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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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承宇还没来?不就是要他去接个媳妇儿吗,怎么去这么久?”宾客陆续到齐、落座,蒋mama不满地嘀咕,“奶奶八十大寿都能迟到,真不像话了。”
“迟就迟些吧,有什么所谓。“老太太护短地开口。
余敏从百无聊赖地思绪中回神,连忙开腔道:“嘉青从洛杉矶回来的班机晚点了。”
“不过我二十分钟打电话给谦叔时,谦叔说已经接到人了。” 又转向蒋mama,“应该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不知谁吼了一句“这不是我们的舞蹈明星吗” ?
余敏从宾客让开的道路望过去——
打开的电梯里,林嘉青正挽着蒋承宇的手,缓步走来。
豪门媳妇大抵分为三种。
一种顶着豪门的光环,在商场上”巾帼不让须眉” ,是最难得的,也是最稀少的;
一种婚后便“洗手作羹汤”、安心相夫教子,是普遍的;
还有一种,便面上和丈夫琴瑟和谐,私底下却和婚前一样放浪形骸——通常是利益婚姻的产物。
但林嘉青并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种。
林嘉青是林氏集团千金,也是蜚声国际的芭蕾舞者。
两年前因为林氏遭遇危机,林嘉青被家里人推出来和蒋承宇联姻——当时林氏处于弱势,但林嘉青没有妥协,坚持婚后继续追求自己的事业。
嫁给蒋承宇这两年,她待在国内的日子屈指可数,一直都在各国参加演出和比赛,前段时间才在纽约国际芭蕾舞比赛上斩获金奖。
“来,嘉青,吃一个这个,特地给你订的。”饭桌上,余敏故意将金黄色的糕点转到林嘉青跟前。
“这是什么?”林嘉青。
“金牌酥。”余敏,“庆贺你上个月在国际芭蕾舞塞拿到成人女子组的金奖。”
“啊……”林嘉青恍然,夹起糕点。
“好吃吗?”余敏顺势挑起话头,“既然是国际比赛,想必很激烈吧,跟我们说说呗。”
寿宴的主角虽然是老太太。
但老人家一把年纪,该出的风头早出够了,现在反而喜欢听年轻人讲他们的新鲜事。
“参赛的都有多少人啊,听说还有初赛和决赛?”老太太也跟着出声。
“对啊,国际比赛,都哪些国家的参赛选手啊?”姑妈也凑热闹。
林嘉青一开始还摇头“没什么好说的”,见长辈问话,只能如实回答。
她把赛前筹备,比赛过程, 领奖以及被采访地经过都细细说了一遍;脸上的神色也随着她投入的讲解,逐渐从谦虚变得飞扬——
眼角眉梢充斥着热爱和骄傲光。
有什么比为所爱的事奋斗更美好呢?
余敏看着林嘉青,心头忍不住升起些许的羡慕。
她也想回归职场。
结婚之初她便试着同蒋承泽商量此事,但还没开口,父亲病的又复发,需要人照顾;加上新身份,新圈子需要时间适应——只能将此事先搁置。
等一切都解决后,又出现新的问题——孩子。
蒋家是万分看中子嗣的。
余敏的人生规划里也是希望能有朝一日能体验为人母的感觉——既然结了婚,孩子肯定要的。
没有一个企业会贸然聘用一个正在生育年纪的,结了婚却还没生产的女性,何况她还是蒋家的媳妇儿。
余敏想着要不然就等孩子生下后再说,至少已经生育过,企业会少一些顾虑。
可她一直没怀上——
一晃,一年多就这么过去了。
“嘉青真厉害,为我们国人争光了。”
“也还好拉,比赛嘛,总会有人拿奖的,这几年我们国家参赛的选手也不少。”
“可不是这样算的,参赛的人多,说明竞争也大,那更厉害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夸奖着林嘉青,有真心的,有拍马的,一杯接一杯同林嘉青碰杯。
他们这桌都是女眷,喝酒不过意思一下,沾沾口就行了。
余敏于是倒了杯酒,隔了两个座位的距离冲着林嘉青举杯:“敬我们厉害的嘉青。”
林嘉青却直摇头:“要说厉害,说大嫂你比,我差远了。”
“这个家里啊,我最佩服的就是大嫂你了。你进门比我晚,cao的心却远比我多,这么大个家,大小事宜你都cao持得当,关系也协调得恰如其分……比我这个一心跳舞的厉害多了。”
她大概有些喝多了,脸上泛着薄红,嗓门也不自觉大了几分,高高举着杯子,满脸真心实意:“这杯应该我敬你才对。”
桌上的人都跟着看了过来。
余敏扯出得体的笑,心头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苦涩。
如果可以选择,她当然更希望像林嘉青一样。
有事业可以追求;有爱人鼎力支持——
旁人都以为蒋承宇和林嘉青是商业联姻,所以一点不在乎新婚燕尔便分居两地,放任林嘉青天南海北的参加比赛。
只有余敏清楚,每次蒋承宇回蒋家,到底在蒋mama面前花了多少功夫劝说。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就像今天的宴席,从落座开始,蒋承宇已经不下十次偷偷地从隔壁桌张望过来。
反观他旁边的蒋承泽——
余敏轻轻摇头,将视线收回到面前的酒杯上。
第一次,忽略掉医生的叮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夜色渐浓,这场奢华的宴会也渐渐步入尾声。
余敏笑靥盈盈地起身,同宾客道别,将最后一批来宾也送走后,余敏和蒋承泽一起坐上了回家的车。
回到别墅,客厅稳重站定的落地大柜钟正指向深夜十一点。
余敏换下高跟鞋,蒋承泽把身上笔挺的西装外套挂在玄关的置物架上,手刚扯上领带——
听到声响的佣人,已经把醒酒汤端了出来。
莲子、白果、橘子瓣和雪梨一起熬制的糖水,加上醪糟和小汤圆,酸甜可口、补脾益肾还带股桂花的香气。
是余敏的独家配方,一早便吩咐人熬好了备着。
佣人将汤盛在瓷碗里端给蒋承泽,余敏伸手揉了揉太阳xue——
佣人见她脸红红的,似乎也喝了酒,忙道:“我再盛一碗过来。
余敏却挥手:“我自己来吧。
说着走向厨房,也不开灯,就这么将身子隐入黑暗之中。
客厅同样没有开灯,只有玄关处的灯盏亮着,将蒋承泽挺拔的身躯,拉成长长的暗影。
余敏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宽大的落地窗外沉沉的夜景,捧着碗长长地吹了口气。
黑暗之下,偌大的别墅莫名地显得空旷又寂寥。
余敏捏着勺柄,搅动着碗中汤羹,试图从晚宴上女眷们的谈话里挑些有意思的——
转头看到蒋承泽沉默的侧影,抿了抿唇,又放弃了。
都是八卦罢了。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谈,没什么值得他关心的。
余敏垂下眼睫,专心喝汤。
汤勺和碗盏边缘不住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黑暗中,她静默的倚着料理台冰凉的边沿,一点点把汤喝完,这才放下碗,转身往二楼卧室而去。
经过客厅时,她顺手拾起茶几上的手机。
一只手却忽然从沙发里横出来,握住她的手腕——
下一秒,她就被蒋承泽拉到怀里。
盛汤的碗,空空的放在一旁;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蒋承泽眼里依旧带着雾蒙蒙的醉意,还有逐渐升腾起来的赤裸裸的欲望。
他抱着余敏,卡在她腰间的手摩挲着,带着不言自喻的意味。
余敏想要挣开,却被他强势的力量禁锢住,只能出声提醒道:“今晚你和我都喝了酒,早点休息吧。“
备孕期间是不宜喝酒的。
她晚上喝的酒不算多,但蒋承泽就不好说了。
酒精会对jingzi的形成产生不利的影响,导致jingzi发育畸形、数量减少、活力降低等问题……
与其这样,还不如把精力留存给后面。
余敏微微皱眉,伸手想要推开蒋承泽,刚触到他的手臂,他的吻已经贴上来了。
他们已经很久不曾接吻了。
上一次还是半年前,结婚周年纪念日。
那天,蒋承泽一早告诉她要谈个重要的合作,让晚上不要等他。
下午的时候,她却在家里收到一个盒子,里面装着某家奢侈品牌春最新季的高定裙——
说是高定,款式却异常接地气且日常。
时尚又不失利落的审美,一看就不像是蒋承泽自己的眼光。
八成是秘书帮忙挑的,但余敏还是换上了。
那天,她在晚上等到深夜,也不知几点,靠着沙发就那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发现蒋承泽就那么坐在她旁边。
也许是为她的等待所动容;
也许,只是单纯的喝多了——
他坐在她旁边,盯着她身上的裙子,忽地倾身,吻了上来。
他用他坚硬的肌rou把她搂在怀里,裹在他灼热的气息里,束缚着她,嘴唇像一把缓慢的刷子——
从她的唇移动到她的脸颊,她的喉咙,锁骨……徘徊、挑逗,又回到她嘴唇上,贴着她,细细品尝到的味道。
酒精的气味通过他的鼻息传递到她的大脑;他含着她的舌尖缠绕,一点一点舔吮——
就像现在一样,以guntang的唇舌,不住传递温热的抚慰和缠绵。
反常的温柔和细腻,惹得她身体微微发颤——
余敏咬着牙关,试图吞下身体里燃起快感,却最终不敌,于喉头发出甜腻的呻吟。
索性放弃言语,慢慢地把手搂上身边人的脖子。
闭眼,放纵自己片刻的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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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rou就不写了哈,下章温泉,那段的剧情结束就进入流产和火葬场剧情了。
现在有个问题是:温泉的rou还写吗?你们还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