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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不喜欢?扣了(侍光双飞两啵)

    阿尔博特和阿尔伯特,都有些不太喜欢侍。

    虽说不知道光之战士究竟是怎样重现出第一世界的阿尔博特和曾经来过原初世界的阿尔伯特的,但光之战士都已经分裂成好几个人了,大概也没必要再去纠结这些问题;稍微令人在意的或许只有两个阿尔博特与光的几个“兄弟”有些混乱的关系了,阿尔伯特和战士的关系更亲密些,但和龙骑的关系也有些不清不楚着。但阿尔博特却是和黑骑在交往的同时,又与骑士有些密切联系,虽然没人介意这些混乱就是了。

    但唯一两个人都不太关心的只有侍,阿尔博特觉得侍太轻浮,而阿尔伯特则是觉得侍说话讨厌,他会用奇怪的远东腔调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阿尔伯特听得明白是说的什么,但总是搞不懂语义,更多时候阿尔伯特还是习惯跟龙骑战士凑在一起打架,或者床上打打架。

    但巧的是,今天家里没谁在,黑骑和骑士接了委托出门,武僧去了神拳痕,龙骑要去一趟龙堡,连战士都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接到了一单指名委托早早出门,阿尔博特下楼的时候,餐桌前空荡荡,只有阿尔伯特和侍坐的远远的,在吃早饭。

    阿尔博特坐到阿尔伯特身边,餐桌上氛围有些尴尬,等到侍离开后,阿尔博特才低声询问阿尔伯特这是怎么回事,即使英雄阁下的名声再响亮,也很少有人敢对他们下指名委托、不管怎样,这看起来都有些诡异了,阿尔博特用完早饭,看了眼他和阿尔伯特暂时无法离开的无人岛,还是决定去钓鱼。

    意料之外的,侍这次也主动凑过来,表示想要一起安静垂钓。

    阿尔伯特不得不将自己找到的适合几个人一起钓鱼的地点贡献出来,侍似乎是心情不错,哼着曲跟着阿尔博特扛着鱼竿什么的钓鱼工具跟在了后面。

    无人岛风景还算不错,至少不会让阿尔伯特感觉到无聊,偶尔他也会和光一起建设一下无人岛,日子过的也算悠闲,只是光暂时的还不让他们离开无人岛去其他地方之外,一切都很不错。例如今天,直到太阳西斜,阿尔伯特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三个人才收起钓竿,预备回去做饭。

    莫古力送来新的邮件,几个人都要隔几日才能回来,阿尔博特将做好的菜端到桌上,叫了阿尔伯特先吃,侍不用喊就主动到了桌边,有侍在,桌上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吃完饭后侍主动收拾了桌面,离开了餐厅。

    两个阿尔博特难得一次睡在一起,床边的台灯关上,没有人在意屋内多出来的燃烧着的香薰蜡烛。

    阿尔博特是因为一些晃动和奇异的快感苏醒的,他恍惚着摇了摇头,想要挪动几下却察觉身上完全没有力气,抬起头时,他看见侍正掐着他腿根往深里顶弄,他有些恍惚,rou体都像是和灵魂分离开,直到侍再次顶弄时,阿尔博特呜咽一声,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床头的香薰蜡烛燃烧到一半,阿尔伯特还在沉沉熟睡着,可他脸上也浮现出些不对劲的红晕,躯体也被绳索捆缚。阿尔博特仍然觉得脑袋里面一团乱糟,一切好像都有些乱了套,他恍惚颤栗着呜咽了几声,而侍掐紧了阿尔博特的腰,再次顶进去些。

    浅窄的yindao顺从着包裹着侍的性器,就连被顶到宫口时也没有任何阻塞,完全被黑骑和骑士调教到熟透的身体早就不懂抗拒了、就算加上侍,对阿尔博特而言也不过是多了一个人而已,他呼吸急促些,抬手搂住了侍的脖子,反而开始享受起这次的性爱。

    而阿尔伯特迷迷糊糊睡醒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阿尔博特被侍压在床上卖力的耸动着腰身不停往深里顶,他们下身贴合密切,但又能听见十分清晰的水声,阿尔伯特想动的时候才发现身上被绳索绑住动弹不得,侍轻轻咬了一口阿尔博特的嘴唇,眼睛又看向阿尔伯特,轻佻、轻浮。阿尔伯特在心里头这么骂侍,又扭动挣扎几下,却又发现正正勒着他胯间的绳子因为他的动作正好卡在了yinchun中间,敏感阴蒂被粗糙绳索隔着单薄的睡裤只是磨蹭几下他就已经完全湿透,阿尔伯特感受到一些微妙的羞臊,于是他安静下来,夹着腿,也只能愤怒的瞪视着侍了。

    阿尔博特高潮过一次后主动的推开了侍,侍也没多说什么,抽身离开又去摆弄阿尔伯特,阿尔伯特当然不愿意让侍摆弄,即使本身关系就有些混乱,但他对侍的印象还是算不上太好,但被捆住了身体他动也动不得,并且、十分显然,侍打算让阿尔伯特先认输,再插入。

    他被侍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早已湿透的xue口挤压出大股黏热水液落在床上,阿尔伯特喘的很急,表情看着愤怒又委屈,而一旁的阿尔博特熄灭了香薰蜡烛,拿着丢到了外面的垃圾桶去,他有些没睡饱,但还是打算看着点侍和阿尔伯特。免得玩的太过火。

    阿尔博特站在屋外,耳朵里的通讯珠发出声音,是骑士,太长篇大论的也不适合在通讯珠里说,大概意思便是,现在几个人都在一起,没有什么委托,是侍搞的鬼,阿尔博特低着头随便踢开一块石子,确定了他们会很快回到无人岛后,步子轻快些,回到了屋子里。

    等他回到屋里以后,侍已经插入了阿尔伯特,但阿尔伯特显然还维持着他那点自尊心,低着头抵着枕头一点声音也不愿意发出,湿热红腻的软rou紧紧吃着侍的性器,大概是顶的太深,让阿尔伯特产生了点危机感,他双腿有些打颤,往前爬了几步,但侍没给他挣扎的机会,一下子又拖着阿尔伯特的腰再次将性器送入更深些的地方,或许是还没被开拓的完全熟透,还有些青涩的更深处都被侍不容拒绝的完全开发,密闭的、更加粘腻的深处都被开拓进入,阿尔伯特像是有些难以承受,脸上更露出些痴态来,双手更死死抓着床单,低低呜咽着,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

    侍抽出性器时,阿尔伯特有些腿软,但还是踹了一脚侍,侍还想做什么的时候,又被阿尔博特往外推了出去,侍试探的拧了下门把手,发现门已经锁上了,这个时候他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一只手正好搭在他肩膀上。

    侍转过身,战士站在他身后,脸上有些受伤的样子。

    “哥,你怎么骗我们啊。”

    第二天早上阿尔博特照常起床,在餐桌上随口问了一句侍怎么不在,战士咬了口阿尔伯特给他从龙骑盘子里抢的一块rou,顺口回答。

    “骑士哥让他去把那些委托做完,说不做完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