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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裹成蚕宝宝只露出的脖子和脸后,会在最后时刻轻贴米杉的唇瓣,“杉杉,晚安。”,然后躺下闭眼,如同睡美人一样两手交迭在腿间,有节律的呼吸。 哪怕失去了身体上的抚摸,激素高涨的那几天,有时还是会下体开始莫名湿润的的米杉,只能在夜灯的黑暗里侧躺着悄悄望着好看的鼻梁侧影。 或许那一晚自己那一句“破处”,还是吓坏了冰山。两个人以前之间那种桃色满满的微妙平衡,还是被打破了。 对着看上去禁欲的圣洁傅浩霖,米杉为自己的周身燃上奇怪热度感到羞耻,可害羞矜持让她不好意思开口问,而傅浩霖的清心寡欲让米杉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自然而然地把下身送上他的手里。 生理需求好像是一个打开就会闸门就会消失的河流。米杉在习惯蹭蹭冰山之前似乎从来没有过强烈的需求,而突然间的禁断,让她只能用腿心悄悄靠住一只小抱枕,从被子里探出来的手握住一只好像熟睡傅浩霖的手指头,在缠人的黏糊里不清不楚地靠着夹腿的饱胀感入睡。 两个人回到了幼儿园小男孩小女孩同桌,只能互相用嘴嘴贴贴来告诉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 而此时此刻,傅浩霖的轻吻比平时更加温柔悠长。因为两周而没有见到而份外渴望的鼻息,让她放下害羞,第一次主动把舌头探了进去。 冰山清浅地用舌尖挑了挑探进去胆怯舌头,然后手扣住肩膀,拉开了两人近的眼睛都容易失焦的距离,像是深不见底湖水一样凝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湖水一样的的目光也能有着激光一样的的热度吗,米杉莫名地在开足马力空调的车里开始脸爬出红晕。挂在腰间的手并没有动或越距,但却已经把她摸的软塌了下来。 还是在莫名开始的对视里败下阵来。逃脱一样,把头埋在条纹衬衣的肩膀上。头顶是一声声重复的叹息,“杉杉,杉杉。” 磁性的声音里酥麻爬满全身,米杉忍不住打了哆嗦,却依稀记得今天内裤外面没有安全裤就直接套了件单薄的白色棉布连衣裙。 露天的狭窄车内空间里,米杉要抬起或许已经泄露了春心的透湿裆部,却挣扎间意外地撞到一个有硬度的东西。 米杉定在原处,期盼着那句清朗的调笑,“杉杉又想要了?”和随之而来的温柔抚摸,还有guntang柱体抵在湿润花唇间的猛烈摩擦。 可傅浩霖只是在飞鸟掠过的天空下,无视两人下半身已经点起来的火,安静地用拇指一下一下刮着米杉染上红晕的薄薄眼皮。 害怕自己的欲望冒犯到冰山,米杉缩着坐到手套箱上方,庆幸这辆车的挂档在方向盘上而不在主副驾驶中央,不然退无可退。 分明是敞篷露天,可是却觉得气氛浓稠到无法畅快呼吸。莫名其妙地,酸涩的感觉从心底漫了上来。 米杉被迫如同非主流一样仰起45度角忧伤看天,眼泪却还是真真地掉了下来。 带霖霖看自己秘密基地,自己却无缘无故哭了算什么事。挣扎着要爬回驾驶座,却被一把扯回冰山怀里。 傅浩霖取过车边的消毒湿巾擦了手,捏住米杉的后颈,另一只手探入米杉内裤,勾向鼓鼓的阴户上。 出乎意料的动作让米杉瞬间发起抖来,试图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可控住后颈的手让她逃无可逃的和眼睛里似乎也有水色的傅浩霖对视。 下体太久没有受到刺激,可指尖只在两瓣花唇似有似无的揉捏,不小心碰到阴蒂的每一个瞬间都使人战栗。 “杉杉,你看着我。”傅浩霖吻干米杉的泪滴,拉开一段距离,突然加大了力度,在已经渴望触摸的充血小颗粒上快速捏动。 咬着唇,被迫在光天化日下,就着傅浩霖越来越暗哑的眼光里,打着寒战达到了顶峰。 不似平日里温存的高潮后两个人甜软的亲亲抱抱,只是隔着距离的没有语言的直白对视。 挣扎不出傅浩霖手里,米杉在捏着自己后颈的力道和过于深沉的目光里崩溃地大泪崩出来。 叹了气,把米杉揉进胸口里。米杉肚子上抵着的是丝毫没有减退的柱体,小心地开口,“霖霖,你下面我帮你” “我不用。”傅浩霖喉结滚动,取了后座的小毯子,隔开两人之间这份热度,“你歇一会。” 许是山间的空气太清新,许是许久没靠到的傅浩霖胸口太过安全,又或者是刚刚那一场像是大型考试一样的高潮过于有压力且疲惫,冰山压在头顶上的轻吻把米杉送入了浅浅的睡眠里。 掖好毯子,傅浩霖去了驾驶座,摁上了顶棚控制按钮,微喘着释放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 傅浩霖平稳地将车驶下山,却在即将再次进入人烟之前停了下来,看向眼皮微微发抖即将醒来的米杉,轻叹,“杉杉,我这么做,你懂不懂。” 四十。心脏加速器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四十一。嘤嘤怪杉 傅浩霖的家空旷且干净到一尘不染,屋内的装修与平层的直线条一般简单优雅。 把米杉箱子轮上的灰尘擦干净后,傅浩霖把它放进了自己的房间。“杉杉,你睡这里。” “那你呢?”米杉闪闪眼睛看向双人大小的床,又看向傅皓霖。 “客房。” 不行,米杉捏起小拳头。悄悄跺脚后悔不该乱说给霖霖破处,把别人给吓到了!原来在家都一直睡一起,现在霖霖是我要泡的冰山美人了!不许跑! ———————— 坚硬的rutou过皮肤,手臂被饱满的乳沟夹住,毛孔上的每个汗毛都竖了起来。傅浩霖揉着额头,试图在冒汗之前把米杉靠在自己手上的身体扒下来。 “怕”米杉抱得更紧。 屏幕里出现一只大白鬼,米杉惊叫一声,整个人跳进傅浩霖怀里。 倒吸一口凉气,米杉坐到自己身上的角度再歪一点,以后真的只能像现在一样单方面让她用自己的手快乐了。 鼻梁被从蕾丝吊带里半暴露出来的乳rou紧紧包裹,在乳香和来自自己的男士浴液香味里,傅浩霖接近甜蜜的窒息。 从来不知道,每天晚上在家一起工作时都把凳子搬的离自己远远的米杉可以这么黏人,控制着粗气鼻息,“怕就别看了。” 米杉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