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卑微咩咩在线赎罪(项圈/骑脸/剧情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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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峻负责调查行刺一事后收捕了一批“逆贼”,其中包括先帝留下的托孤重臣。之后在他的安排下,吴帝孙和于偏殿举行祭典。 来赴会的众人对孙峻铲除异己的手段心知肚明,却敢怒不敢言。陆抗亦不想引火上身,他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眼下并没有与孙峻撕破脸的底气,还是尽快抽身回江陵,与父王从长计议为好。 于是祭典结束后,他便借口父亲卧病在床,自己心有不安,向吴帝请求告辞。 返程这天,陆家的仆从们依次登船,羊祜一言不发走在队伍末尾。其他人偷偷扭过头来看他,都有些诧异。 原因无他,在这艳阳高照的正午,羊祜却裹着一条厚实的围巾,把自己捂出一层薄汗也不愿摘去。 虽然羊祜的面首身份在陆府中人尽皆知,但小郡主不是喜欢作威作福的性格,羊祜在他的庇护下也很风光,可以算是管家一般的存在,与每个人都合得来。而那夜皇宫惊变之后,大家明显感觉到这位情人似乎失宠了,虽然心生好奇,却不敢过问,毕竟这涉及郡主的私事。 家仆与船工全部上船之后,陆抗正欲下令出发,忽然有一小队人马驰行至码头,竟是孙峻竟特意前来送行。 “郡主何必如此匆忙,也不支会在下一声?” 陆抗心中顿感晦气,但还是暂且下船前去寒暄。 孙峻似是因赶路辛苦而气喘吁吁,也不介怀乾坤之别,一把挽住陆抗的手嘘寒问暖。陆抗听出他话中有话,无非是想套出陆逊的真实情况,便游刃有余地打起太极,将对方的话柄悉数截断。 孙峻听得陆抗的回答无懈可击,最终只得放弃,松开手笑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路途遥远,还请郡主保重!” 陆抗亦挤出一丝假笑,回道:“多谢都乡侯百忙之中前来相送,他日若有机缘,必能重逢。” 于是陆抗这才登船起航,向羊祜甩下一句“备水”便径直前往自己的舱室。羊祜方才在甲板上看到所发生的一切,自然理解陆抗的意思,端来一盆水请他洗手。 “都乡侯当真跋扈,吾族还需尽早谋划应对之策。”陆抗洗完手,瞄了眼羊祜反常的装扮,“摘了吧,你也真不嫌热。” “是。” 羊祜依言摘下围巾,露出的却是更加厚重的枷锁。那是一个铁质项圈,紧紧箍住他的脖颈,皮肤在压力下微微凸起,形成了一圈明显的勒痕,仿佛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承受着痛苦。 这项圈作为惩罚,比起鞭笞要柔和太多,却更加刻骨铭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如今的他是罪人,是下贱的性奴——而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陆抗拍了拍空荡荡的床榻,冷声道:“过来躺好。” 羊祜赶忙照做,僵硬地呈“大”字形躺平,大气也不敢出,心里已然做好任人摆布的准备。 陆抗自顾自解开腰带,说道:“想当初极力留你在陆府的人是我,若让父王知道你是个小偷,我也少不了挨罚。所以在回到江陵之前,你老实尽完面首的职责,我自会把苍素草交给你。然后我们便扯平了,此后不复相见。” 这本该算是好消息,羊祜听完却高兴不起来,反倒愈加歉疚。没等他酝酿出谢恩的话语,陆抗已经褪下裤子,敞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光裸白皙的大腿和腿间私密之处一览无余。 “方才那家伙故意释放乾元信香,想让我难堪。” “什么?!” 好在陆抗平日里与羊祜鬼混惯了,早已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良家”坤泽,对于这种程度的挑衅完全能做到表面上无动于衷,依旧是那副高岭之花的模样。 但在看到卑躬屈膝的羊祜时,一股诡异的后劲却涌上来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心里也痒痒的。 “给我舔出来。” 下位者丝毫不敢怠慢,拾起他的本职工作。由于项圈的限制,他的脖颈几乎不能活动,只能尽力搅动唇舌去舔弄坤泽的会阴。 “嗯……啊……” 小郡主因为快感而打了个哆嗦,腿根紧紧夹住其间的脑袋,又往下坐了几寸。感觉到身下人挺拔的鼻梁戳在自己敏感的软rou上,xue口也被湿热的唇舌所覆盖,体内的隐秘宫腔忍不住开始泌出yin液。 “嗯呼,继续舔……里面也要!” “郡主……唔……” 羊祜被压得难以说话,唯有乖乖执行命令。舌尖侵入rouxue拨弄,惹得愈来愈多腥甜的蜜液涌出,又顺着嘴角和脸颊流下沾湿了床单。 “哈啊……很好,再深一点……嗯……” 许是窒息感侵蚀了思考能力,羊祜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和循序渐进,像只剩本能的动物一样用力讨好着他的支配者。耳畔俱是yin靡的水声,已经连对方的话语都听不真切。 终于在他某次用力地吸弄后,小郡主仰头呻吟着抵达了高潮,吹出的sao水悉数射在他的脸上,连睫毛都挂上了暧昧的透明液体。待到压制他的躯体终于挪开,羊祜如蒙大赦,拼命张口呼吸空气。 他此时睁不开眼睛,自是不会注意到陆抗阴沉的脸色。 这次交欢并没有像陆抗预想的一样缓解欲望,内心的闷堵依然挥之不去。兴许是一次不够尽兴吧,白日宣yin不宜长久,其余还是等到夜幕降临时再说。他催促羊祜洗净脸去外面巡视,随后和衣而卧,睡起了午觉。 羊祜一边顶着太阳一边戴着围巾四处走动,免不了又要遭受异样的眼光。但若是光明正大地露出项圈,那更与游街示众无异,只得硬着头皮忍耐。 他对于这次随行的人员名单了如指掌,巡至船尾时赫然发现少了一名绰号王二的家仆,便询问其他人。 “王二啊?方才说要小解就离开了,一直没回来。”平时跟王二关系比较亲密的李四挠了挠头,悄声跟羊祜打小报告,“他昨天特别倒霉,不知被哪里来的蜜蜂蜇了,脸上肿了一片,嗓子也哑了。我让他去看郎中,他说不碍事,过几天就好。” 羊祜眉头一皱,有种不祥的预感:“此事须得报告给郡主。” 说罢他匆忙返回陆抗所在的舱室,远远地看见一个形似王二的人影钻了进去。 羊祜意识到大事不妙,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前去破门而入,只见“王二”正举起匕首,朝床上酣睡的陆抗刺去! 这一刺在羊祜的飞扑阻碍之下终是落空了,陆抗从巨大的声响中惊醒过来,只见羊祜与刺客扭打在一起。 “此人冒充王二意欲行刺,郡主小心!” 陆抗眼睁睁看到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羊祜下腹喷涌而出,又惊又气,转身去取床头的佩剑。 刺客见行动即将失败,试图做最后一搏挣脱羊祜的纠缠,挥起匕首向羊祜的脖子抹去。未曾想利刃切开布料之后竟露出精铁,两物撞击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贼人受死!” 刺客的视线跃过羊祜的肩头,看到陆抗拔剑砍来,心知自己已无翻盘余地,举刀自尽。 似曾相识的画面令陆抗心中了然,回想起孙峻告别时的话语,愤恨不已:“乱臣贼子竟敢——他日定报此仇!” 他赶忙用随身携带的小钥匙解开羊祜的项圈,几近昏迷的人这才提上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还要……多谢郡主的恩德……否则我已人头落地……” 可惜他努力挤出的玩笑话并没有缓解焦虑的氛围,陆抗扶他躺下后才发现情况比想象的更严重。可怜的人形rou盾身中数刀,腹部一刀尤其惨烈,出血很快染湿了两个人的衣衫。陆抗也顾不得太多,脱下自己的上衣充当应急包扎的绷带,又高声疾呼其他下属前来帮忙。 船医赶到之后检查过羊祜的伤情,显得有些为难:“郡主大人,船上物资有限,他又伤得太重,在下没有十足把握……” 陆抗一拍桌案,毫不迟疑地命令道:“务必尽全力,哪怕停船耽搁也要救下来!” “是!” 船医忙到傍晚,堪堪止住了出血,然而此前的失血过多依然令羊祜奄奄一息。陆抗屏退其他人亲自守夜,静静躺在伤员身侧,不禁回忆起与这人朝夕相处的时光。 “马上就要告别了还闹出这种事,真是不省心啊。” 他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身边人用虚弱的声音接起了话。 “郡主,我突然感觉好了很多,是回光反照也说不定。” “才不是,你马上就会康复的。” “哈,但愿如此吧。若是逃不过此劫……我的故乡在泰山郡,求郡主把苍素草交给胞姐。” “这事你自己做,不要给我添麻烦。我要先清君侧,然后再考虑北伐。” “真是不得了的志向啊……”羊祜喘了几口气,又试探着问,“郡主可算是原谅我了?不会又给我戴上那玩意儿吧……” “还没完全原谅。”陆抗侧身,发现羊祜也正在扭头看他,“给我讲讲你真实的身世,有个jiejie的童年是什么样子的,说与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