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耽美小说 - 凝眸深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声——“周成我爱你!”

    幸好这番对话就发生在这个“某人”家中,被这声巨吼虐待的只有我一个人的耳朵而已。被扑倒在沙发上后,我终于忍不住也笑了开来,伸手推推身上重得像头猪的家伙,却死也推不开。

    随便他去吧,反正不会让他做到最后,也就无所谓了。虽说准备以后同居,可不代表现在就想交出自己哦,赵挺如果不明白这两者区别的话,我是不介意教教他的。有个不太地道的人如此恶劣的想着。

    其实同居这念头也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尤其买房的事,我早两年就在考虑了。工作了近五年已经有了一定储蓄,还有爹妈给我存的一笔钱,这样贷款首期和装修的钱都有了。这两年房地产的价格上扬得厉害,打听下来还有继续上涨的空间,要买还是乘现在买最好。而且买了哪怕不住也能出租,怎么算都是笔不错的投资。

    我喜欢赵挺,自然想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点。光是想到以后不必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同居,就忍不住想微笑。与心爱之人朝夕相对,每一个晨昏都能与之共渡,温柔的情愫瞬间盈满了心房。

    喜欢一个人,就想和他在一起,这是很自然的事,不是吗?

    喜欢的人……

    突然被这几个字甜到了心。

    下了决心,我就开始了找房的历程,因为平时关心不足,一时还真不好下手。还好认识几个做房地产的,推荐了几套给我参考,我抽休息的时间去看了几趟心中才稍稍有谱。赵挺在旁也给了不少建议,比如“这套?离我这里太远了,不好!”、“嗯,这套也不行,浴室太小,太没情调了。”

    因为忙这事,不知不觉把赵挺给冷落,直到他明确表达出不满,我才知道了他的心思。

    “不行,今天你不准再把我甩开!半夜三更的看什么房啊,看鬼才差不多!”周末下班后,赵挺不由分说将我直接押走。

    只能无奈的解释:“不是去看房啦,今天是和两个大学同学约了见面。”

    “哼,不管。他们不过是你同学而已,我是你什么人啊?敢和我抢人!”

    他的蛮横看在我眼中煞是可爱。虽然我知道坚持下去的话,他还是会放人,不过我就是不想坚持。装作无奈的挂电话去通知约会取消,眼角瞟见赵挺笑得那个欢啊。

    其实,我心里也挺乐的就是了。

    说到吃饭的问题,经过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同居”生活,我们已经对彼此在厨艺上的造诣,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那个么,基本上还是不要毒害对方比较有益世界和平。

    在外面三大碗饭管到我饱后,他没不知趣的把我拉去什么酒吧之类的场所。毕竟对彼此的深刻认识,自然包括了赵挺对我这俗人口味的透彻了解。

    不过了解归了解,并不代表他放弃对我的教化改造,尽管屡造挫折。

    一到他家,赵挺就笑嘻嘻的摸出一瓶满是外国字的洋酒,略带炫耀的对我说:“我一个朋友在做走私洋酒的生意,帮我弄到了这个,来,今天我亲自调爱尔兰咖啡给你尝。”

    听了这话,虽然要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有点难度,我还是挤出了点笑容:“哦,好啊。”

    见他不太满意的皱皱眉,我想了想又补上句:“那个,我好象看过篇就叫,一直想试试呢。”

    事实上,那是我初恋女友肖冬梅逼着我看的,她当时深深为其间据说优雅含蓄的爱情故事所感动。

    然后,我在被熏陶完得出的结论是:一、我要打发时间会找24小时快餐店,5块钱一碗馄饨的最好;二、我要喝咖啡会泡雀巢咖啡,在我的味蕾判断下和店家三四十元一杯的黑色液体也差不多。

    总之当时肖冬梅听完,怔怔看了我半天,然后一言不发背身而去,之后对此事绝口不提。我还一直以为,她在我的点拨之下豁然开朗了。

    所以说我以为,赵挺应该和她在趣味上有某种程度的交集,才拼命搜刮出这话题来营造气氛。

    哪晓得赵挺从鼻子里出了个音,一派不屑的道:“这纸上写的东西,能和我亲手调制的极品相比么?”

    这人……我索性不语,省得又把马屁拍到马脚上。

    他不知从那变出一只杯子,倒了威士忌进去,“那书上写得不是最棒的制作方法,这酒不是烤热了就行,而是要直接引火进杯中烧一下味道才对。”

    他说着点了煤气灶,倾斜了杯口凑上火苗,很快杯中液体上燃起一圈抖动着的青蓝色火苗。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将火苗吹息。然后将煮好的咖啡倒入,再在上面铺上厚厚一层打沫的奶油。

    “请。”他将杯子递来,“小心烫。”

    在他的含笑注目下,我一点一点饮咽着。

    “味道怎么样?”

    “嗯……”我努力思索着,应该如何评价这杯比普通咖啡多了股咳嗽药水味的溶液呢?这个问题着实有难度,“那个……味道很……特殊,不错不错。”

    “噗!”我话音才落他就喷笑出声:“你皱着眉头憋着嘴角说‘不错’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

    怒!

    等回过神,手中的杯子已经被我几大口喝完了。这个……我似乎还真是天生喝可乐的命。

    赵挺接过已涓滴不剩的杯子,轻叹摇头道:“所谓对牛弹琴,本就是cao琴者的痴妄心作怪,怪不得牛儿愚笨。唉……”

    我思索了会,总觉得他说的似乎不是什么好话的样子。

    “知道么,这是我在国外进修时一个同事教我调的。”他不知不觉,已经坐到了我身侧,一边塞了罐啤酒到我手中。

    我喜滋滋喝起比较有大众亲和力的啤酒,赵挺不理我自顾自说着他的话:“那时候,他说,这掺了酒的咖啡,就是他自己。不管加了多少酒,咖啡还是咖啡。人生也这样,玩什么都行,千万别陷进去忘了原来自己是什么样。当时我听了,就觉得他和我真是投契。”

    我似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