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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住。 “媳妇儿?” 于末一点头,“我听他是这么叫的。” “我也叫媳妇儿啊。”他的那些情儿,不是媳妇儿就是宝贝儿,这不就是一个昵称么,“于老板你别逗了你……” “所以啊,你脑子里都是jingye已经没脑浆了。”于末指着他说,“你没看到叶老板看那人的表情么……他是认真的。” “啊?!”陶振杰这声惊呼里带着惨叫的成分。 “是的,他是认真的。”叶遇白看东坡那眼神,就让他想起过去他瞧江为止,和玩不一样,是认真的,“我问了,他也承认了,所以……” 后面的话,于末没说。 “不对啊,我也问了……”钱新宇呢喃,他也问了叶遇白是不是认真的。 “但是你不是没听人回答么,就算是答了,你不也没信么。” 陶振杰和钱新宇俩人彻底懵逼了。 错愕的视线转向另外一个始终围观的群众。 时越见他们看过来,也一点头,“于末说的对。” 钱新宇:“……” 陶振华:“……” 第一六三章 两个没长脑子的人 这事儿时越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一连串的问题,他和叶遇白最近走的很近,几个人还一起出去玩过,叶遇白的变化他全看在眼里。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那俩人的感情也在逐步升温且稳定。 他没问过叶遇白,那毕竟是他的私事,可是通过他的反应时越知道,他是真的想和东坡好好处。 再说了…… 叶遇白那人怎么会要床伴? 他要是想玩的话他需要个会把他绑住的人么? 就算是心血来潮学陶振杰了,他又会把这个所谓的床伴带到他们的聚会中来么?还是在这种正式的场合。 叶遇白愿意被绑住,东坡的身份还用说么。 东坡今天站在这儿,叶遇白的想法就不言而喻了。 他看出来了,于末也看透了,只有这两个一门子玩心的人不知道。 陶振杰今儿酒吧开业,本来是意气风发的,挺他俩说完整个人都颓废了。 他白着张脸去摸杯,于末忍着笑给他倒了杯酒,“贞洁兄,喝吧,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喝酒了。” “要不……我先消失一段时间吧……”钱新宇一边说一边往出挪。 “有用么?”于末看过去,挪到沙发边上的钱新宇一僵,又停住了。 是的,有用么? 叶遇白是他们之中看着豁达,实质上心眼最小的一个。 他绝地是睚眦必报,谁要是得罪他了,他千方百计得给找回来,叶遇白是能吃亏的人?别逗了。 “东坡对他来说,很不一样。”时越在那边轻飘飘的补了一刀,“你们不给他面儿也就罢了,还当着他的面儿欺负他的人,你们觉得这事儿,他会怎么做?” 钱新宇咽了口唾沫。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听到他说350万了?”时越又想起个事儿,他问钱新宇。 “好像是吧?我没太注意……”钱新宇挠挠头,一脸挫败的看着他,“大哥你别说话了,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要不对劲呢……” “你最好还是听一下,台词里不是经常说么,死你也让我死个明白,我觉得等你到那天的时候再说这话,叶遇白一定会这么回答你,你到下面再慢慢体会吧……所以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提前知道,当时下集预告?” 钱新宇:“……” 于末看过去,“肖坤又拍电视剧了?” 时越:“没有啊。” “听你这语气说的是电视剧啊。” 时越一点头,“对我正在看肖坤以前拍的电视剧,很好看,不愧是肖坤。” 陶振杰:“……” 钱新宇:“……”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时越说完,脑袋一转过来连个停顿号都没有就继续道,“前阵子肖坤让东坡帮了个忙,相当麻烦一件事,还有危险,东坡帮完了,肖坤给了他一笔钱表示感谢,可是这个钱在东坡手里没放多久,就被你家一个亲戚骗走了。一共是350万,东坡手里的钱不够,剩下的是叶遇白拿的。三百来万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人费了那么大劲儿赚的辛苦钱,说没就没了,还欠了外债,那俩人经济一直是分开的,叶遇白不想给他造成什么不好的想法,他好像很为东坡着想,特别是自尊这方面的,所以……你们刚才伤东坡的自尊了,我听着都很不舒服,别说别人了。” “我……” 时越压根就没给陶振杰插言的机会,他继续对钱新宇说,“刚才介绍你的时候叶遇白还在说,就证明这事儿他没放下。” 钱新宇:“……” 时越从盘子里抓了把小核桃放到自己面前,然后看了钱新宇一眼,“这新仇旧恨,你自己琢磨吧。” “不对啊!我家亲戚骗钱和我有什么关系啊!”钱新宇咆哮,“再说是哪个亲戚我怎么不知道啊!他也没和我说过啊!三百多万大不了我给他啊!至于这点小钱就记仇么!” “这话你和我说就没用了,”时越一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他单手用力,俩小核桃应声而碎,外皮成渣,里面脑仁样的核桃仁完完整整的,时越放到嘴里,“你这核桃不错……最后希望你充满诚意的解释能感动叶遇白让他饶你一命。” “贞洁兄啊,最近有什么活动别通知我了,我这就收拾行囊去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钱新宇哭丧着脸说。 “我也挺纳闷,贞洁兄那样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每个眼力价呢。”看这俩人生无可恋的样儿于末在边上不停的乐。 “我不时没想到么……这特么的也太突然了。”钱新宇搓了把脸。 陶振杰情儿一个接着一个的换,他习惯了身边跟着不同的人,钱新宇和叶遇白差不多,玩归玩不愿意让人拴着。 当初嘲笑于末的也有叶遇白一个,头些天见面叶遇白还说怎么想办法反抗他家皇后娘娘。 说好了的单身主义,说好了的不婚主义。 往事历历在目,他们怎么料到叶老板风云变幻的那么快啊。 从东坡出现到刚才他俩进到包厢,他们就没相信过这事是真的。 “再者说了,那些事儿也不是我们虚构出来的……”陶振杰在边上补充了句,“这怎么能怪我?他之前也没打声招呼,咱平时聊天不也这样么。” “你们损他,其实他也没怎么生气,就是觉得在媳妇儿面前没面子。”于末笑道,他温和的将陶振杰扒着悬崖边的手指头一根根扒拉下去,“可你把他的媳妇儿归纳到了情儿的那一类,我这种说法是不是太温柔了?你们当时想的是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吧?” 时越一边捏核桃一边点头,“于末说得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