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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廉寡耻【倒奶play】

    

鲜廉寡耻【倒奶play】



    鲜廉寡耻。

    每次和宋清吟zuoai,徐花信总会想到这个词。

    她变的不像自己,或许,是更像自己。

    徐花信深呼吸一口气,想要回答宋清吟的调情,最好真的可以手把手教她自慰,教她怎么释放欲望。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打断彼此汹涌的情潮。

    那是一首激昂的钢琴曲,蕴含演奏者充沛的情感,犹如饱受压迫的人群愤怒的咆哮声,安静的房间回荡着违和的乐声,全然不似宋清吟清冷委婉的风格。

    徐花信受惊,从迷幻的思绪中转醒。她肩膀颤抖,扶着宋清吟,小声地喘:“谁打来的电话?”

    宋清吟糜艳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换上的是灰一般的白,连肌rou都迅速绷紧,如同正在应敌的孤兽,眼底升腾起不安和烦躁。

    她伸手去捞丢在一边的手机,有些小心翼翼:“jiejie,我先接个电话,马上就好。”

    “别走……”徐花信用力拽紧她的手腕,眼眸都是湿润的。

    她坚挺的rufang上还布满红肿的指痕,略潮的头发胡乱地掩着背脊,被meimei肆意玩弄过的下体还在颤抖。

    宋清吟这个时候准备停下来,未免太过分了。

    徐花信稍微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紧女生,难得露出几分习惯被溺爱的骄矜神色:“你要接,等会儿就不要碰我。”

    她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宋清吟说话,介乎命令和撒娇之间,比起情欲上头,更像是见不得宋清吟把其它事、其他人放在自己之前,连一个电话都不可以。

    宋清吟忽然发现被动接受这份不伦爱意的徐花信,开始比想象中黏人。

    就是这么一愣神,电话铃声中断,又不知趣地响起第二次,恨不得刺穿她们的耳膜,逼着宋清吟去接听。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名字:狗贼。

    如果徐花信看见了,肯定要惊讶大部分时候教养周全的宋清吟,也会使用这样骂人的词汇。

    宋清吟拿起手机,飞快地按关机。

    去死吧。

    宋清吟心底咒骂一声,抬起脖子去吻徐花信的唇角,一边吻一边把她压到床上,声音里带着失控的情绪,异常亢奋,也异常恐惧:“不接电话,我们继续。”

    她怎么舍得离开jiejie的身体。

    徐花信浑身酥麻,被褥太软,整个人陷进去就出不来,又被宋清吟顶住,她找不到着力点,腰酸腿疼,眼角滑着泪,呜咽告饶:“清吟,你慢点……”

    宋清吟不听她的,吻如火星燎原,一直往下吻,亲到了小腹,重新点燃更热烈的欲望。

    徐花信抖的更厉害,迷糊间手腕被用力抓紧,她听见耳边蛊惑的声音。

    “腿张开点,别怕,自己弄。”

    徐花信的手指被拉着缓慢地浸入充满yin液的xue道,透明液体顺着股缝流到床单上,弄湿一大片区域。

    乳尖自觉挺起,由于身体过度紧绷,她的手臂和腿部呈现充满力量感的线条美。

    宋清吟松开对她的桎梏,视线露骨地在她两腿间那一小撮软黑阴毛遮掩的yinchun流连,手指深入浅出,带出一股股潮湿的爱液。

    徐花信欲求不满却故作矜持,不肯放弃自尊求她cao弄的样子漂亮惨了。

    以前宋清吟跟踪徐花信,什么都看过。

    安装针孔摄像头偷拍徐花信换衣服,她盯着镜头里青涩、未发育完全的裸体,一边戳弄自己生涩的xiaoxue,一边幻想把勾出的液体都抹到那上面。渴望舔弄她每一处性器,在她面前yin荡又下贱求欢,一起腐烂,一起水rujiao融。

    但是在她面前自渎的徐花信还是这么矜持,真适合拿绳子捆绑住四肢,用力收束,掐着脖子看她泪眼婆娑哭着求人进入。

    宋清吟舔舔唇,跪在徐花信两腿之间,无辜地问:“里面湿了吗?”

    徐花信红着眼尾瞪她:“湿。”很湿。

    腿根黏腻,阴蒂充血的难受,迫切被人抠弄、舔咬。

    徐花信感觉到了空虚,她自己做根本就不够,想要宋清吟用手帮她,最好用力一点,不用太温柔。

    “有多湿?我不摸你都这么湿,以前没有自己摸过吗?”宋清吟得寸进尺地挑战她的羞耻度,她弹一下徐花信的乳尖,软白的rufang像果冻,调皮地颤抖。

    “不记得了。”

    徐花信脖颈拉出青筋,她张开泛滥成灾的腿心,红肿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宋清吟眼前,一缩一放的洞xue不断吐露yin汁,水光潋滟。

    宋清吟哄她:“你摸摸自己的阴蒂,用手指揉一揉,很舒服的。”

    徐花信一张口,声音就像委屈的快哭了:“我不摸,你摸,你讨厌死了。”

    宋清吟拍一下她的大腿内侧,稍微摸了两下以示安抚,湿软涨热,她忍俊不禁:“这么sao,jiejie,我们今天玩点别的。”

    “玩什么?”

    她每次说这句话保准发生变态的事,徐花信感觉到了几分危险,又很亢奋,好奇宋清吟这次想做什么。

    宋清吟神秘一笑,她赤着脚下床,走到电视机旁边用来放东西的桌子前拿起一个东西回来。

    徐花信坐起来,后背靠向床头,看清了宋清吟手中熟悉的包装。

    伊利纯牛奶,盒装的。

    噗嗤。

    宋清吟拆开吸管,戳入牛奶盒,装的太满了,吸管口漏出一点奶白的液体。

    不会想喂她喝牛奶吧?

    也不知道是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因为惊讶,徐花信头皮发麻,声音发哑:“宝宝,你别乱来。”

    “不做吗?”宋清吟反问。

    她双腿跪在被子上,粉嫩的舌尖勾画着吸管口,唇瓣一点点染上奶水,从她嘴角色情又下流的滴落。

    渴,渴死了。

    徐花信看着这精心为她准备的画面,她一阵冷一阵热,抓紧旁边的枕头,双腿煎熬地来回摩擦,全身肌肤泛红,想要被亲吻,被抚摸,被宋清吟占有。

    徐花信难耐的样子散发诱人的甜香,宋清吟一直观察她的反应,等徐花信快要难受哭了,她叼着吸管抽出来,口里含牛奶去吻徐花信。

    两条舌尖滑腻纠缠,徐花信受不了地勾住她的腰,岔开腿用花心去磨她的腹部,欲望和快感不成正比,她呻吟着去求宋清吟:“你摸我,快点摸我。”

    “不是不做吗?”宋清吟手里还捏着剩三分之二的牛奶盒,她舔弄徐花信的耳朵,用力把她压着,“要还是不要?”

    徐花信心头为之一颤,她不断地摸宋清吟的后背,抓挠她光洁的肌肤,“要。”

    “是不是要喝奶?”宋清吟语气很温柔,声音却哑了,“哪里要?你说出来,我给你。”

    徐花信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羞耻得脑子都快炸了。她推开宋清吟,像只气急败坏的猫儿,恼火地啜泣:“下面、下面要喝奶,可以了吗?”

    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宋清吟用力掰开她的双腿,耻毛软塌塌地掩盖yindao,不断有液体流出来,yin靡香艳又漂亮,她舔下还有奶味的唇,突然起来坐在徐花信大腿上,长发勾绕肩膀,她眸色漆黑,充满化不开的爱欲。

    细腻的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徐花信下身颤抖,瘙痒从甬道深处涌来,她挺腰用yinchun贴宋清吟的私处,想和她融化在一起。

    “你别乱动,我弄不好。”

    宋清吟用力捏她一只手装不下的rufang,挺立的樱桃顶着掌心,从指缝中变形,她坏心眼地揉了揉,笑盈盈地重复:“你别动哦,jiejie,要听话。”

    徐花信痛的眉心都皱在一起,听话地不再动了,两个人的私密三角处隔开一点距离。

    “真乖。”宋清吟柔软的腹部随呼吸起伏,她把奶盒放到那点缝隙之间,被戳开的小洞对准了徐花信饱满的贝rou,像准备恶作剧的孩子,“jiejie,我射进去了。”

    她说着夹紧双腿,一股奶白色的浊液源源不断地浇灌在敏感的花xue,徐花信被刺激地尖叫一声,rou壁吞咽异物又吐出,腿间黏稠的热流更像是尿失禁的产物。

    她眼睫挂上泪水,清丽的脸颊染上妩媚的神色,她浑身发软地去吻宋清吟,像失去了理智的被驯服小狗,只知道伸舌头舔主人。

    牛奶终于倒完了,宋清吟一边去接她的吻,一边用两根手指插入xue道,堵住外流的液体。

    yindao涨得很难受,徐花信脑子轰鸣,急着推开她的手,“好难受,别弄、别弄了,你别弄进去,好脏。”

    “不脏,都吃进去。”宋清吟骨节分明的手指更深入地顶进去,另一只手摸着徐花信的腿根,“这次夹紧点,不要松开,不是都说牛奶养人吗?jiejie多喝点。”

    她总是这样,平时最会伪装,上床坏起来却污言秽语一箩筐,下流、色情,变态到了极致。

    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徐花信又羞又气,泪水滚滚而下,“呜,宋清吟,你别说话。”

    “不要哭啦,等下给你舔。”宋清吟停了会儿,去哄这只凶巴巴的小兔子,“都给你舔干净。”

    怎么办呢?jiejie哭成这个样子,她更想欺负到下不来床了。

    这场午觉最后谁都没睡。

    徐花信捧着衣服去洗澡,隔音效果良好的卫生间没有传出半点声音,宋清吟垂眸,赤裸双腿坐在床边。

    空调暖气把纵欲后的味道烘的更加明显,被子和床单上是深浅不一的痕迹,全是yin靡的体液。

    她伸出手,指尖从皱巴巴的布料上滑过,半眯起清润的眼睛,要不制成标本藏起来。

    余光一扫,看见毫无动静的手机,宋清吟的神色冷凝下去。

    她抬头看一眼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打开的浴室门,重新打开手机,回拨那个打了四五次的电话。

    “喂,爷爷,有事吗?”宋清吟声音平静,眼神阴郁,有如暴雨将至之前的天色。

    对方不停地说着什么,她指节攥的发白,力气大的每一截骨头都要穿破肌肤,暴露其中狰狞的血rou。

    一分多钟的对话,漫长的仿佛半个世纪。

    终于,这通电话结束了。

    宋清吟丢开手机,歪着身体,把自己抛入充满交合气息的床上。

    耳边回荡老人恶心的声音。

    “爷爷邀请了很多同龄人来给你过生日,记得早点回家。”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派人去接你。”

    “清吟,爷爷都是为了你好,你可是我们宋家最受宠的小姐,一定要出席。”

    床上的宋清吟一动不动,流脓的野果子,由内到外地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