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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觅觅,你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了?感情里,双方是平等的,你要问一问自己,你需要他吗?” 孟皆一听这话,就皱了眉。 孟皆理解的意思和许觅真正表达的不一样,许觅也没多做解释,怪他活得太明白,并不是个十几岁的纯情少年。 “皆哥,那些事,需要我做的告诉我,我不小了。” 许觅说到,那些陈年往事在他面前蒙了层纱,看不清晰,接触不到。他被爱他的人,保护起来了,即使那层保护罩极其脆弱。 “急不来,你先安心准备高考,或者想好了留学也行。这么多年了,比的就是耐心,谁先耐不住,就输了。” 夏振丰急了,所以他出局了。 “好,祁曜就拜托你了。” 挂断电话,许觅稍稍安心,想了想又联系孟婉茹:阿姨,祁曜去看病离开好多天了,我能去看看他吗? 那边过了挺久才回复:今晚派人送你过去,在家等着就好。 许觅: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阿姨! 他言语间显而易见的喜悦,让孟婉茹嘲讽地勾勾唇。正愁没个有说服力的证人呢,但愿这个孩子能承受得住吧。 “少爷,都安排好了,就等他们动手。” 郑刚一板一眼地说到。 “嗯,等会动静有多大闹多大。” 祁曜沉声道,这个研究所暂时动不了,给孟婉茹姐弟找点麻烦还是可以的,闹大了各方势力混杂,就按不下去了,也让祁斯铭看看。 趁着这边的混乱,其他事也方便进行。 过了一会儿,郑刚看了眼消息,再次汇报:“少爷,副所长正往这里来。” “嗯?扶我躺回去。” 意料之外的事,所长、副所长之类的高层,轻易不会出现在住院区。那些人都很神秘,对外只有个名字,背后所属势力更是不明。不过,和孟婉茹所属的孟家不会有关系。 没多久,副所长带着两个助手进来了。 助手熟练地取出器械工具,给祁曜做检查。 “你好年轻人,初次见面应该也不用多做介绍。我受人之托,要保证你的安全。” 副所长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是个很儒雅的中年男子。 祁曜点点头,“什么人?” “他现在来不及过来,之后会联系你。” 副所长有所顾虑,没有当众说出名字。 检查很快做完了,助手冲副所长摇摇头。 副所长面色不改,只是略带赞赏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祁曜知道,他是发现自己没有被注射致幻剂。孟婉茹安排的人看他的症状对上了,又有方医生的配合,暂时没起疑心,时间长了可能还是会发现。 “那个人让我问你,是想直接出院还是换个医生?有什么需要说出来,我配合你。” 祁曜认真打量着面前的人,分析他是谁的人。不是孟婉茹一方,也不是外公的人,更不可能是祁斯铭的人。那么,谁会无缘无故帮他呢? 看出他的疑虑,副所长缓缓说出一个名字,用口型。 祁曜瞳孔紧缩,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过去的太久没有人刻意提起,注意到的人也不多了。 “不用出院,我有计划,你适当推波助澜就好,谢谢。还有,如果祁斯铭来要病例,给他原本该有的。” 祁曜很快恢复平静,淡淡道。 副所长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哥,应该只是给他做检查的,还是原来的安排吧?” 暗中盯着的人对着通话器道。 “嗯,照旧。” 孟庆和晃了晃红酒杯,看着鲜红的液体,缓缓勾唇,而后一饮而尽。 “妹夫,这么晚打扰真是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忙,也没记着问句,阿曜身体怎么样了?” 祁斯铭皱皱眉,当着孟婉茹的面也不好拒接她哥的电话,勉强礼貌地应对:“没什么好转,好在没生命危险。” “听我妹说,送去维达尔了?怎么不和我说声,我好好安排下。” 祁斯铭顿了顿,“我以为婉茹和你说了。” “哎哟,你瞧我这记性,明儿个我就去找他们,让好好照顾我大侄子,妹夫你也别客气哈。” “嗯,谢了。” 祁斯铭应付着,不是很想和他继续说话。 “给我吧,我和我哥聊聊。” 孟婉茹善解人意地接过来,见祁斯铭起身去了书房,脸色立马变了。 “哥,你什么意思?事情办成了吗就到他面前胡说!” “肯定能成,你就是瞎担心。我办事能不牢靠?” ...... “小陈,帮我调下阿曜在维达尔的病例。” 祁斯铭看了几份文件,总觉得哪里不对。婉茹说爸爸偏心,她哥说要照顾大侄子,怎么早不见他关心,偏偏是这个时候? 小陈的办事效率很快,十来分钟病例电子版就传过来了,医学名词祁斯铭看不懂,但是幻觉妄想、精神恍惚、狂躁,这些症状体现还是认得的。 怎么祁曜去看腿,反而精神出问题了?祁斯铭半眯着眼,脸色发冷。 在家里等了没多久,孟婉茹的人就上门了。 许觅跟着他们,第一次享受了私人飞机。搁平时肯定会好好欣赏感慨的,现在他就是很不安。无论是谁,今晚都显得反常。 孟婉茹这么着急安排他去找祁曜,为的肯定不是监控。 突然,许觅脑中灵光一闪。是见证吗?如果连他都说,祁曜是自杀,还有谁会怀疑? 许觅试着再联系祁曜,依然是无法接通。尽管拜托了孟皆帮忙,他还是难以安心。 “先生,请您把手机关机或调整至飞行模式。” 许觅看着窗外越来越远的地面,失重的感觉袭来,轰鸣声中好像有什么失控了。 第43章 深夜, 病房里静悄悄的, 推门的那一点声响此时显得尤为刺耳。 一个身形高大的人轻手轻脚地进来,脸上带着黑色口罩,看不清面容。 他走到病床边, 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快速地捂住病床上那人的口鼻,那人几乎没什么挣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 黑暗中, 刀刃反射的那一点亮光冷得可怕。 “许先生,少爷的房间就在前面。” 许觅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往研究所, 那些跟来的人一路上不停地看时间, 似乎很焦急。 研究所地处偏僻, 夜晚群山环绕、树木掩映下, 显得有些阴森,让人心中发寒。 祁曜的房间在住院部顶楼,许觅乘坐电梯上去, 刚刚步出电梯,原本安静的住院部响起刺耳的尖叫声。 小护士只是例行查房, 今晚被要求早点过去,结果刚刚推开门就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和他手里握着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