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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当然还有信这样喝醉了就比较“活泼”的。

到最后，酒桌上只有神威一个人是清醒的了，还好隔壁有不喝酒的亲属团，神威付完钱后迅速带着自己哥哥开溜了，避免了面对一群酒鬼的尴尬。

“神威……神威……”带土醉得迷迷糊糊的，“难受……我好难受……”

“不能喝还喝这么多，能不难受吗？乖啦，洗好澡就去睡了。”神威脑壳疼，但也不可能就把一个醉鬼哥哥泡浴缸里不管了吧？折腾了好久才替哥哥处理完了身体上的难言之隐，清洗干净，终于把熟睡的哥哥抱上了床。

宇智波·被迫坐怀不乱·神威，难受的按了按额角，这一天可真是让人身心俱疲。

第104章神明与心魔

神威凝视着带土安稳的睡脸，忍不住用手指描摹着那熟悉的面容，然后停在了淡色的唇瓣上，神威捂住了额头，他蓦地想起当年的画面，零碎的、让人憎恶的、却又忍不住升起yu火的那些画面……或许该被删了记忆的是自己才对。

有时候，超忆症这种东西可真特么让人烦躁。神威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情绪平复了下来，然后慢慢凑近沉睡中的带土……不过是亲一下而已，应该不要紧吧？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越界比较好。”神明坐在窗沿上，淡淡的说道。

差一点就要触碰到的双唇迅速拉开了距离，神威为带土掖好被角，这才直起了身子，转身正面看向神明，如今的一人一神，身型看起来极其相似了，神威也知道，虽然神明依旧用那写着“神”字的白布遮住了整张脸，但那块白布下的容貌，除了眼睛，与自己别无二致。

“我知道。”神威说道，“你不总是在监视我么？那就该知道，我这些年里已经尽我所能克制了，我已经履行了我的诺言，而你呢？除了每次突然跳出来煞风景，根本拿不出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除了等就是等那个所谓的约定之日，就不能尽早将心魔杀了吗？！”

说着，神威的头又疼了起来，这些年里，他也可谓是被头疼折磨得没脾气了。愤怒时头疼，憎恶时头疼，想着带土时头疼得没完没了！当带土在眼前时，他就没法控制的想起那些可恶的旧事，若是能补偿自己哥哥的话，或许还不会让他头痛欲裂，可因为是亲兄弟所以没法娶哥哥、没法照顾哥哥一辈子，这才是让他最痛苦的事。

“你先冷静下来。”神明不得不提醒，“毕竟，头疼的可是你自己。”

当年，神威为了救带土，而和神明缔结了契约，可是，克制情绪这种事，神威要是能做到的话，就不是神威了，所以只能采取特殊措施，为了防止神威的情绪失控，神明将天光流水刃的碎片植入了神威的大脑之中。天光流水刃乃是水系神器，刀身是极其纯粹的净化之水所铸成，专克心魔，那一小片碎片，也足以净化人类的负面情绪了。只不过，净化的过程会很难受而已，神威的负面情绪越是激烈，那他的头就会越痛。

见神威稳定了下来，神明说道：“首先，我并没有总在监视你，我是此间世界唯一的神明，于此间世界中无处不在、无所不知，我监视的是全世界的所有人、所有事，你不过是其中有点特殊的一位而已。其次，我知道你履行了承诺，而我，也早已经给出了彻底解决问题的方法，你可以杀死自己，强制结束这个轮回。”

“呵，这可真是个好办法。”神威讽刺的说道，“我就说你和心魔是一路的嘛，你总想让我死，心魔总想让我哥死，你们可真是好样的，干嘛不直接动手呢？”

“我并未想让你死去，毕竟，如果没有本体活到约定之日，那就等于过去发生了改变，你没能成为神明，自然就不会有我和心魔的存在。”神明说道，“没有我和心魔的存在，就不会有无限重启的轮回，此间因果链就会崩塌，时间线会重新接回到最初的那天，也就是最初的你死去的那一刻开始。”这么说完，神明又说，“而心魔之所以想要带土死去，是为了让你完全堕入魔道，到时候，它就能支配你，成为此间唯一的神威。之所以它不能亲自动手杀带土，而非要用拐弯抹角的方式逼带土自杀，也是因为，它和我一样，不能亲自干涉历史。”

“毕竟，在时间线上来说，我和心魔，都是来自‘未来’，在未来的约定之日，宇智波神威斩断自身与尘世的一切因果后羽化成神的那一刻，才有了身为神明的我，和被抛弃了的心魔。”神明淡漠的说着，“我与心魔，不存在于这里，又怎么可能杀死这里的人类？”

“哈？不存在？难不成那些事都是幻觉不成？！不能干涉历史？那丧尸化事件又怎么说？！”神威咄咄逼人的问道。

神明回答道：“我与心魔的本质，我的神格、心魔的魔核，都源自宇智波神威这个人类，所以我们本质是无法干涉历史的。但是，神明和心魔，却是一直存在着的，神明和心魔便是人类本身的善与恶，只是，能真正脱离人类的神明和心魔，在此间世界太少了，迄今也只有我与心魔而已。但这并不妨碍我与心魔脱离自己的本质，以纯粹的神明和心魔的存在，干涉人类历史的进程。”

“你所说的那些事，说是幻觉也可以。毕竟，我与心魔，现在可以说存在，也可以说不存在。人类不常说，‘求神拜佛，心诚则灵’么？你相信那些是存在的事，那便就是真的事，你若是不信，那就是幻觉。”神明笑了笑，“你和带土是关键，所以你们能见到我和心魔，然而，对于其他人而言，我与心魔，是不存在的。”

“说来说去，那些事还是真实发生的，虽然对别人来说是不存在的，但对我和哥哥而言，你们就存在于这里。”神威冷冷的说道。

“唉……”神明也不再宽慰神威，他知道这对神威而言毫无用处，“我此次前来，只是通知你一声，心魔有动作了。”

“既然你们无法直接动手，只能通过人类来干涉历史，那又有什么所谓？”神威并不在乎心魔有什么动作，反正，基于人类的那些小动作，神威都无所畏惧，“它要是这次还敢对我哥哥出手的话，我会让它后悔的。”

“对了……你能让琳姐喜欢上我哥么？”神威忽然问道。

“……我不觉得，用这种手段得到的爱情，能让带土幸福。”神明说道。

“呵，也就是说，你做得到了？”神威一挑眉毛，“身为神明可真不自由啊，连谎话都不能说……不过，这种cao控人心的力量，你和心魔哪一个更强一些呢？”

“目前，心魔更强一些。”神明回答道。

“这样啊……”神威若有所思，四周悄然无声，连神明也隐去了踪迹。

此时，睡得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