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高辣小说 - 穷相女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对,在王邯无异于精神磨挫。

    他很怵,却逃避不开。

    及至婴齐处,却发现是谈公事。

    左卫将军高宗顺年已八十一,久有退志。今见皇帝以卫中郎将为婿,便适时递上辞呈,腾出空位,期天子念他懂事,多荫顾他的儿孙。

    婴齐却不愿王邯继续任武职,建议他到兵部做侍郎,将来可以做宰相。

    尚主前,无论左卫将军还是兵部侍郎,对王邯而言,都是一辈子巴望不到的好差事,但如今他有了选择,便忆起了少年时的梦想。

    不管世风如何,他自幼就好武,喜欢当兵。总觉得在京中亲卫府是尸位素餐,很想到河北陇西去历练。

    他坦率说出意向,婴齐大不悦。这小子要去吃沙喝风,当然随他,怕只怕从柔也要跟着去。

    不欢而散,王邯也不惶恐。翁婿究竟亲过君臣,有公主作护身符,天子的恼怒不再危险。

    出宫后,他顺脚去了值房。

    同僚们都已听说高老致仕的消息,妒羡交加地恭贺他,又嘲笑他,“你服侍好公主,一世荣华已是妥妥,还来上班作甚?”

    王邯被他们聒躁得不耐,只得回家去。

    国中自大司马后以来,女子崇尚乐舞。王邯的几个meimei亦从师学舞。而今有了大司马后嫡生的公主作嫂嫂,自然要请教。

    从柔示范了小垂手。

    王邯旁观纳闷,有什么出奇处?

    继而是弓弯。

    但见她细腰如柳条,蓦地向后弯成优美的弧度,几近正圆,那样柔舒,那样灵巧,堪与最精熟的武艺相较。

    从柔侧首瞥见王邯,仍保持着弓弯的姿势,抬起一条腿,将霜绡裙扬成婉约的扇形,只着素白罗袜的足尖绷紧,向后抿。

    王邯看着,忽觉莫名其妙的情热。

    恣欲仙 <穷相女子(上官玛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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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恣欲仙

    浴后,王邯随内侍来至公主寝阁,择了门旁一方整玉雕的矮榻坐下。

    “驸马稍候,公主正晚妆。”

    几个婢女跪在卧席上铺设寝具,插花爇香,回头对他笑道。

    少时,珠帘晃动,三五只猧子头前开道,一见王邯便冲过来,围住牢牢吠叫。

    从柔衣袂飘动,赤足追过来,用足尖拨开它们,“去!去!”随即在他膝头坐下,搂定他的脖子,“哥哥。”

    室内还有人呢。

    王邯窘极,不由得看那些女婢,只见她们一人抱起一只猧子,不紧不慢出门去,完全没有窥觑的兴趣。

    他心中道:糟了,原以为公主是娇羞少女,性事上必不主动,可徐徐处之。谁料她如此大方!我虽年长,却是童男子,待会儿不得门入,岂不扫她兴致?早知道就做些功课了。

    “哥哥因何有愁态?”从柔双眸水漉漉地望着他。

    虽是晚妆,她仍梳了高髻,斜簪一朵挂露的粉芍药。寝衣轻薄透明,像织入了金丝,婉转流光。酥乳如堆雪,被抹胸紧紧缚住,教王邯见而生怜,很有解放它们的冲动。

    阳具骤然支棱起,掀得她几乎坐不稳。

    从柔惊叫一声,索性跨坐在他身上。

    “莫不是有心上人,不忍辜负她?”她继续调笑。

    王邯连忙摆首,“没有!我——我只是——未经过人事。”他艰难道出实情。

    “不会吧!”从柔惊笑。

    王邯赧然垂目,“公主,我蠢笨得很。”

    从柔轻轻握住他的guitou,隔衣磨蹭自家花心,“不妨事。哥哥这样伟岸,雄风必烈。你照我说的做,我们都会快活。你先亲亲我。”

    “亲哪里?”

    “你喜欢亲哪里?”

    王邯便吻她的乳峰。

    她自幼习舞,常束腰,不仅腰支纤亚,rufang亦饱满,裹在雪缎抹胸内,与雪缎一般柔腻香滑。

    他的须根刺到乳rou,有奇异的刺激。

    从柔的第一次,是在十四岁,初潮后不久,她的伯父燕王庆忌半是引诱,半是强暴地占有了她。对性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她消停了许久。

    第二次是在一年后,与表兄司马昶。高傲的表妹忽然垂青,司马昶惊喜不已,抱住她jian了又jian,闹得她整晚不得安宁,事后还担心怀孕。得不偿失。

    鸳梦未阑 <穷相女子(上官玛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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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梦未阑

    王邯是被明媚的日光、欢悦的鸟鸣吵醒的。纸窗霜雪明亮,屋室里寂寂不闻人声,想是天色还早。

    他翻身,见从柔背对他熟眠,身子被月白绫被裹住,被端露出玉臂、裸肩与乳圆的玲珑弧线,散发半掩住小巧的面孔。

    她又恢复了那副单纯清雅,不可冒犯的帝女模样,但一夜的亲密缠绵赋予老兵冒犯她的勇气。

    他探手入被,握住她一只乳,不轻不重地揉捏。又拂开发丝,吻她的颈背。

    她阖着目微吟,轻笑,“放肆,谁许你如此?”

    “弟子学浅,昨夜蒙柔柔垂范,教我领略此中乐趣。我梦中精研,又有所得。现就请柔柔小先生检查一下弟子的学业吧。”

    王邯的粗手沿着她的胸腹往下滑,探至腿心,花瓣娇羞紧闭,只是微濡。遂扯去绫被,翻过她赤裸的纤躯,压住了亲吻,重重揉搓她的rufang。

    从柔不耐,笑嘲:“莽夫,好粗鲁。”

    王邯将粗硕硬热的性器,寸寸塞入她纤细的花径。

    从柔蹙起眉头,“慢些。”

    guitou抖擞着,一往直前,直抵到蕊心,猪鼻一样拱她、挠她,已碰了壁,仍呆头呆脑往里戳。

    从柔捶打他的胸膛,“要给你顶坏了。”

    他仍有寸许在外,闻言便停下,用已入的那截jian她。

    从柔初醒来,兼之昨夜疲倦,本无云雨的兴致,紧涩的花径教他jian了许久,才泌出些些露泉来,两颊亦泛起情欲的红潮。

    王邯抬起她的腰,见两人交合处,她的花心被撑得圆圆,艰难吞吐着他紫红的巨茎,玉条似的腿儿曲张,无力地颤抖,愈发兴狂,用磐石重躯碾压着她,千抽万送,带出她一声声含泣挂露的呻吟。

    将精灌得她满满,王邯得意地拔出阳具,在她耳畔问:“柔柔,我好不好?你还要不要?”

    从柔粉唇微张,额上黏着汗湿的散发,喘息着,战栗着,几乎溺毙在他予的高潮里,哪得力气作答。

    奋马向关山 <穷相女子(上官玛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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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马向关山

    五月,婴齐有一次小中风,并不严重。他情绪上却有大震动,时而忧郁,时而躁急,宣从柔夫妇入宫侍疾。

    从柔目睹他病苦,无动于衷。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