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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变故,让林韵重新审视起幼虫,再过阵子吧……等对方成熟后,自然有雄虫赡养它。 当晚。 刍回来后,很快发现了林韵手上的伤,他十分焦急,“你怎么受伤了?” “爸爸,”幼虫听到动静,装作乖巧地扑上来。 “别靠近我,”刍冷着脸把幼虫推回去,到底要养多久,吃得又多又不干活。 幼虫成长得很快,不到一个月就长高了十几公分。 “为什么?”幼虫皱眉,见虫父如此呵护林韵,十分嫉妒。 “林韵,你的手到底怎么弄的?”刍分泌出粘液敷上伤口。 “不小心弄到的,我没事,”林韵摇头,不愿细说其中的缘故。 刍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出去跑了一天,体力消耗太多,没心思细想其中的问题。明明吃得和之前一样,却莫名饿得很快,特别是幼虫靠近的时候,心里会涌起一股难耐的饥饿,十分想把对方吞掉。刍愣了一下,被这个念头困扰了已久,即便再讨厌,那也是他和林韵的孩子…… 看到爬过来的幼虫,刍心里厌烦,不懂林韵为什么对它这么好,真的好想吃掉这个家伙。 “爸爸,你吃,”幼虫以为他在看自己,殷勤地拿出虫rou。 “不要,”刍不接受它的好意,自从和林韵生活,他就不再生吃虫rou。 “好吧,”幼虫有些低落,但还是听从的虫父的话。 刍不愿被它靠近,吃完食物后,就赶幼虫回去睡觉,好久没和林韵温存,今晚正好是个时机,因为对方的发-情期快到了。 水潭边。 林韵享受雄虫的殷勤,散发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林韵,可以吗?”刍询小心地问。 “嗯?”林韵垂眸,也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到了。 雌虫的身体就是这点不好,发-情期必须交-配,不然会十分难受。得到允许后,雄虫赶紧趴了上来,交-配到后期,林韵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迷朦间,感觉有道视线在观察他,他试图寻找,随后看到了一道黑影。 “刍!”他抽气。 “怎么了?”刍被他这么一叫,差点萎了。 “那是什么……你先下去,”林韵定眼后,却发现黑影不见了,他怀疑自己眼花,可惊吓之后,**也随之褪去。 “嗯?好吧,”刍觉得奇怪,平时非要榨干他的雌虫,今日怎么愿意提前结束? 林韵因为心里有事,连带事后的清理都马虎了起来,期间更是频频往外望。擦干身体,恢复清爽后,他走向黑影出现的地方,遗憾的是,并没什么发现。 “你怎么了?”刍感觉他不对劲。 “没,”林韵摇头,带着探究的心思,率先离开了水潭。 刍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正想跟上,却恍惚嗅到一丝味道,随即停下了脚步。 “滴答,”宁静之下,只剩清晰的水滴声。 巢xue不欢迎别的虫子,刍赶紧转身查看,接着一道黑影从水下钻了出来,刹那后,才看清对方的容貌。 “你怎么在这!”刍大惊,随后脸色微变,不悦地看向矮小的幼虫。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幼虫面容已长开,如今是少年的模样。 “啧,”刍懒得和它废话,转身要走,却被一条细软的触手缠住足触。 “爸爸别走,”幼虫用力抱住他。 “你想干嘛?走开点,”刍将它甩开。 幼虫被摔在石板后,露出伤心的神色,“我想成为爸爸的雌虫,他能做到的我也能,我想给爸爸生……” ---------------- 作者有话要说: 便当加热中。 ☆、第 49 章 “闭嘴!”刍直接打断了它, 如同看到极为恶心的东西, “我的雌虫只有林韵, 你若再偷窥我们交-配,我就杀了你!” “为什么?”幼虫被恐吓地后退, 但又十分不甘心, “因为他是高等雌性, 所以我比不上?” “林韵是你的母亲,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刍被话语恶心到, 体内的施虐因子开始翻腾,恨不得将幼虫撕碎。 幼虫被他的杀气吓退, 缩到角落不再出声, “哼,”刍厌恶地不想看它, 快步追着林韵离开。 望着离开的父虫, 幼虫眼里闪过不屑的情绪,高等雌虫而已, 等它吃掉林韵, 自然能进化成高等雌虫。 林韵万万没想到, 在刍未觉醒吞噬天赋前, 反倒是幼虫误打误撞觉醒了。 之后的几天里,刍开始警惕幼虫,越发想把幼虫赶出巢xue,他几次和林韵提起, 都被对方劝了回去。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你难道没发现它很不对劲?”因为那晚的谈话,刍越来越讨厌幼虫。 “我发现了,”林韵放下手中的活,抬手抚平刍紧蹙的眉心,“它仅是只雌幼,我们都是成虫,有什么好胆心的。” “……最多一周,一周后必须让它离开,”刍说出最后的期限。 “好,”林韵并非圣母,不让幼虫过早离开,是因为他早有打算。原文末期,刍不肯留下虫嗣,是不是说明他的后代都会继承吞噬能力?如果是这样,赶走幼虫反而会更危险,倒不如控制在眼皮下。 只是他们不知,这段隐蔽的谈话,一分不差地传入幼虫耳里,从墙缝里抽出触手缩进后背,这是它吞噬同胞后进化出来的能力,但因未完全发育,能力还未完全定型,随着时间推移,它拥有的能力只会越来越多。 因同性相斥,从出生那刻起,雌幼就很讨厌高等雌虫的母亲,而对方身上散发出来气味,又无时无刻吸引着它,渴望撕碎渴望吞噬掉,血脉的力量告诉它,只要这样,他就能进化成更完美雌性。 这那之后,幼虫开始计划,在刍定下期限的前一天,它终于按耐不住出手了。趁着雄虫不在,它悄然接近洞口的林韵。 “怎么了?”林韵察觉对方靠近,偏头询问。几日过去,幼虫又长大了不少,看着和自己相似的脸,总觉得哪里乖乖的,特别这家伙还不爱穿衣服。 “没,我就看看……”幼虫观察他的动作,随后说:“巢xue里的软草有些潮湿,我想把它换掉。” “哦?”林韵眯眼看向洞口外,疑惑幼虫为何想将他引走,“等刍回来再清理吧,我们又不能出去采草。” “你怎么这么懒,什么都让刍做,”幼虫见引不走他,开始气恼。 虫族本身就没城府缺心眼,幼虫心里想什么,林韵一眼就能看透,他盯着对方的动作,想弄清来意。 “你真的不跟我进去?”幼虫气恼的模样,十分简单易懂。 林韵用脚指头思考,都知道它有问题,可一只未成年的雌虫,能翻出多大风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