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2)人形酒盏【坐脸/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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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日安…前些日子,袁基偶得一盏上好佳酿,愿与殿下共饮。” 这封加急密信铺陈开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笔早已烂熟于心的字迹。袁基的字不同于他表面上那般温润、谦和,谁能曾想到那位斯斯文文的如玉书生竟有着这一手力透纸背、遒劲磅礴的笔势。 虽不知他今日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来人早已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拔掉牙齿的豺狼尚不足为惧。 店小二将广陵王引到庭轩客栈的雅间内,便很有眼力见的为二人轻带上了房门,欠了欠身就退了出去。 “殿下,偶遇?”袁基早已在屋内等候广陵王多时,从他所立的的位置探身往下,透过窗户,便能望见闹市上的行色匆匆、车水马龙,自然也能看见踏月的少女,伴着他无尽的期盼与欢愉,终是为了寻他而来。 “不巧,袁太仆,我是特意为你而来。我刚收到一则密报,说你窝藏反贼,必有二心,你可知罪?”既然袁基想要佯装不期而遇,广陵王自然也愿意满足爱人私底下无伤大雅的小情趣。 “袁基自是不知,敢问殿下何款式密信,可否拿给在下一阅,袁基才好自证清白…”玉面狐狸接戏也自是不在话下,不动声色的就转移了话头。 广陵王将袁基写予自己的小信搁在了桌面上,袁基自然是知道信中内容的,“信中所言不实,殿下断不可因这些捕风捉影之事误了袁基清白,这杯酒,不知可否打消殿下之疑虑?” “一杯米酒就想打发我,果然是亲王势微啊…”广陵王佯装发怒,一把挥倒了眼前盛满米酒的杯盏,米酒裹挟着打翻的杯盏一同滚落坠地。 “殿下莫要迁怒于死物,这壶酒盏里才是我为殿下特备的佳酿,只可惜品酒的容器被殿下打落在地,脏了,不能用了…袁基还想与殿下对坐而饮,那只好劳烦殿下做袁基的杯盏了…” 袁基双手牢牢掌握住广陵王的纤腰,一把便将她抱置于酒桌之上,不容拒绝的一把拉下她身下的亵裤,反手就拿来了冰在一旁的酒盏,尽数倒置于她娇嫩的花蕊之上。 广陵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定住了,直到冰凉的液体自上倾斜而下,不断冲刷着她那隐秘的角落,能感受到液体巧妙地敲开那一条闭塞的缝隙,流淌至她身体的更深处,勾起了一阵阵晦涩的渴望。 袁基好整以暇地斜靠在椅背上,平日里狡黠的狐狸眼半阖,遮盖住眼底的盘算。待杯盏自己温好了美酒,散发出一阵阵成熟的糜烂酒香,才开始对着面前的佳肴大快朵颐。 袁基欣赏够了广陵王被外物激的失神的脸庞,探着上半身凑近她。头颅不需要太过于低垂,便能轻巧地含住那一包被美酒泡得格外酥软的鲜果。 “唔!”袁基的舌尖竟然在里面肆意妄为,像一只灵动的小蛇,不断探入花蕊深处,包裹着花心,再不断收缩。广陵王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一开口,难以抑制的呻吟便会从唇齿之间泄露出来。 经过酒酿短时间浸泡过的花苞发酵出独特的异香,“这才是袁基想要献给殿下的上等佳酿…”袁基从广陵王的双腿之间稍稍退了出来,对着她笑得风光霁月,浅色系的瞳孔宛若古井无波的湖面,投射出面前人的样子。rou色的嘴唇上薄薄地覆盖了一层晶亮亮的液体,广陵王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不愿再去分辨,如红玉般的耳尖昭示出主人的羞愤。 袁基便不再分心,专心致志的享用自己的侈衣美食。小小的尖牙专攻跳动的花核,小核被暴力的撕咬着,这个力度仿佛要将人拆分后,吞食入腹,更多的快感后知后觉的从痛楚中蒸腾出来,不断洗涤着人的意志。 无边无际的快感挟持得人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的妄图逃离。广陵王推拒着身下之人的头颅,想要获得片刻喘息的余地,来对抗这浩瀚的欢愉。 袁基自是不依,更是加大了进攻的力度,花xue被逼得无助的小声啜泣,舌尖所经之处,带出了阵阵滑腻的水声。 广陵王快要坐不住这桌沿了,身下不断往外溢出的流水充当了润滑,减小了摩擦,推着人往桌下掉,广陵王死死地扣住了桌案,骨节攥的泛白。 袁基双眸微眯,看透了广陵王的心思。他搂住她的腰身便把人往下送,“额啊…”抑制不住的呻吟终是冲破了双唇的禁锢,争先恐后往外蹦哒,广陵王滑坐到身下之人的脸上,花xue正正好与双唇来了一个激情热吻,好巧不巧,花xue包裹不住的花核愣是磕到了那颗尖牙上,一瞬间快感的浪潮席卷了广陵王的大脑,她竟是潮吹了。 “咚咚”的敲门声凭乍响,“殿下,不知…是否可以传菜了?” 广陵王羞愤欲死,掩耳盗铃般一头将自己创进袁基的怀抱里。袁基搂着羞得全身通红的小鹌鹑哑然失笑,细致地替怀中人擦拭干净后、穿戴整齐再招人上前服侍。 “虽然袁基很想昭告天下人,你仅是我一人之物,但殿下的唯一选择会一直是袁基吗…”袁基执起酒杯抵在唇边,掩盖住眼底的波涛汹涌,笑容如常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