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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揉乳玩乳/被缅铃玩弄/控制高潮

    摄政王薨,举国大丧。

    停朝十日。

    第十一日,群臣着丧服却一声不敢言语。

    传闻小陛下虽然和摄政王从小兄妹情深,但是眼下小陛下年岁渐长,又做出了政绩,早已经不满于摄政王把持朝纲。

    此番摄政王疾病暴死,扑朔迷离,朝中群臣多猜测里面有小陛下动的手脚。

    按理说,皇家权力相争,手足相残,也是常事,但是摄政王丧期刚过十日,小陛下竟然就要大婚纳后,半分也不给摄政王留情面。

    朝中拥护摄政王的旧臣自然是人人自危,恨不得争相向沈乔献忠心,但是话却不能轻易出口,生怕一个不中意拍在马蹄子上。

    沈乔端坐在龙椅上睥睨群臣,眯起风流桃花眼,目光所到之处,让人颤栗。

    “爱卿们,还有什么要进言?”

    花白胡须的兵部尚书微微垂着满头白发,面色忧惧出列道,“陛下,摄政王有佐君之功,陛下应该以国丧三年,怎么能先封皇后,让天下臣子寒心啊!”

    沈乔轻声一笑,酷似沈钰宸,但是让兵部尚书也有一晃失神。

    “人死如灯灭,皇兄仙逝,朕也深感痛心。”她场面话说得惋惜,但脸上没有半点哀痛的神色,“但国本不可动摇,众爱卿要向前看才是。”

    兵部尚书不死心道,“即便如此,皇后配享宗庙,怎么能因为好颜色贸然选一介草民,陛下,三思啊!”

    沈乔眼波宛转,却让人望不透,有几分威慑,她避而不答,“爱卿可知,定国公已经辞去兵权,荣归故里了?”

    兵部尚书闻言脸色煞白,定国公兵权被陛下忌惮已久,现在拿定国公敲打自己,他怎么能不害怕。

    沈乔继续从容笑道,“尚书大人,一朝天子一朝臣。”

    意思清楚得很,让从前拥趸沈钰宸的旧臣认清形势,少管她闲事。

    兵部尚书冷汗涔涔,忙狼狈仓惶退到列中。

    沈乔仰脸勾唇一笑,扫过默然群臣道,“谁还有异议?”

    寂静无声。

    沈乔心中暗笑。

    太监尖利的退朝声响起,官服的大臣鱼贯而出,沈乔从殿后绕到轿子前。

    还是她平时乘的轿子,轿帘一动,她眼中闪烁过惊喜的光亮。

    她提起裙子奔向车轿,头上冠冕珠玉玲玲有声,甩开身后侍从,灵巧钻到玉辇当中。

    辇中正是众人以为身死的的摄政王。

    “都要独当一面了,怎么还不稳重些?”

    语音中带着责备和嗔怪,但是却怎样都掩盖不住爱意。

    沈乔钻进他怀中蹭了蹭,委屈巴巴抬起头,“因为想见兄长。”

    沈钰宸抚摸上她的头,看她桃花眼流连。

    “今日朝中如何,可有人为难乔乔?”

    沈乔摇头笑道,“兄长假死前先约谈了定国公,他们看有前车之鉴不敢上前,只是,只是太委屈兄长了。”

    这是沈钰宸想出来的法子,威震朝纲的摄政王已经入土为安,小陛下的后宫中多一位专宠的皇后,只不过除后宫仆从,没人能再见过皇后。

    因为只要见过皇后,便能发现皇后和摄政王面貌如出一辙,发现兄妹之间不伦的秘密。

    对上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权势如同过往云烟,即便是永生被囚禁在深宫,也是值得的。

    话刚说完,便被沈钰宸柔软的唇堵住,舌尖叩开牙关,攻城略地,将她吻得呼吸急促。

    微烫的脸被沈钰宸捧住,指尖的微凉和她潮红灼热形成鲜明反差,让她浑身一颤。

    看她他眉目间温柔笑意,她忽然想明白了,任他予取予求,他哪里委屈了。

    沈乔被他亲得情动,想伸手摸索他身下解开衣衫,但不安分的手却被沈钰宸扣住手腕。

    她可怜兮兮地抬眼睛,却撞入到他温柔目光中。

    沈钰宸温柔道,“过几日,我就是乔乔的皇后了,到时候才可以。”

    他有意忍耐下汹涌情欲,吊她的胃口,一是希望给小姑娘筹备一个和别人没有不同的婚期,成亲几日前男女互不通音信,他们两人虽不可避免朝夕耳鬓厮磨,但总要留一些期待感到洞房花烛夜。

    而且,他内心深处还有一层恐惧,无节制的rou欲之欢终有尽头,他害怕有一日,小姑娘会厌弃他。

    沈乔没注意到他眼底的忧虑,侧过头在他的鼻尖上啄了一下,在新婚的憧憬中,弯起眼角一笑。

    十日后天子大婚,白色帆帘早已经变成了大红罗绮,沈钰宸却觉准备得匆忙,还是些亏待了乔乔。

    沈乔着新婚珍珠妆对着镜子左右盼顾,她可不这么想,兄长忙着筹备婚事,这几日别说亲热,就是见面的时候都少了。

    有兄长在枕旁的时候,才日日都是洞房花烛。

    严妆受天地昭命,顶着满头珠翠拜过满殿宗祖的牌位,起身时沈乔悄悄用手去牵沈钰宸的衣带,却被沈钰宸一把握住。

    一番忙乱下来,一对新人才被送到椒房殿,行云同众侍从脸上守在椒房殿门旁,带着恭顺的笑意,向沈乔行礼道,“恭贺陛下终得佳偶,五世其昌。”

    沈乔明灿一笑,知道她终于能进去见兄长了。推开殿门,便看见沈钰宸一身暗红色宫纹锦袍,眼角微描更显风流俊美,红烛光影下薄唇如敷胭脂,更加润泽柔软,说不出的风韵,也隐隐有说不出的危险。

    沈乔哪里察觉得到危险,直接扑到兄长温热的怀里,沈钰宸环住她的腰,眼中是莫测的笑意,轻声唤了一声“乔乔。”便低头细细吻上她白瓷一般脖颈上。

    吻得密集而轻柔,顺着下巴一直亲到锁骨,一双手灵巧地解开她的衣裙。让露出半个雪白的膀子,让繁复的礼服为骤如雨降落的热吻让路。

    沈乔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他温热鼻息离开肌肤的时候,她才回过神,但已经被抱到床上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沈钰宸小心地剥下来。

    她面色潮红地低头看,白软前胸露出来,觉得自己是兄长手中正在被剥开的煮鸡蛋。

    沈钰宸吻上她的锁骨,舌尖一点点向下滑,柔软的舌尖所到之处刺激起一种酥麻的快感。

    沈乔轻声呻吟,将身子往他唇下凑得更近。

    “乔乔更主动了呢。”

    她胸前的rutou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沈钰宸轻轻一嘬,她浑身颤栗。

    “啊……”

    另一边的软rou也没有被冷落,被沈钰宸用手大力地揉搓玩弄,胸前白鸽任他揉扁搓圆,他坏心思地轻轻一掐,指缝间压出软玉。

    “乔乔这里,好像也变大了呢?”

    意料之外的粗暴对待,为她带来难以承受的粗糙快感和粗砺的痛楚。

    她握住沈钰宸衣袖,被快感冲击没工夫去想,为什么沈钰宸重视的新婚之夜他下手竟并不温柔,反而顺着他的引诱说出春药一般的yin秽字句。

    “啊……好疼,那里,是,是被哥哥弄大,哥哥……轻点…轻点……”

    双乳依然被玩弄,他手指轻轻在乳晕旁打转,“原来乔乔长大了,是兄长看轻了乔乔。”在她轻轻颤抖中,他伸出指尖戳刺rutou。

    经受蹂躏的rutou在轻微戳刺下也带来剧烈快感,沈乔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沈钰宸在说什么,便被快感攻击到惊叫出声,眼中闪烁过惊慌的泪水。

    沈钰宸没给她思索的时间,咬住她的rutou微微用力提起,痛意蔓过快感,沈乔挣扎着抬头,不可置信地看见自己胸前软rou被rutou吊起,成锥形模样,更看见兄长眼中有几分说不出的寒意。

    沈钰宸松开唇齿,轻笑一声道,“乔乔长本事了。”

    沈乔要看这胸前软rou被弹回,眼泪扑簌簌流下来,带着惊疑的泪光,往后躲闪道,“兄长在说什么。”

    “我教乔乔心术,却不想都用在我自己身上。”

    沈乔向后瑟缩的动作微微一怔。

    “那场刺杀,也是乔乔安排的吧。”

    心里有一根弦仿佛被这两句话拨断,忽然明白了兄长眼中的冷意,眼中从惊慌转为被戳穿的惶恐,泪光扑灭,guntang的泪珠滴在他手上,她紧紧抱住他的衣袖,抽抽噎噎说不出半句话。

    刺杀确实是她安排的。

    不在生死弥留的关口说出来的自由二字,只会被当做笼中雀的啼鸣。

    她太贪心,不想做选择,自由的空气和兄长的贪欢,她都想要。

    “我,我只是怕兄长扔下我。”她眼中的惶恐一如暗室当中。

    她伸手紧紧揽住他的腰,眼眶通红地看着他,想从他眼中找出半分垂怜。

    “哥哥,原谅……我。”

    沈钰宸心中一软,他觉得刺杀蹊跷,背地里一直在调查,没想到却查到宝贝meimei的头上。

    当时惊讶大过被算计的气愤,小姑娘在前朝一副柔善不更事的模样,暗地里竟然藏着杀伐君王的面孔。

    现在余怒已消,只隐隐有几分无奈,但看她泪水涟涟的模样,他生出了别的心思。

    但他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珠,残忍笑道,“原不原谅,还要看乔乔的诚意了。”

    沈乔想到上次在暗室里走绳的经历,yinchun被磨到发肿的痛楚还留在她心间,不由得浑身一抖。

    但是因为独占兄长的龌龊心思,又让她渴望一试,沈乔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沈钰宸弯唇一笑,从匣中取出来一个荔枝大小,花雕繁复的铃铛,顶端系着长细绳索,微微一晃就能发出金银之响。

    沈乔不知道铃铛是干什么,但隐隐觉得害怕,紧紧闭上眼等待着未知的惩罚。

    沈钰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她明明怕得要命,却强撑胆子的可爱可怜模样尽收眼底,不禁摇头失笑。

    “乔乔,张嘴。”

    冰凉的球体被塞到她的温热的口中,坚硬的金属质感闯入她柔软的口腔。

    金铃铛上的繁复雕花还在她眼前缭乱,怪异的声响不同于寻常铃铛,她惴惴不安,想吐出嘴里含着东西,却被沈钰宸修长的手指堵住,含糊着说不出话,只能抬起雾蒙蒙的眸子去看沈钰宸。

    沈钰宸眸色深不可测,看见明灿的金铃被含在暖红色的软唇间,不由得喉结微动,他嗓音蛊惑人心,“乔乔,是不是有了皇位就不再听兄长的话了?”

    他凑近到她的面前,温热的气息撩拨她的唇边,微微上挑的眼角无限勾人,沈乔含含糊糊地慌忙辩解道,“呜呜不……不…”

    只要消除芥蒂,兄长做什么都可以,兄长已经没办法离开了。

    而且她相信兄长不会伤她的。

    沈钰宸轻笑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将金铃顶深半分,“那就证明给哥哥看。”

    铃铛被温热口水侵湿,让人陌生的冷感已经被温暖的唇齿笑容,但是很快铃铛突然一阵震颤,惊得她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她舌头被震得感受到微微刺痛的麻意。

    但因为记得沈钰宸的话,沈乔可怜巴巴地鼓着腮帮子,紧紧抿住嘴唇,像一只眼泪汪汪的小仓鼠。

    沈钰宸看出她眼底的恐惧,温柔地抚摸上她的发顶安抚道,“是缅铃,里面是水银,外面锻炼七层黄金,遇体液水银就会乱撞颤动发声,但不会伤到乔乔的。”

    他另一手解开她衣带向下游走,两指按住珍珠轻轻揉捏,“但一会要塞到乔乔下面的小嘴里。”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他的话,沈乔到浑身一颤,她半张脸被缅铃搅动的微微发麻,不能想象被放到花xue间又是什么感觉。

    她柔软舌头感受到震动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脑中嗡嗡作响,意识被铃铛震颤驱逐了个干净,嘴角淌下来涎液也被沈钰宸轻轻吻去。

    和上次暗室走绳大不相同,这次快感更加充分,她刚喜欢口内的震颤,沈钰宸却牵动绳索,让她松口取出缅铃。

    沈乔知道他要讲润湿的铃铛塞到哪里,想夹住两腿,却被夹住了沈钰宸没有缩回的手,那手指正捏弄着她的yinchun,一阵酥麻让她双腿发软,重新打开了两腿,腿间不可抑制涌出一股暖流。

    只听见沈钰宸轻笑一声,手指挑起银丝,“铃铛是惩罚乔乔的,怎么乔乔会出这么多水呢?”

    沈乔脸上更烫,摇头刚想辩解。

    微凉的铃铛抵上了她的的泥泞花xue。

    “如果能不高潮,就原谅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