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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文端开门一把将她拉进去。 门关上喀嚓一声,同时他的嘴唇吻了下来。水勤被压在玄关墙上,抱着他的腰热情回吻。阔别许久的唇瓣重新黏合,还不够表达内心激烈的感情,亲吻逐渐变成了咬,痛觉刺激得两个人愈发兴奋。 水勤双手隔着衬衫抚摸他肌rou紧绷的后背,滑到前面按压感受他的胸肌。这点力气根本不能影响项文端,他把这当成了水勤的抗拒,于是身体压得更低,让她彻底贴紧了墙面一动不能动。 困住了喜欢的人,项文端尽情宣泄心底的想念,咬肿了她的嘴巴,吸出她的舌头用力裹吮,吻得她近乎窒息发出破碎的哭腔。 项文端退开两秒给她呼吸,立即又吻住,不再勾她舌头,但仍然吻得很重。 水勤有些痛,还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心疼,手臂搭上他的肩膀,手掌摸着他的后脑,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说:“轻点,轻点……” 落下来的吻渐渐放轻力道。 水勤闭着眼睛温柔舔他的唇缝,舌尖抵着他的舌尖轻轻摩擦,口水自然分泌,他们亲昵地交换吞食。 动作褪去了粗暴,心里却紧跟着发起了痒,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水勤咬一口项文端的下唇,呻吟着道:“嗯……想要你……” 0045 水乖乖项哥哥(H) 项文端一手握上她的胸,一手去解皮带扣。水勤抓住他的手说:“衣服别脱。” “呵,”项文端笑了一声,咬着她的耳垂问,“喜欢正装?” 不等她回答,项文端撩开裙摆将她的安全裤连内裤一起扯着利落地褪到脚踝处,半蹲替她脱去鞋子,然后抬起她一条腿架上了肩膀。水勤低头看着他的脑袋钻进短短的百褶裙,下一秒湿热的舌头舔上她软乎乎的阴阜。 “啊!”她惊叫一声,尾音颤悠悠地拉长,勾着人。 项文端受到鼓励,舌头把她下面舔透了,逗弄阴蒂听她越来越动情的呻吟,声音像浸满了水拧一把就哗啦啦地流,又媚又坦诚。项文端被她叫得浑身燥热,不能再忍下去,起身说:“我去拿套。” 水勤想跟他去卧室,走了一步立时腿软地靠回墙壁。下面似乎在冒水,她夹了夹xiaoxue要留给项文端用。 安全裤和内裤还挂在另一只脚踝,水勤踮脚尖踩住布料往旁边踢了一下,只穿一双白色短袜站在地板上。 项文端很快回来,看见她两颊浮着红晕,嘴巴微微开启,眼睛雾气蒙蒙地看着他,乖得他心要化了。他欺上去吻着她,舌头进去缠玩她的舌头稍稍解了瘾,磨着她的唇命令道:“掏出来。” 水勤伸手下去拉开裤链,把他硬梆梆的大东西释放出来握着滑动。 项文端低声问:“想它吗?” 水勤语调软软:“想。” “喂给你。”项文端说着戴上套,怕皮带硌到她先抽出来丢到地上,拉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硕大的guitou在她xue口戳了几下慢慢挤入。 “哈嗯……好大……”水勤心里涌上阵阵满足,绵长哼吟着把熟悉的roubang吃到了底,被他完全撑满,甚至感觉到他yinjing表面凸起的脉络。 项文端把着她腰两侧浅浅抽插了一会儿,动作逐渐放开,找到节奏以后就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好处,把她抵在墙上发力猛cao。 “啊……啊啊……” 身子反复起落,每次落下都重重坐到yinjing根部,rou道反射性收缩,xue口箍紧粗大的rou根,又被胯臀相撞的力道顶起。水勤眼里泛起泪花,好害怕里面被顶穿了,可是rou壁被狠狠摩擦实在太爽,她十指指尖都在发麻,心甘情愿沉沦于性欲。 “抱紧。”项文端说,腾出手解开她衬衫扣子,将胸罩推上去,含住她已然挺起的娇嫩乳粒。 他的口腔很热,水勤舒服得叹气,嘴角勾起来,双眸水润潋滟。 项文端轮流吃着她软嫩的奶子,下身抽动的幅度小了,力度却不减,狠狠磨着xuerou。水勤每一声都打着颤,爽得骨软rou酥。这么cao了几分钟,水勤心里像被虫蚁啮咬似的痒得受不了,哼哼唧唧地假哭,“快点cao,好痒,呜……” 项文端吻了吻她,哄道:“叫声好听的。” 水勤茫然片刻,贴着他耳朵叫了声“哥哥”,叫完了还缩回去用水盈盈的眼睛看他表情,像是怕他不满意。 项文端呼吸乱了,盯着她缓缓笑了起来,说道:“水勤乖乖,哥哥cao你。” “啊啊啊啊……”水勤被猛然加重的力道撞得整个人都不稳,身后坚固的墙壁不够给她安全感,她紧紧抱住项文端想要藏进他怀里,项文端干脆托着她的臀离开墙边站立抱cao。 水勤挂在他身上颠动,头枕在他肩上迷乱地呻吟,这种全世界只有一根yinjing支撑自己的感觉奇异地让她体会到了末日与新生,末日的她终于可以抛弃伪装,新生的她只需要遵从原始欲望。 她纯然地快活,淌着眼泪长长地叫了一声。项文端也没有控制自己,被她高潮痉挛的rouxue夹射了,舒爽地低吼。 两个人的衬衫都被汗浸湿了,皱巴巴的。项文端知道她没力气,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她抱到沙发上,退出她的身体,替她解了内衣排扣,搂着她平复。 xue口还不适应自由,小小地开合着。它的主人很久才醒神,瞥见衣衫近乎完整只露出yinjing的项文端,不由地笑了一下。 0046 相信我喜欢我 项文端一看自己就知道她在笑什么了,俯身过去轻咬她的乳尖,“你比我好到哪去,嗯?” 水勤推开他的头,发现他说得没错。衬衫被从裙腰拽出来,扣子全都开了,但衣领处还被蝴蝶领结系着,胳膊穿在袖子里,内衣随意搭在胸的上方。百褶裙沾了些液体,又皱又乱地盖住下身,里面什么也没有。她脚上还穿着白棉袜,是唯一整齐的部分。 “……”真是好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她撑着沙发坐起上半身脱掉衬衫和内衣,想把衬衫再穿回去,项文端说道:“别穿了,给你拿身睡衣。” 他到卧室翻出一件尺寸偏小的棉T恤,又找了条抽绳短裤,水勤换上后舒坦多了。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穿着松松垮垮很有居家的感觉。 项文端也换了睡衣,捡起地上的东西说:“掉地上了,给你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