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钢铁心脏（0501/0504x阿咪/人外）

    无逻辑纯车，我的口嗨，有点设定与后文提及，不过主要为了写车/纯机械人外/潮吹/束缚/张主任快给我日一下，我有急事，谢谢

    每天都有在努力写…无奈我几把太短了，有时候力不从心…

    有想看的梗也可以点哈哈哈哈，我可能会在番外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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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造之后的两个仿生人，我们主要把他们用作实现工厂供电与机器自动化总控制，所以装备0501和0504的房间距离发电中心和各厂间的枢纽站很近。”

    苏恒走在前面，向张颂文介绍食品工厂的概况。

    这是城市规模最大的食品工厂，开在市区边缘，主要用于生产一些营养类代餐（如营养速溶剂或速食丸）与冷冻果蔬块之类的，除了向超市与便利店供应，苏恒经营的这间工厂的主要业务是向政府部门下的组织（包括研究院、拓荒队等）提供便于携带的食品补给。

    食品工厂整体呈方形，此时正值下班时间，不少工人都在食堂吃饭或宿舍休息。流水线内除了一些自动化器械下的传送带还在运动外，其余的车间都没什么人。

    “到晚班还有一个多小时，现在很多机器是空闲的，”苏恒对张颂文说，“其实在两年前我们就已经掌握了流水线完全自动化的技术，不过为了响应政策，缓解城市就业压力，现在很多工作还是工人在做。”

    “能先带我到0501和0504所在房间去看看吗？趁着大家都在休息，正好去检查一下。”张颂文抬起头，工厂顶部很高，各类管道与齿轮在其中纵横交错。整座工厂的楼层数目也不少，但层与层之间没有被完全隔开，而是互相打通。从四面凸出的楼梯围栏能依稀估计楼层数目，不同的楼层可以乘坐周围的手扶楼梯或电梯上去，

    简直像一只巨兽内部运行的脏器。张颂文心想。

    他跟随苏恒走进一间电梯，发现他们的电梯构造与研究院的大同小异，也是透明圆筒形，在电梯内可以看到电梯井的运动，站上去脚底仿佛悬空。不过研究院采光不好，没有食品工厂给他的感觉来得直观。

    张颂文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一下脚步，眼睛盯着玻璃外的景色出神。远处紫色的霞光接连天际，从城市边缘一直看到尽头，风卷起沙土，目之所及皆是连绵无边的荒漠。

    “……就是你们研究的那个什么‘意识’，真的会让仿生人能够自己思考吗？”苏恒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抬头对上对方好奇的目光，笑了一下，摇摇头：“‘胚胎意识’，会让仿生人像人类一样思考，但「模仿」和「主观能动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哎，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没有人能看出来，那机器人就变得跟人一样了吧。”电梯“叮”的亮起绿灯，他们穿过走廊，来到自动门前，苏恒在旁边的控制台刷卡。

    “人是人，机器是机器，模仿得再像，也不可能变成人，不过是迭代和深度学习的作用，”张颂文走进房间，“但对仿生人来说，情况更复杂，我们始终没有彻底搞明白‘胚胎意识’的来……”

    他突然发觉自己说得有点多，便连忙止住话头：“真是抱歉。”不过苏恒并没有专心在听，进入房间后，他的情绪rou眼可见高涨起来，打开灯介绍道：

    “你们的人工智能修得非常成功啊！稍微一改造，就可以集中管控连接各种仪器，还能语音识别，这可比之前手动cao作方便多了！”

    房间里亮堂起来，两台巨大的方形机器悬挂在墙壁上，机器面板一大一小——大面板实时记录工厂供电量与负载等各方数据，小面板连接两组海螺半球摄像头，摄像头内的红点交替闪烁。几只嵌入墙壁的白色槽盒环绕机器，从下延伸出多种颜色的电缆与管道，一直垂至地面，铺满整间房间。

    地板上都是电缆和管道，几乎无从下脚。角落放置一只小推车，上面摆放了一些简单的修理工具。

    “为什么排列得这么紧凑？虽然外面是绝缘材料，但这样也很危险。”张颂文小心翼翼跨进去，苏恒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他还想辩解一下：“过段时间准备重新装修这里，这不是你今天要来，没赶得及嘛。”

    他说着，也抬起一只脚，但很快有人急匆匆跑来：“老苏，一台压缩机器坏掉了，刚联系了维修师傅。”

    苏恒看了张颂文一眼，张颂文说：“没事，你先去忙吧，耽误你那么多时间，我不着急的。”

    “对不住啊张主任，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直到苏恒和另一个人的身影匆匆消失在自动门后，张颂文脸上的笑容才落下来。

    0501、0504。虽然外形被改造，但核心芯片和学习算法都保持如初，并且对于“胚胎意识”这种人脑神经系统模型，一旦形成框架，输入最初的训练集进行学习，后续是否能完全剔除，纯粹是个未知数。

    张颂文抬起头，面前巨大的机器从墙壁上压迫下来，房间内发出规律运作的嗡鸣声与散热风扇转动的声音。小面板上的红点来回跳动，精准的时间间隔，熄灭、出现，在不大的房间里显示出压迫感，如同红色的倒计时数字。

    这个……是那一台来着？张颂文用手掌拖住机器下面连接管道的接口，闷热到发烫——看来散热风扇应该更换了——他细细抚摸过硬件不平的纹路，最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如此观察无法得出确切结论，还是去找厂长要资料更直观。张颂文收回手，转头看了另外一面墙上的机器——两组摄像头内红点停止，不知是出了故障还是怎么——他转身谨慎地踮着脚跟，准备离开。

    啪。

    跳闸声相当清晰，张颂文吓了一跳，视觉陷入一片黑暗。他分不清管道与电缆的空隙在哪里，慌忙落脚才发现判断失误，又急着去抓旁边的物件，手扶到推车上，结果推车向前滑动，他猛地摔在地上。

    滑轮和地面发出凄厉的摩擦声响，不一会儿又安静下来。不过幸好地面被铺满，让他不至于完全砸在地上。

    他揉了揉颧骨，身上盖了一层乱线，准备起身中，发现大腿一阵刺痛，似乎是拉扯中抽筋。

    我现在还真是柔弱。张颂文自嘲地想，一边拨开身上的东西。他被撞得眼冒金星，撑起上身，发现两台机器的摄像头灯光都不再闪烁，而是固定成鲜艳的红点，像两双眼睛在盯着他。

    “0501……？”

    或许是0504，他们已经被改造成完全分不清的模样。张颂文也不知道自己在叫谁，但说出名字后，他的心没由来震颤一下，想要收回已来不及。

    意外的，侧面的机器响应了他，发出没有任何感情的机械音：

    “请输入您的指令。”

    那种悉悉索索、聒噪的，像流水一样的转动声又从他们的身体里发出来，充斥慢慢升温的房间。

    “检查电路。”张颂文揉搓发痛的大腿，既无法起立，也看不清房内布局。他想坐在地上缓一会儿，挪动身体中电缆缠住了他的脚踝和腿根——这可不妙——他摇摇晃晃跪下来，正骑在一根坚硬的管道上。

    “正在检查，当前进度10％，”半晌后，0501回答：“局部电路故障，灯光接线短路。”

    “有备用灯光电源吗？”

    “正在启动备用电源，请输入权限密码（密码以大写字母开头，十位数字组成，共十一位）。”

    能输出来就有鬼了。张颂文暗自腹诽，他发现自己稍一动作，腿根上的电缆便会收紧，声音不免疲惫起来：“能够自检回收电缆管道吗？”

    “自检中，启动扫描……”

    “……定位发现异常，正在回收。”

    张颂文感到大腿上的线缆在慢慢滑动，但因为角度问题，非但没有抽走，反而陷入腿rou，越缠越紧。张颂文急了：“等、等一下！”他用手去扯，那几根线滑下来，勒进他的腿心，磨到囊袋和私处边沿。

    柔嫩的花唇隔着布料吃下一半，张颂文摁住管道，扭着腰想挣脱，结果极具韧性的缆线压住阴蒂，蹭了几下，内裤湿滑一片。酥麻的刺激让张颂文弯下腰，腿夹着管道发抖，“停、快停！”他用手抓住线，面上一热，眼尾发红。

    屄口被磨过的一小处微微发烫，淌出湿黏的yin液后难耐地翕动着，随着张颂文的呼吸起伏，仿佛一下下亲吻电缆。

    “请输入您的指令。”

    “帮我、紧急呼救，打给工厂安全科，我的脚缠住了。”

    “正在查询号码，请稍候……”

    “——等一下！算、算了……”

    让安全科的人过来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可真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唉。张颂文将发热的脸埋进臂弯里，决定先等大腿的痛感消退得差不多，再尝试努力将腿抽出来。他偷偷抬起眼，黑暗中，0501和0504的摄像头灯光又开始闪动，他趴在下面，仿佛蚂蚁仰视巨大的机身，后者以一种冷静的姿态睥睨他。

    张颂文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你们可是人工智能，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请问您是否需要帮助？监测到您的身体指数异常，心率……”

    “别扫描我。”张颂文几乎瞪了他们一眼。大面板上的数据继续加载，摄像头红点的频率没有任何变化，那阵讨人厌的嗡嗡声再次响起——这两台该死的机器又开始若无其事地工作了。

    内裤的热液已经冷下来，冰凉潮湿，紧贴在他的yinchun上，非常不适。张颂文向旁分开大腿，脚跟蹬地，试图先弯曲膝盖，以保持移动中下半身平衡。因为踝骨的线绳缠得太紧了，他的小腿肚在发抖，大腿还留有余痛，用力时不自主地小幅度痉挛。

    真要命，这缆线还压在我的……张颂文双颊泛红，他想把股沟那根线勾走，又觉得这个行为过于羞耻，0501和0504似乎在监视他，也可能没有，但他对摄像头太敏感，明明在黑暗中，却仿佛浑身赤裸的暴露于两双目光下。

    他从管道上翻下来，身上各处的线收紧，张颂文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昆虫，任何动作都是加快死期。他的腿在痛、膝盖在打颤，脚踝的骨头也仿佛不是自己的，而这些粗硬的、仿佛能瞬间绞杀他的电缆，还在无休止试探他的底线——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几根缠到他的腰上去了——他突然很想发脾气。

    “你们两个在耍我吗？！”

    张颂文失去耐心，扯住腰上、大腿上的线，要把它们拽下来。

    警报声滴滴作响，红点闪烁的频率加快，连大面板上的数据也换成刺目的安全报警：

    “警告！请勿强行拆解外接管道与电缆！可能引发短路、触电或火灾等安全隐患，即将强制回收！”

    张颂文身上的线如同蟒蛇一样突然有了生命，它们扭曲起来，想要抽离他的身体，但在挣扎过程中越勒越紧，之前卡在屄口的线缆深入花唇，顶着阴蒂根部摩擦，让他仿佛骑在绳子上自慰。“快停下……！不行，”张颂文的眼里盈了一层泪，酥麻里带着电流般的痛感，让他差点爽到大脑短路，“……别磨了……嗯……”

    他的腿rou抖起来，整个人侧躺在地上，潮热的呼吸在眼前晕开，他想拉住电缆，但手指发软，反而缆线将他的手心擦出红烫的印记。尾椎骨、腰窝、在多根绳子汇聚的地方，它们像打成了一个结点，强硬地挤过张颂文的身体，最后挤进湿漉漉的屄口，狠狠碾过发肿的蒂珠。

    张颂文腰身一僵，咬住袖口，扼制住喉咙里的尖叫，从yindao里喷出的潮液浸湿裤子，连线缆上都沾染一点粘腻的水渍。

    “嗯……唔……”他趴在地上喘息，意识恍惚起来，额头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居然这么……好丢人，也不知道前面射了没有……他的眼圈发红，不敢去检查自己，但又莫名觉得委屈。他的手掌——手腕也有点痛——轻轻撩起内衬，发现被线缆磨过的皮肤有点红肿发烫。

    “当前进度99.99％……回收完毕。”

    冷冰冰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张颂文把脸埋进袖子里，忍不住哽咽两声。

    “请问您是否需要帮助？监测到您的身体指数异常，心率……”

    “……给我滚蛋。”

    END.

    脑一个完全起飞的小剧场：

    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这件事后的其他几个仿生人：……

    （于是抄起工具箱就来拆机器）

    0501：…正在监测指令传输中心，定位在0504的总服务器中。（目移）

    0504：……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