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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a哎!” “滚,人家找班长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说不行啊,班长都没这么小气。” “cao,班长看着挺正经,其实暗度陈仓啊。” 江涉把手机扣在桌面上,眯着眼睛,面色不善的盯着门口的Omega。 真行啊,都把Omega带班级来了。 他不客气的踹了下楚洮的椅子。 楚洮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这才不耐烦的摘掉耳塞,烦躁道:“你干嘛?” 江涉阴阳怪气:“有人找。” 楚洮皱了皱眉,抬眼朝门口看去。 娇小的Omega从来没被如此多的alpha关注过。 他又害羞又害怕,白净的耳根都红了起来,喏喏道:“我…我找楚洮。” 楚洮站起身来:“我就是,抱歉,刚刚带着耳塞没听到,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江涉在他身后,尾音一挑,意味深长道:“不认识啊。”这我就放心了。 Omega舔舔唇,乖巧道:“我叫西浔,是七班的团支书,我班楚星宁发烧了,他说你是他弟弟,让我来找你。” 楚洮急道:“发烧了?” 从早晨开始,楚星宁就不太舒服,好不容易坚持了一天,还是发烧了。 可是校医院已经下班,外面还下着大雨。 班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 “卧槽楚星宁?” “是那个全校alpha的梦吧?” “班长居然是他弟!这是什么魔幻现实啊!” “话说…你们不觉得班长也很好看吗,而且跟楚星宁隐约有点像啊。” “靠…新知识点get。” 楚洮顾不了那么多,拎起书包,急匆匆道:“谢谢,我现在送他去医院。” 西浔长出了一口气,忙不迭从这个满是alpha的地方溜走了。 江涉一直目送楚洮的身影消失。 去医院?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校门口连车都打不着,就算家里来接,教学楼和校门口还隔着二百多米呢。 第一排的同学不甘心道:“Omega的抑制剂好香啊,是茉莉花茶味道的。” 方盛撇了撇嘴:“阿涉,楚星宁发烧了哎,你说咱用不用去献个殷勤?” 江涉扫了他一眼:“你有伞吗?” 方盛摸了摸桌堂,惊喜道:“有哎,上次吃火锅抽奖送的。” 江涉一把抽了过来,没好气道:“不他妈早说。” 方盛愣了愣:“喂,也不用这么急吧,cao等等我啊!” 他踉踉跄跄的从座位里跳出来,跟着江涉跑了出去。 Omega班和alpha班中间隔了五十米长的透明长廊,平时也就老师上课来回走动。 江涉很少去那边,等找到了七班,人家说楚星宁被他弟弟人接走了。 方盛反倒打了退堂鼓:“哎呀算了算了,把伞给楚星宁咱就没有了,以后有的是认识的机会,不急在这一时。” 江涉没说话,转身向楼下走。 “卧槽?不至于这么积极吧,之前还说没心情呢!” 一楼的大平台上,挤了不少被雨堵在楼里的学生,大家吵吵嚷嚷闹闹哄哄,五一不在抱怨天气,抱怨学校没事儿总屏蔽信号。 空气里散着浓郁的雨腥味儿,呼吸间都带着淡淡的潮意。 天色暗沉,路灯明亮,细细密密的雨线斜洒向石板砖,在楼口留下一道泾渭分明的干湿线。 “哎有人跑出去了!” “这么大的雨还跑啊?” “那个…楚星宁哎!” “发高烧了,着急去医院呢。” 方盛猛拍江涉的肩膀:“阿涉,那个稍微矮一点的就是楚星宁!你看见没!” 江涉没看见。 他的目光始终盯着那个人。 那个把自己的校服脱下来,遮在楚星宁的头顶的人。 雨水毫不留情,很快淋湿了楚洮单薄的短袖,他一直折的很整齐的衣领,也吸水变重塌了下去。 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滚落,又沿着脖颈,滑进他的衣服里。 晚上很冷。 只穿着短袖应该挺凉的。 真他妈招人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02 07:15:02~2020-03-03 16:13: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Nonri 10瓶;丸子 5瓶;炎?麓 3瓶;午井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淮南一中门口挤满了私家车,宋眠的车停在马路对面。 楚洮花了好大得劲才在一众闪着灯,鸣着笛的车群中找到自己家的。 一件衣服挡不了多少雨,他搂着楚星宁,能感觉到楚星宁冻得微微发抖。 楚星宁头重脚轻,烧的很难受,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被风一吹,皮肤冷的发紧。 宋眠火急火燎的从车上下来,跟楚洮一起,把楚星宁扶进后排躺下。 楚星宁皱着眉,紧紧闭着眼睛,缩成一团。 楚洮下意识伸手替宋眠挡着雨,哪怕杯水车薪:“妈,你快上车吧。” 宋眠“嘭”的一声把车门关上,抬手推开楚洮的胳膊:“怎么回事!你哥怎么发烧了!” 楚洮的手腕被宋眠拍的有些发疼,他怔了一下:“哥他一整天都不太舒服。” 宋眠摊开双臂,有些失控的比划着:“为什么不带你哥去校医院!为什么要挺到现在才告诉我!你哥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烧坏了怎么办!” 楚洮彻底湿透,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耳鬓,浓密的睫毛卷在一起,细小的水珠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在他眼睛里。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摸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雨水擦干净,低声道:“抱歉。” 宋眠深吸了一口气,怒气冲冲的回了驾驶位。 楚洮垂下眼,拉开副驾驶的门。 他看见楚星宁强忍着难受,支起身子,抬起薄薄的眼皮,有气无力道:“妈,你喊什么。” 车外大雨滂沱,细密的雨珠在明亮的路灯下,泛着蜜黄色的光。 光点像密不透风的子弹,砸在地面,砸在车窗,水花四散奔离,分崩离析,涌入浓稠的黑暗。 马路两侧的洼面已经积了半指深的水,车轮胎泡在污水里,一卷就带起一片浪纹。 车内暖风开着,宋眠冷静了一点。 她扫了一眼楚洮,发现楚洮只是沉默的望着对面的教学楼,脸上没什么表情。 “今天弄养老保险的,拆迁赔偿的,补登户口的,还有办临时居住的人特别多,从早忙到晚,一分钟都不能歇,你爸又不在家,我下午还得跑回去关窗,现在你哥又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