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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颤抖得快要听不出字词来。 摧锋心脏猛然收缩,松开手丢下陈雪儿。 柳希夷全身汗湿,满面红晕,眼角渗出几滴泪。像是一朵被烈日炙烤得有些发蔫的莲花,美丽仍在,却如此孱弱。 让人心疼,又极为惑人。 “柳希夷……别怕……”摧锋轻轻搂住他,然后朝他腰带碰去。 柳希夷惊觉不对,猛然一颤:“你要做……做什么……” 摧锋手上微微一顿,眸色深沉下去:“你怪我吧……” 这是什么意思…… 柳希夷的意识已经不足以让他很快地进行思考,他惊讶而又疑惑地微微张开嘴唇。 也在惊讶与疑惑之中,被摧锋吻住。 第39章 噩梦美梦 欲海情天,是死魔城的一种奇药,中者会沉溺于情欲,丧失理智和一切行动力。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至少不是毒|药,不会伤人性命。 但用在柳希夷身上便不同了,这药性十分猛烈霸道,柳希夷身子太弱,承受不了那么猛的药性。对柳希夷而言,伤害太大,若是有什么闪失…… 摧锋心跳得厉害,不知是因为暴怒还是因为慌张。 他吻得很轻,不敢太用力。而柳希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了片刻,只觉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轻轻抚慰着自己,竟是令人有些好受了。 于是本能地回应起来,拥住了身旁的人。 摧锋安抚似的轻轻吻他两下,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柳希夷似乎真的安心了些,颤抖得不再那么厉害。 摧锋旋即回头,冷冷望向地上得陈雪儿。 一道寒芒激射而出,擦着陈雪儿脖颈飞过! 陈雪儿吓得瞪大双目,僵硬了半晌,才发觉自己还活着。 那道寒芒是摧锋身上短匕,在陈雪儿脖颈处划出一道血痕,深深钉入地上。 陈雪儿看着地上那短匕,如坠冰窖。她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个黑衣男人,杀她便如捏死一只蚂蚁,她随时可能会没命。 她之所以敢这样行事,是因为柳家是个中原大家族,做什么都要讲规矩的,不会随随便便杀人。就算她没有得逞,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暴露自己跟死魔城有勾结的事,柳家人不可能当场杀了她,她还可以跑。有死魔城给她撑腰,她根本就不会受什么伤害。 可这个男人不太一样,他一点都不像是那种讲规矩的世家子弟。 他的眼神太冷,杀气太重。 “自己滚,或者我杀了你。” 摧锋声冷如寒风,眸中隐隐浮起血红,像是头发怒了、快要失去理智的野兽。 陈雪儿颤颤巍巍爬起来,却没有照做,竟然还颤抖着道:“你这样,毒不会解开的。” 摧锋冷冷一笑,欲海情天勾动人情欲,需要交合才能消除药性……所以这女人是觉得,她才能救人了?可笑。 像是在向人宣告什么一样,摧锋轻轻低下头去,亲吻着柳希夷,也解开了自己腰带,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能让人看到。 柳希夷恍惚着,没有抵抗,也没有迎合。但他们是深深地吻在一起了,唇舌交缠,情迷意乱。 “你……”陈雪儿震惊,一时竟回不过神来。 摧锋眯起眼,其实他并没有这样做的必要,直接取了陈雪儿性命就是了…… 可他就是很愤怒,很想让这个人看清楚,柳希夷还轮不到她来肖想。 低眸,探爪,嵌入地砖的匕首霍然飞起,直冲陈雪儿射去! 陈雪儿惊呼一声,竟是飞身而起,堪堪避过,全然不像那武功低微的样子。 果然有猫腻!摧锋见她避过了自己一击,更觉不对,却已经没有闲心去管她。 她夺门而出的那一刻,摧锋手上劲气再出,重重关上了房门。 房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一个神志不清,另一个也已经迷了心绪。 两人稍微分开了些,亲吻让柳希夷微微得到些解脱,却很快又把那yuhuo燃得更旺。 “摧锋……”柳希夷抬起眼眸,被关门时那重重一声惊到,不明是发生了何事,便唤了身旁之人。 他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一般,身体也烫得像是烧红了的铁。他发了病,整个人都烧起来,便是隔着衣服,摧锋都能感觉到那可怕的病热。 摧锋低声道:“柳希夷。” “我好……难受……呜……”柳希夷身体完全软了下去,瘫倒在他怀里。 哽咽的声音告诉着摧锋他此刻有多痛苦,多想得到解脱。 这种催情的药物,用在他身上,并不会让他兴奋,不会让他充满精力,只会让他痛苦难受。他的身体太脆弱,任何烈性的东西都会让这一尊脆弱的琉璃生出裂缝。 陈雪儿……我早晚会杀了你!摧锋目眦欲裂,若柳希夷有什么闪失,他定会将陈雪儿碎尸万段! 现在他要救人……可是该怎么救…… 摧锋急得额头冒汗,咬紧牙关,却忽地没了方才的勇气。 他发现自己对柳希夷的心思不纯,所以无法坦然地用“为人解毒”这个理由行事。他很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只为了救人。 他愤怒的时候,敢在那肖想柳希夷的恶人面前吻住柳希夷,告诉别人这里是他的领地。 可柳希夷并不是他的……他不也是在肖想么。 柳希夷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趁着他被药物所制侵犯了他,跟那个可恨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好难受……”柳希夷的声音已经破碎了。 摧锋看到他的眸子里缓缓渗出一滴又一滴的眼泪。 他哭了。 摧锋的心仿佛被一只爪子狠狠揪了一下,瞬间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不再犹豫,在那个折磨着柳希夷的地方轻拢慢捻,动作得小心翼翼。 他不想看见柳希夷痛苦,若此事过后,柳希夷厌恶了他……那他就滚得远远的吧。 他只要能躲在哪个角落里,一直守着这个温柔的人就好……本来也只能如此了。 柳希夷的双目被泪水浸透,没有什么神采,只有一片茫然。 他在低低呻|吟,像极了小猫在轻声呜咽。 他发现有人在安抚他,但是他身上那种怪异的感觉并没有被缓解多少。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舒服一些,连开口请求都做不到。 “难……受……” 他只能这样告诉摧锋自己的感觉,难受,但不知为何而难受。 有一颗举世无双的种子,在一片贫瘠的土地里慢慢生根发芽,长出花茎,长出枝叶,托起花苞。 可那花苞却很多年很多年都没有盛开,没有人知道那举世无双的种子,究竟会开出什么样的花来。 积累了那么长的时光岁月,若是盛开,应当是美到了极致。 可惜从未有过,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