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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道,“有本事就别cao我!” “我当然要cao你,小淘气。”警服男人的表情不似先前凶狠,而是带着一种奇特的包容,“我刚刚有了一个想法。” 低头咬住乔雪石的耳垂,呢喃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你杀了我的朋友,虽然你不是主使,但你也罪有应得。我把你永远关在这里,当作赎罪,如何?” 乔雪石很确信对方能说到做到。他的脸色变差,目前来看,他真的很难逃出这里。 如果知道退休之后会惹来这样的麻烦,他坚决不会退休!该死!在职杀手有组织监视,一旦失踪,组织必然派人查寻下落。而退休的杀手嘛。自然是没人疼没人爱。他想起退休前,接头人苦口婆心的劝诫,“工作才会使你快乐啊,孩子。” 他有些绝望。垂眼看着警服男人的侧脸,这家伙也不丑,所以,他不算吃亏?cao!当不能反抗的时候,还能怎么办,只能享受了。 软滑的舌头贴着他颈侧的皮肤游移,不知何时,他如玉的肌肤开始泛红,体温滚热,表情颓废又迷人,泪水从他的蓝眼睛流出,沿着线条精致面庞滑落,喉咙里压抑着泣音,慵媚地说道,“请你温柔,温柔地对我。” “温柔?”警服男人guntang的气息烫灼着青年如樱的乳蒂,“我不这么想,我要cao坏你。” 青年樱红色的乳蒂娇艳小巧,嘴唇险些咬不住这过于娇小的乳蒂,舌头绕着同样浅淡的乳晕打圈,受到刺激的乳蒂逐渐充血膨大,才被男人含到嘴中,舌尖翻滚,碾着乳蒂舔弄,但还是觉得不尽兴,衔住柔嫩的乳蒂用力拉扯,将周围的乳rou也含吮到嘴中,才觉尽兴。 敏感的乳蒂头回被人暴力亵玩,青年失声地叫唤,“啊……”胸膛猛颤,激烈地扭动身体,不想,下体的花心又遭了秧,正好碰到男人腰带中央的腰带扣,冰冷硬质的腰带扣一下下擦着花唇,还顶到深藏在花唇里的小rou豆蔻,刮得生疼,青年当即不敢乱扭,硬生生受着胸前的痛楚。 刺疼之后伴随而来的酥麻让青年觉得很陌生,只能小幅地扭动上身,本能地抗拒道,“……不……不要……” 这样的挣扎激起警服男人的性奋,他狠狠地蹂躏着青年的胸乳,嗤笑道,“奶子这么敏感这么硬?还说什么不要,贱货!” 乔雪石暴戾地看着警服男人,“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用你这儿杀了我?”警服男人腰臀前顶,恶意地用小腹顶弄乔雪石娇嫩的花蕊,“我不介意。” 这句话真真实实地激怒了乔雪石!怒气勃发的他,眼中迸发出耀眼的的光芒,漂亮的面庞在警服男人眼里更是媚意惊人。 警服男人浑身升起激昂的性奋感,顷刻间,暴涨的jiba撑开他的制服西裤,拉开裤链,放出傲人的凶物,握着硕圆的guitou在青年紧闭的rou缝里来回戳弄,低头在乔雪石的脸颊舔舐,因情欲激动,男人的红唇鲜艳如血,柔软的舌头如毒蛇吐信,“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记住我。”guitou终于对准未经人事的roudong,男人发挥了他凌厉的行动派风格,一举而入。 “啊——”乔雪石嘶声痛叫。 “记住我。”排闼而入的时候,男人感受到捅破了什么东西,温热的血腥味飘散开来,还感受到xue径里的高热和柔软,“小宝贝,我叫厉宗朔。” 男人第一次在乔雪石面前吐露了全名,这个名字!乔雪石手指攥紧,注定会让他铭记在心! 身体似要被凶物劈成两半,剧烈的疼痛令乔雪石大口喘气,而身为杀手所受的训练偏生让他对疼痛度拥有非凡的忍耐力,他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叫这个可恶的警察jian尸!更令他绝望的是,他所经受的体能训练又令他的胴体远比普通人紧实。 两条被缚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乔雪石眼角不住地流泪。 “怎么啦,小宝贝?”厉宗朔两手掐住乔雪石的腰身,狠狠地向前刨刮,“被我弄疼了吧。” 被泪水洗过的蓝眸清澈得如无云晴空,乔雪石凶狠地瞪着厉宗朔。 厉宗朔过于粗鲁的举动令乔雪石的头回破处的xue径持续出血,地面上开出荼蘼的血花。 “第一次都这样。”厉宗朔没什么诚意地安慰道。 第一次的过程不可谓不惨烈。乔雪石过了此生最难熬的一小时。 不过厉宗朔也没尽兴,由于处子的干涩紧致,他没爽到多少。这种事也不能着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调教这个小东西。 解开乔雪石的绳索,厉宗朔拖着他,准备去浴室。 蓦地,他眼皮一跳,乔雪石不知怎么摸到了他先前扔在一旁的匕首,刀锋正向他刺来。 “小东西你可真不老实。”厉宗朔看看被他踢到墙角的匕首,再看看左小臂上的伤口,匕首在上面留下的伤口不小,深可见rou,汩汩鲜血涌出,落到地上,和乔雪石先前流下的处子血慢慢交汇在一起。 乔雪石阴沉地盯着厉宗朔,俊美男人无谓地笑笑。 两人似乎都没意识到,那融汇在一起的血,象征着他们今后血rou交融的情爱。 脱下上身的衬衫粗粗地包扎了伤口,厉宗朔拖拽着乔雪石四肢的锁链,走出空间逼仄的小屋。 踉踉跄跄地跟在厉宗朔后面,乔雪石走得很慢,一半是因为下体的疼痛,一半是因为想观察这里的环境,他是被厉宗朔弄晕之后带到这里的。 出了逼仄小屋是一段不长的走廊,从小屋走到走廊另一端的浴室,中间经过了三扇门,房门紧闭,无从判断房间里是什么情形。而走廊中央有一条楼梯通往楼下,这栋房子有两层楼,楼下是客厅、厨房之类的。 装潢有些年代的小别墅,乔雪石没有见到别人。前面这个男人似乎一人居住在这。 在浴室门口停下脚步,厉宗朔回头看到乔雪石四处打量的表情,唇角扬起,扯扯手中的锁链,把乔雪石拉进浴室。草绿色的墙壁,深绿色的地板,当看到古铜镶边的镜子时,乔雪石目光凝住几秒,他在思考,如果打破镜子,用碎裂的镜片作为武器,再次割伤男人,甚至一击致命的成功概率有多大。 然厉宗朔好像对他的想法早有防备,始终紧贴着他,让他不得轻举妄动,只能听从指示,乖乖坐进白色浴缸。 妈的,这男的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乔雪石抱膝坐在浴缸的一边,热水很快灌满浴缸,从他的腿间飘出淡淡的血丝,在透明的水中慢慢晕开,将水变成粉红色。乔雪石望望泛红的水,又望望厉宗朔左臂被血浸染的衬衫,眼睛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