jian污谁?小娘子,莫非到此时你还想跑不成?”

    话音方落,便觉一股久违的湿热软嫩将自己紧紧包裹住,极乐的酥麻从棒身传到胯部,又从胯部蔓延至四肢百骸,舒服得他几乎呻吟出声。

    “……好紧,好会吸……”

    那张柔嫩小嘴如有生命,既娇弱得轻轻碰一下就会连番战栗,又软弹得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吞下去,多粗的roubang都能深入其间,将之撑开到极致。

    秦沄原还想温柔一点,此时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捏住美人儿两瓣雪臀,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中,巨根每干一下,guitou就会精准又用力地顶在yinxue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上。

    “啊,啊哈……不要,太深了……嗯,嗯!……”

    一上来就这般激烈,蕊娘自然受不住,片刻的功夫就被cao得眼泪汪汪,两只奶子也抵在墙上直甩:

    “轻点,要,要流出来了……”

    偏一句话提醒了秦沄,用力捏住两瓣饱满臀rou往外掰开,蕊娘只能被迫岔开双腿,更高地翘起屁股迎合他,紧贴着墙壁的美乳也被压得扁扁的,摩擦着粗糙墙面,生疼之间,又有一种教人发狂的舒爽。

    她不禁哭吟道:“奶汁……奶汁真的流出来了……”

    说话间,只见墙壁上两滩乳白色的奶渍缓缓滴淌,不及落在地上,因那条狂肆欲龙又是几个回合毫无间隙的凶狠顶撞,美人儿近乎赤裸的玉体被撞得不停颠动,那奶头也贴着墙壁上下刮蹭,奶渍越喷越多。

    她彼此拍打的肥美乳球也沉甸甸得直往下坠,但每被大jibacao一下,奶子就会往上颠动一次,男人粗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

    “sao妇!还说自己是清白的,被男人干得都喷奶了,若不是你怀了野孩子,天天被人揉你这对大奶儿,你的乳汁有这么多,奶子有这般sao?!”

    说着便连连拍打她的屁股,喝道:“快说!你的屄被多少根jibacao过了?是不是还有旁的男人也来jian过你,还是你故意勾引他们,勾引我?!”

    蕊娘呜呜抽噎,也不知秦沄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依旧在扮演那个侵犯着无辜女子的采花贼,只能一面呻吟一面哭道:

    “奴家,奴家真的没有被野男人搞过……除了夫君,小屄里只插过你这一根jiba……”

    谁知这话又勾起秦沄的醋意来,虽知林方回那畜生并未碰过她,但她当年被人jianyin了生下林烨,自己到底不是她唯一的男人。

    又想到她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心中怜惜,便着意要让她爽到天上去,猛地一把将她从墙上拉开,蕊娘的一对美乳在半空中连连甩动,甚至将奶水都溅到了秦沄脸上。

    他将她摆弄成正对着自己的姿势,又抵在墙上,扶着jiba噗嗤一声重新干入,接着一只大手把住她细腰以免她软倒,另一只探到腿间揉着早已肿硬不堪的小yin核。线条优美的薄唇则微微一启,含住奶汁横流的红肿樱果——

    如此上下三处齐齐攻击,蕊娘如何招架得住?很快就咿咿呀呀着连连抽搐,眼皮直颤,双唇微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嘤咛:

    “要,啊哈……要……”

    一语未了,便见一大股的晶亮爱液喷在了地上,空气中浮荡起幽幽芬芳,那浓烈又香甜的情欲气息刺激得男人愈发兴奋,不顾美人儿还在颤抖,竟将一根手指顺势也插进了那张翕张的yin嘴儿里用力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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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蕊娘登时娇呼起来。

    长指硬生生地塞进嫩xue,xue口周围本就紧绷到极致的一圈嫩rou更是隐隐发白,秦沄曲起指节在甬道中抠挖,jiba还在干着,口中哑声道:

    “让你这张浪嘴这么会吸,你不是会喷水吗?快!再多喷点出来,不会喷爷就帮你挖出来,帮你那死鬼夫君好生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守妇道的yin货!”

    当下只听得屋内噗嗤噗嗤的caoxue声响个不住,但美人儿的哭喊却是更加响亮,更加媚人,早已盖过了二人rou体拍打间的yin声。

    只见一个黑发雪肤的少妇被人强行抵在墙上,发鬓散乱,衣衫零落。几缕垂落的碎发夹在两只乳球间,那不住抖动的丰满奶子上,滴答、滴答……乳白色的汁液肆意流淌,遍布她胸口乳沟,真真好不yin乱。

    再看她双腿之间,微肿的小屄里深深埋着一根狰狞rou柱,因为有奶水落在二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就好像那大jiba已经射在了里面似的,又被干得不停往外流。

    此情此景,好一幅无辜美妇香闺内惨遭贼人jian污的画面,若此时有下人进来,不识得秦沄的话,怕是就要误会成真了。

    偏男人还不停逼问,或是:“说,爷cao得你爽不爽?!”

    或是:“今儿被我jian的事可不许说出去,若敢教人知道,爷日后天天来干你,把你插死在床上!”

    或又道:“不如我们唤个下人进来,当着他们的面cao你如何?你既失了贞,也就只能任由野jiba随意搞了,谁想来插你这个yin妇都可以,谁叫你守不住sao屄呢?”

    ……这一言一语,愈发让

    蕊娘产生一种兴奋又羞耻之感,脑海中情不自禁随着秦沄的描述幻想着——

    她原本是个为夫守节的贞妇,谁知一朝被个yin贼侵犯了,还教他当着下人的面干得喷水,从此之后,她便沦为这yin贼的禁脔,只因害怕他将自己失贞之事四处宣扬,反倒要臣服在yin贼胯下任由他玩弄欺辱,好不可怜。

    念头闪过,嫩屄又是一缩,男人被夹得低吼出声,抓着她的屁股死命往胯间按着,那结实又精瘦的劲腰势大力沉地一次比一次更狠地捅进去,只听他喝道:

    “真个sao的没边了,听说我每日都要来干你就兴奋成这样?好生接着,把爷的jingye全都吞下去,一滴不许漏!”

    说话间,一股沸热已在她腹中爆开,美人儿顿时被烫得又是哭又是扭,口中呜呜哭吟:“不要射,嗯哈,求你……不能射进去啊……”

    但秦沄许久未曾这般酣畅淋漓地释放,怎能不一气射个痛快?当下将积存多时的阳精全都灌进了小美人精贵的zigong里,还故意道:

    “吃了野男人的精,你还有何清白可言?日后乖乖摇着屁股求爷cao你就是,否则爷有的是手段玩死你这yin妇。”

    一时抱起软倒下去的小美人儿,因这是蕊娘闺房,顺势便走向大床,将手一抬,帐帘落下,只见罗帐后两道身影交缠在一处,很快就从拥吻的姿势变作女子下体高抬,一根粗大阳具楔进她股间,因帐帘上只能映出剪影,反倒越显得那雪股浑圆,roubang壮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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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美三更(●07З`●)

    干死奴家(高H)

    秦沄多日不曾在绵xue中纵横驰骋,如今总算有了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怎能不连本带利一口气吃到餍足,恨不能将身下的美人儿连皮带骨都拆吃入腹?

    而蕊娘起初也是情热难耐,虽说被他射了一次后便绵软如泥,已是手指都不能动弹了。但到底她这身子耐cao得很,还在秦府的时候,被玩上一整夜都可以不晕厥过去,频繁又持续的泄身之下,反倒愈发敏感,愈发丰沛,不得不说,才更加令男人流连忘返。

    此时却因久未承欢,秦沄又比往日更凶狠了十倍。

    他身上有这么一个“yin贼jian污无辜少妇”的极好理由,便可尽情利用,那粗鲁中甚至带着几分残虐的插干顷刻间就将胯下的娇嫩女体干上高潮,又不许她从巅峰坠落下来,而是一直在颠簸的浪尖上载沉载浮,任是如何哭喊也得不到休歇。

    起初蕊娘还能配合这场“强jian”戏码,小嘴里故意说些:

    “嗯哈,好深啊……奴家,奴家要被顶穿了……快休要再干了……”

    “yin贼,我誓死也不会从你的,你若再敢来,我就喊人报官……”

    “你快走罢,若是教人瞧见,你也走不了……奴家,嗯嗯……奴家是不会任由你jian污的……”

    这些话自然是激得男人越加凶性大发,粗声笑道:“你喊啊,现在就喊人进来,教他们都瞧瞧你是怎么张腿被我干的。”

    “报官我也不怕,尝过你这yin屄的滋味,做鬼也值了……你若不从我,我现在就把你的肚子搞大,等你怀了我的种,看你是从还是不从?”

    说着便喝命:“屁股再摇快点!说你最喜欢大jiba插你了,说你日日痒得自己私底下抠屄,早盼着我来搞你,求大jiba哥哥干死你!”

    “唔……呜呜……”小美人无助又娇嫩的哭吟却又极勾人,极魅惑,乖乖道,“奴家,奴家好痒啊……求大jiba哥哥干死奴家……干烂奴家的屄……”

    这般yin声浪语地弄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纵是蕊娘也再支撑不住。渐渐地,她小嘴里只能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到后来连叫也叫不出来,嗓子因哭喊太久已经哑了,只是凭本能小声哼哼。

    而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鼓起老高,一半自是因那还在不知疲倦进出着的巨大roubang,另一半却是男人射了一泡又一泡的jingye。

    她臀下的绣褥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玫瑰紫的被子面上汪着一滩滩白浊,因着娇躯在男人的撞击不住滑动,蹭得腿上背上都是。此时她已不知被秦沄摆弄出了多少个姿势,正着反着坐着跪着躺着趴着都被cao了一遍,两只美乳里的奶水空了又满,满了又空,滴滴答答洒了满床,和浓稠的阳精混杂在一起,愈发yin乱到不堪。

    遥想当初在秦府的时候,秦沄也总是这样金枪不倒,一干起来就没个了局,恨不能无时无刻把她的媚xue套在自己的jiba上做成个jiba套子,到最后将蕊娘软禁在房中的那段日子里,更是没日没夜,从不让她的xiaoxue空上一分半分。

    蕊娘此时不禁后悔,自己怎么就想不开偏去招他呢?

    若要怪秦沄欺负她,又是她自己勾引的。毕竟当时秦沄已经将roubang拿开了,是她脱口而出“不要”,又撅着屁股去含他的guitou,还以言语相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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