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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可是它每次吐槽他都能准确猜! 还好任务对象对它并不感兴。高同只是随口一提,就把话锋一转:“你故意把其他人都放走,唯独留下万俟小王子,为什么?” “那个小王子已经跟我交了两次,对我肯定是比较戒备的,他搞不好会在半路发现我们的斥候。而且放虎归山后,他第一时间就会跟万俟王商量对付我的办法,而不会像那些吓破了胆的王族一样,一心只求躲回王庭里。”于数认真地分析说。 “哦?”高同的音调微微上扬,“我还以为你单独把他留下来,是想让他给你生孩子呢。” 于数:“……” 高同这话听起来像是开玩笑,语气也比较随便,但于数就是知道,他这是心情不太好的表现。 或者更直白地说,吃醋了。 于数安慰别人的本事虽然比不上知心jiejie,但还是自信能把人安慰好的,只有对高同,他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的情绪。 所以从前他通常都是用沉默来回应,等高同自己把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消化掉。 但是这次,于数却没有继续保持沉默,他瞥了高同一眼,开玩笑一般的说:“小王子又不是哥儿,他没法给我生孩子。” “那如果他是哥儿呢?”高同不依不饶。 “那也是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于数赶在对方再次开口前,补充道,“就算成年了我也对他没兴,他只是主系统从真实世界里复制出来的,确切来说算不上真人,我没有跟一串数据谈情说爱的癖好。” “也就是说,如果是跟真人的话,你就有兴了?”高同嘴角弯了弯,当他那浅浅的酒窝凹进去时,模样就像个单纯的大男孩。 于数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戳了那酒窝一下;“你也就笑的时候看起来比较纯良了。” 高同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脸上的笑意又变得深了一些:“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怕我了。” “那是因为我发现你就是一只纸老虎,看起来很凶,其实不会咬我。”于数收回,无意识地捻了捻自己的指尖。 高同眯起眼:“纸老虎?你想试试被我咬一口吗?” “并不想。”于数果断翻身上马,以免对方又延伸出什么会让系统主动屏蔽的话题,“走吧,再不进攻,万俟氏都该跑光了。” 随着于数一声令下,两人身后的上万虞国兵士高呼震天,冲向了万俟氏那已经被炮火轰成残垣断壁的城池。 王庭被虞国的铁 蹄踏平,万俟王在奔逃途被于数一箭射穿了心脏。 万俟氏的骑兵们以马上作战的实力为荣,然而这一回,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兵也挡不下势如破竹的虞国-军。 这场交战足足持续了天,战火燃烧了大半个草原。 此时此刻,没有人会在意于数的哥儿身份,他们只知道于数带领他们攻入万俟王庭,赢得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将数十年来烧杀抢掠欺侮边境百姓的血仇一一偿还! 万俟王死在于数的上,万俟氏人也被打得没了脾气,余下的族人全都逃往了更北边的雪山附近,蛰伏多年不敢再犯。 以往都是万俟氏屠城搜刮战利品,如今轮到于数安排兵士们把从王庭里搜出来的财物和草场上的牲畜全都带回虞国。 被困在王庭里汉人奴隶们喜极而泣,他们终于能恢复身份,回到故土。 当晚,虞军在万俟王庭的残迹上大开宴席。 就算幕天席地,桌椅都在战缺了腿儿,众将士们就着篝火烤rou,佐以万俟王珍藏在地窖里的烈酒,都觉得十分畅快。 当然,有好吃好喝的,他们也不会忘记自己的主公。于数一点没有架子,直接拿起烤羊腿张口一咬,端起酒碗就是一口闷,引得旁边的将士纷纷叫好。 哪怕他身上没有一点哥儿的矜持弱,这种意气风发的模样也显得格外有魅力。 萧仲梓看着一缕酒液顺着于数的下巴滑落,沾湿衣襟,凸显出那若隐若现的锁骨,不由喉头一紧。然而还没等他继续看下去,他的视线就被横插-进来的高同挡住。 高同不但察觉到他的视线,还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萧仲梓觉得有些憋闷,对自己说他这是酒喝多了,于是索性离开于数附近,到人少的地方散散酒气。 而这一散,他就不经意走到了一个草垛前,还没靠近,就听见了周惟迫不及待的声音:“他喝下那碗酒了?” “他当着大家的面喝了,很多人都看到了。”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太好了!这样的话……”周惟还没说完,就见萧仲梓突然出现在草垛后面,一双狼眼正瞪着自己,“萧、萧哥?” “你怎么会在这里?”萧仲梓拽住周惟的腕,几乎要捏碎他的腕,他一字一顿地问,“你方才对他做了什么?” 周惟连连呼痛,让他把放开,大叫道:“我是跟着运送黄金的队伍混进来的!怎么,我才是真正的雅郡王,毒死一个微不足道的假货又有什么问题,何况仗打完了,他也没用了!” “你,该死!”萧仲梓听到这话之后,不知为何胸口闷痛更甚,他本能地一巴掌扇了过去,把周惟打得身体踉跄,神情恍惚。“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哈哈哈……没有解药……”周惟又哭又笑,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为了一个假货对自己动,他心酸委屈,可是想到于数马上就要死了,他就露出了解恨的笑容。 “你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一个假货,他注定只是我的垫脚石,我才是天命所归……而且他在意的人是袁梦川,他什么时候多看你一眼了,萧仲梓,你真可怜啊……” “你住嘴!”萧仲梓想要再打,却见周惟的脸已经高高肿起,到底还是没下这个。 周惟神情疯癫,估计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萧仲梓便转向另外一个人,语气森森:“交出解药,本王饶你不死。” 那人满头都是冷汗,腿软跪在地上,求饶道:“王爷饶命,那药是最剧烈的断肠散,没有、没有解药啊……” 萧仲梓身形一晃,也顾不上这两人,跌跌撞撞地朝于数的方向跑去。 “不要喝,酒里有毒!”萧仲梓想要上去阻止,却见于数的酒碗已经见了底。 他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