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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女友成长记】(救赎篇)

    【救赎篇】

    28-04-28

    这么疯狂的过了三个月,直到一天早晨,我还抱着满脸幸福的黄怡珊睡着,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一看是那朋友,赶紧起身接通。

    那边传来朋友的声音:「还睡着呢,我看你这处理事情是处理到哪个女人床

    上去了吧!」

    我配合着打趣了几句便直接问到:「是不是那边有回应了?」

    这时黄怡珊也醒了过来,贴着我好好听着。

    朋友继续说到:「嗯那边回话了。说明天见面谈!你多带点钱,这肯定是要

    给点好处的。」

    我连忙答应,让朋友安排好,便起身赶紧收拾。

    黄怡珊yindao里还残留着无数jingye,可见我如此匆忙也顾不上洗,直接穿了内

    裤和衣服就跟我出门了。

    衣服一穿,黄怡珊立马就变回性感女强人的样子,穿着高跟鞋快步跟我来到

    机场,旁人根本猜不到这个回头率极高的女人下体里还装着各种男人的jingye。

    飞机降落之后,黄怡珊倒是积极的安排了一众人等,浩浩荡荡的朝边境小城

    驶去。

    才到城里就直奔跟朋友见面,朋友一见我这来得阵势也是一惊,说到:「你

    这是要去干仗还是谈事情啊!」

    转眼一见黄怡珊,就突然被她的气场吸引住了,大量了好一会才问:「难道

    这是嫂子?」

    我还一时窘迫的没想好怎么说,黄怡珊便微笑的点头说到:「我是他的小媳

    妇,大媳妇在家里,我陪着过来。」

    解释得自然干练,虽然帮我答了,可这答得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我干笑了两声,朋友大张着嘴半天才说到:「老弟,你这个也太有能耐了,

    这还两媳妇了,这小的都这般美貌有气势,这大的怕是可以当女王了!」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赶紧岔开话题的说:「行了,行了,改天我也给你介绍

    个。言归正传!」

    朋友也觉得老盯着看不合适,转身说到:「是这样的,你们这一大波人去肯

    定不行,最多去四个人,刚好一辆车。嫂子就在酒店住下等吧!」

    我还没开口,黄怡珊又再次坚决的要去。

    最后就我跟她还有另外一个身手相对较好的手下和朋友一行朝口岸驶去。

    没两分钟就办完了手续,看来朋友在非常这轻车熟路。

    车子过口岸就驶上他国的公路,说是公路,其实就是我们的老国道那样,晃

    晃悠悠开了好久,来到一个饭馆前,车停了下来,朋友对我们说:「我就只能把

    你们送到这里,剩下的前面那辆车回带你们去,我们相互交代完便下车直接走到

    前车面前,这是一辆老式越野车,看了一下,没人下来,我们便直接拉开门上了

    车。刚上车,司机就一人递给我我们一个眼罩,我们自觉的带了起来。车子发动

    开了起来,又跑了一段路,感觉像驶上了一条土路,又是好一阵颠簸,感觉都快

    迷煳起来了,车子才停了下来。我们摘掉眼罩,适应了一会阳光才看清,好像是

    来到了一个村子,周围人很少。司机没有说话,自己开门下去走进了一个院落,

    我们相视了一下,便跟着下了车走进那个院子。一进院子,就看见墙边一个个铁

    笼,就跟普通村子里关狗那种一样,可里面关的是一个个女人,只是裹着几块破

    布,有的直接全裸,树下还拴着一个,全身赤裸,身上不少鞭痕,看来是刚被打

    过。我们没敢做过多停留观望,紧跟着进了屋子。一进屋就看见一个中年干瘦的

    男人,旁边还散坐着许多年轻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村民,各自弄着事,也没

    理进来的我们。我们有些不自在的看向那个干瘦中年男人,他面前正跪爬着一个

    女人,年纪大约也就刚成年,咬着牙,屁股一动不动的朝着中年男人,而中年男

    人正拿着一颗针在她屁股上刺着字。中年男人头也没抬说了声:「你们先自个找

    个地方坐下,我马上就好了。」

    我们三人各自在一个小凳子上坐了下来。

    中年男人认真的在女孩屁股上刺着字,嘴里说到:「你们叫我老裁缝就行。

    你们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

    接着又继续刺他的字,不再说话。

    我脑里飞快的盘算了一遍,这人中文讲那么熘,难道是中国人?可老裁缝像

    看穿了一样,开口道:「我不是中国人,只是在那边生活了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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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终于刺下了最后一针,自己端详的看了看,然后满意的拍了拍女孩屁股

    ,女孩立马爬到一边依然好好噘着屁股,这时我才发现,女孩阴户红肿,几根很

    少的毛有些脏乱,看来已经被搞过不少了。

    老裁缝放下刺针看着我们,我突然想起朋友的交代,把准备好的现金递过去

    ,可他打都没打开直接放到一边说:「那个姑娘确实是三个前送到我这里的,因

    为大着肚子,姿色又极好,所以我记得,当时我还让全村男的干了两天尝鲜。可

    就是被搞太多了,下面太松了,不过调教的很好,什么活都会做。不是因为大着

    肚子麻烦,我可能就留下来省厕纸了。」

    说完还哈哈哈笑了起来。

    我有些着急的问到:「那人呢?」

    老裁缝看了我一眼,说:「不管那姑娘是谁,从哪里来,我都不管,也不想

    知道,我只说到这里发生的,和我所知道能说的。」

    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后来,xxx的一个贩子来我这里看货,看

    中了她,我就给倒手了,本来我们这行讲求的就是只讲货不问从哪来到哪去,干

    什么,就是拿去煮吃也管不着。」

    老裁缝再次看了我们一眼,继续拿起刺针擦着说:「不过受人之托,替人办

    事,特别拿了你的钱,也是天经地义。后来我两个手下到xxx去倒货,顺便帮

    查了下。这也要讲天意注定帮你们,那姑娘来时,我见其极其上品,皮肤又白嫩

    ,一看就不是贫穷人家的,加上是从中国来,我就在她屁股上刺了一个贱字,就

    是这个字才打听到了。」

    我心里满是怒火,竟然在我心爱的宝贝身上刺字,一想到刚才那女孩噘着屁

    股给她刺的样子,我真想冲上去把他捅成马蜂窝。

    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克制住继续听着。

    老裁缝转身好好看着我们严肃的说:「我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去想办法,但

    千万不能说是从我这打听的,一旦暴露,我最多损失点生意,可你们就别再想找

    到那姑娘,而且遇到什么意外,我也可不管。」

    我们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那姑娘先是被送去打掉了孩子,好卖得上价,

    然后又被转了好几道手,最后被卖到了一个皮rou店,这也算幸运了,至少保住了

    性命和健全。」

    我心里狂风骇浪,幸好黄怡珊抓住我的胳膊,我才没有抓狂,女友尽然还被

    打胎了,这能有什么医疗条件。

    好吧,那孩子也是不明不白,真是降生人世也是种不幸。

    我克制下来继续听他讲:「后来我又专门找了人去打听,本想买回来,也好

    跟你们交易,可是那店老板,觉得她姿色太好,可以狠捞一笔,没同意,说等他

    用两个月再考虑。后来,果然生意非常好,每天都不间断的接客,姿色极佳又什

    么都能玩,每天进出干那姑娘的客人基本占了整个店的成。每天都是上百的接

    ,基本睡着都在接客,那老板更不愿意卖了。」

    老裁缝停了停继续说:「可就在前几天,我一个手下再次去那里,顺路说打

    听下,可尽然发现,那姑娘被扔到了后巷了。你们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后巷吧,就

    是专门给那些非常穷,无家可归的人去消遣的,收费极低。丢到那里的基本都是

    废货了,最后再赚一笔。手下觉得奇怪就打听了一下,原来是那姑娘由于客人嫌

    不够紧,就拼命的干屁眼,直接干到那姑娘失禁,没法正常接客了。」

    听到这,我脑里一阵眩晕,后面都完全听不清在讲什么。

    只感觉,黄怡珊和手下扶着自己走了出来,上了车,车子晃晃荡荡又开了好

    久,来到刚才朋友放下我们那。

    摘掉眼罩,我才慢慢恢复神智,抓着黄怡珊问到:「后面说了什么?怎么我

    们就回来了?」

    黄怡珊拧了瓶水递给我,说:「你先喝点水,我再告诉你。」

    我抬起来,一口就喝到见底,黄怡珊爱惜的看了我一眼说:「那老裁缝说了

    ,那边给我们搭了线人,去了直接带我们去。」

    我刚要拉上她就走,可她接着说到:「不过,老裁缝还说……还说她被用了

    太多发情药,现在已经神智不是太清楚了。」

    我又是一阵胸闷,可我强撑住,知道现在不是再出岔子的时候。

    拉上黄怡珊就走。

    我们包了一辆车,经过了一天一夜才来到xxx,这个国家不大,可是路极

    不好走。

    才下车也顾不上休息,直接就奔赴约头地点,果然一辆车停在路边,车上睡

    着一个人,我们敲了敲车窗,黄怡珊把老裁缝给的纸条递给他。

    看了一眼就招呼我们上车。

    车子就在城里拐了几个弯就来到一个巷子前,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深的巷子,

    巷口几个凶悍的男人守在那里,不时有几个进进出出,出来了还边提裤子,进去

    的就在那几人面前的箱子里扔点钱,一看进出的都是些乞丐似得。

    我们下了车,那人就直接走了。

    我们一商议,让黄怡珊留在外面,我跟那手下进去。

    我们走到巷口,学着往箱子里扔了点钱,几个看守的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俩,

    觉得我们根本不应该会来这种地方,可给了钱也就不管我们,任由我们走了进去。

    才往里走几步,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女的,感觉完全没有力气,身上满是伤

    痕,一个男的正拉着她的腿正准备往里插。

    又往里走里一段,地上又有两个女的,一个看起来已经昏睡过去独自躺在一

    边,一个正在被一个老头插着,两眼空空的望着天空,仔细一看,一个rutou已经

    没有了,另一只rufang也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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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没做停留,继续往前走,一路上都是些姑娘躺在地上,大都神色呆滞,

    仍任宰割,也有些被链子双住拼命挣扎,可依然被一个个强暴着。

    我没精力管她们的遭遇,继续往前走去,努力着女友。

    终于看见一个角落,一群破衣烂衫的男人围着一个姑娘,姑娘只有一只腿露

    在外面,虽然也是脏兮兮的,可是那修长性感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脚丫虽然粘满

    了污物,指甲上的指甲油也已经脱落,可一眼还是看出那正是女友的诱人脚丫。

    我赶忙上去拔开两人一看,正是我心心思念的女友,可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

    呆住了,女友正在饥渴的含着一根肮脏阳具吸吮,手里各还拽着一根,下面被两

    个人抽插着,这里根本就不算一个地方,更不可能有什么用品,大家都是简单粗

    暴的直接内射,连清洗的地方都没有。

    女友屁股上虽然也很脏,可是一个醒目的贱字清晰可见。

    再往上,女友两个rufang上是各种污物和手印,rutou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小巧粉

    嫩,黑黑的挺着,最可怕的是上面竟然被打上了两个乳环,正被两只手使劲扯着。

    女友的脸上也是各种污物,风干的jingye,头发上也是。

    而嘴里还在拼命的吸着那根阳具,嘴里哼哼着说着什么,仔细一听竟然是女

    友在祈求,「求求你快射给我,我好饿…….谢谢你们cao我。」

    我就这么呆滞的看了好一会,脑里一片空白,突然间一股力量爆发而出,我

    上前就是一阵狂揍,那手下见此也上前帮忙,三两下就把干女友的全部打倒在地

    ,女友被吓得惊恐的缩成一团。

    我心疼的上前抱起她,只感觉她在瑟瑟发抖,身上散发着恶心的臭气,可我

    还是紧紧的保住她,生怕一松手就再次离我而去。

    直到那手下催促,我才紧紧的抱着女友朝巷口走去。

    刚到巷口,几个看守就把我们围住了,其中一人凶狠的叽里咕噜问话,我们

    根本听不懂,执意要走,那手下也摆开了要开打的架势。

    可还没等动手,我们脑袋就都被枪顶上了,黄怡珊远远一见此,赶忙跑了过

    来拼命比划着。

    大概他们也无法听懂我们的表达,就直接推着我们朝旁边一栋民房走去。

    刚进门就看见一个个暴露的妓女,不少小房间都此起彼伏的传出各种叫床声。

    拐了几个走廊,我们来到一个稍微宽阔的房间,里面沙发上坐着一个满脸横

    rou的男人,压我们进来的人滴哩咕噜说了几句。

    那壮汉就往向我们说到:「中国人?」

    我点了下头嗯了声,他继续恶狠狠的问到:「你们跑来这抢走我的东西,这

    是为何?」

    我紧紧抱着女友说到:「这是我们的一个小姐,被人拐到了这里,现在警察

    到处找,我得把她带回去。」

    那人听了,奋力的拍了拍桌子指着我骂到:「我才不管你什么小姐不小姐,

    警察不警察的,我花钱买的就是我的。」

    我冷静的答到:「那好,我们愿意花钱买走。你开价吧!」

    那人哈哈一笑说到:「5万人民币,要不要?」

    可没等他笑完,我直接答到:「好!成交。」

    这一下可把他给搞懵了,仔细看了看我,看了看我怀里的女友,说到:「你

    说你是搞这行的,鬼信,花那么多钱买这么一个东西。」

    我坚决的说到:「你卖我买,你干嘛管我划不划算。」

    他没有转身看了那手下和黄怡珊,上下打量了一下黄怡珊说:「我怎么知道

    你们不是那边来的条子或者那里来的jian细。你说你是干这行的,那好,你让这妞

    在我这卖一天我就信你,给你买走。」

    说着指住了黄怡珊。

    我直接回了过去:「你休想!」

    话音刚落,几支枪又顶住了我们脑袋。

    他暴怒的打了我一拳,骂到:「不答应就一个都别想走。」

    我刚想暴怒,黄怡珊就扯住了我胳膊,我回头看向她,她对我摇了摇头,又

    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我突然心里一阵酸楚,她温柔的说到:「别担心,能把meimei救出去,这算什

    么。」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转身对那人说到:「好,一言为定!」

    那人哈哈一笑说:「说话算话。」

    接着顺手往一间屋子作了个请的手势,黄怡珊径直走了过去,我终于忍不住

    内心那种喷涌的酸楚,喊了一声:「怡珊!」

    她回头充满爱意的看了我一眼,亲亲的说到:「等我!」

    黄怡珊刚要走进屋子,那人突然叫住,扔了一件情趣衣给她,坏笑的说到:

    「在这里换上工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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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怡珊接过衣服,没有二话,直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

    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件情趣衣穿了起来,这是一条连衣丝袜,可下体完全裸露,整

    个胸也是露在外面,一群男人看得眼睛冒火,连黄怡珊那手下都看得目不转睛,

    那男的忍不住说到:「这sao货,还真是上品啊,我先尝,哥几个都有。」

    说着就推着黄怡珊进屋去了。

    才进去没两分钟,就只听见一声黄怡珊的惨叫,我准备起身冲进去,就只见

    几人依然拿着枪盯着我们。

    受制于人,不能冲动,我拼命告诫自己。

    里面不停的传来黄怡珊的惨叫,和一声声响亮的巴掌声,以及男人的呵斥声

    ,我内心一阵阵揪着痛,原来她也是我的心上人了。

    过了好一会,动静突然停止了,那男人提着裤子走了出来,笑嘻嘻的说:「

    不错,快去,使劲玩,以后玩不到了。」

    接着一个男人又冲了进去,里面又再次传来黄怡珊的惨叫。

    一个接一个,我痛苦的煎熬着,不知道怡珊被搞得怎么样了,只是不停的惨

    叫让我心如刀绞。

    等他们几个搞完,外面早已招揽了不少客人,一个个接着进入黄怡珊的屋子。

    没有一个人拿着套子进去,这些王八蛋全部都是内射了。

    我们煎熬的坐在一边等着,上百人进出了那间屋子,我心疼黄怡珊,更心疼

    怀里昏睡的女友,她在这样地方如此疯狂的被折磨了三个月,我小心的拉开她的

    双腿,只见下体已经变成了两个大洞,连里面的皮rou都能看见被磨起了干皮,我

    心疼的眼泪直流。

    终于残酷的一天结束了,黄怡珊艰难的走了出来,虽然也被高强度的群p过

    ,可是这种惨无人道的暴力强暴是无法想象的。

    只见她虽然还努力带着笑容,可是脸颊红肿,明显被打了不少耳光,嘴角破

    裂有血流出,肯定是被疯狂插嘴导致的,下体一眼就能看出高高肿起,阴毛已经

    被拔光,无数jingye顺着流到了脚踝,奋力的挪着脚步。

    那手下刚要上前把她扶过来,就被几人拦住了,两人勐的一下就把黄怡珊抬

    起来叉开腿。

    我紧张的问到:「你们还要干什么?」

    那人呵呵一笑说:「哪有女人从我这里出去不留点印记的,说吧手里拿出一

    个铁环,捏起黄怡珊的红肿的yinchun就是一阵勐用力,黄怡珊痛得狂叫起来,拼命

    挣扎,可是无济于事,那个铁环还是硬生生穿进了她的yinchun里,血流一下顺着滴

    露下来。见穿好了阴环,那人满意的笑了笑,一挥手,便把黄怡珊扔了过来,手

    下赶紧接住,我连忙让他给我报过来,我一把把黄怡珊搂在怀里,心疼的亲吻着

    她,她微微睁开眼,挤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看着我,一瞬间我感觉心碎了,紧紧搂

    住亲着她的耳根说:「我爱你!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那壮汉哈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好,现在配一对了,来,交5万,然后带

    着你两个烂货滚。」

    我低着头看着怀里的两个女人,手下上前去付了钱,便赶紧走出了房子,赶

    忙叫了一辆车,直奔边境而去。

    一路上,我死死抱着两个昏睡在怀里的女人,内心交替着各种心情,迷迷煳

    煳的闭上了眼,可手里一丝丝不敢放松。

    等再次醒来,黄怡珊已经醒了,幸福的依偎在我怀里,女友还在深睡,估计

    身体极其虚弱。

    到了边境,朋友早已在那等候,看见我怀里的两个女人也没有多问,直接招

    呼上车就朝边境驶去,由于带上了女友,没有过境身份,所以我们走了山道,绕

    了好一会。

    到了国内,我们才松了一口气,跟朋友稍作告别就朝私人医院飞驰而去。

    黄怡珊倒是只是皮rou损伤,稍作休息,用了些消炎药就恢复了。

    而女友比较严重,做了几次修复手术,肛门恢复了功能,可yindao不可能完全

    回到以前一样紧致,我看了看觉得已经属于正常范围,就没必要再多次手术了,

    rutou由于长期药物,已经不可逆转的变黑,我觉得这也挺好,虽然一看就是经历

    了太多性事,甚至同乳环以及黄怡珊的阴环都保留下来,留作历史痕迹。

    最严重的是女友被粗暴的剪断了输卵管,不可能再生育了。

    而且药物的后遗症不可能完全消除,整个人还是有些呆滞。

    好在黄怡珊一直安慰我,说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孩子她帮我生,生了都叫

    妈。

    四个月后,女友也出院了。

    我们决定带着女友三人一起离开城市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

    处理完事物,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海岛,这里年轻人基本出去务工了,只留下

    一些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比较笨的青年。

    我们在海边购买了个房子,就这样住了下来。

    女友顺着一天天恢复,已经能跟我们偶尔笑乐几声了,特别喜欢去海边看海

    ,但头疼的是,女友每天一睡觉就必须要抓着我的阳具,死都不放,这可有点让

    怡珊不开心了,一到晚上就被霸占,而两人对我的jingye需求也是极其让我难以负

    担。

    后来我开始鼓励她们穿着大胆暴露的衣服出门,一开始惹的四处骂我们有伤

    风化,可真骂的也就是那些老奶奶和少部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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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不管老少,都经常猫着看两个性感漂亮的老婆,我们没法领证,可我们

    早已相互老公老婆称呼,她们都叫我老公,我都叫她们老婆,她们相互叫jiejie妹

    妹,那些偷窥的人群还私下给我两个老婆起了绰号,大sao小sao。

    一天女友独自走到海边,我跟怡珊远远看着,正在海边捕鱼的几个老头突然

    大胆跟女友搭起话来。

    女友还是有些封闭,我看着有些着急,便走了上去,几个大爷见我过来,赶

    忙收声,我嘻嘻一笑说:「大爷,我这个小sao老婆是不是很美?」

    几个大爷一听有些尴尬的笑笑说:「美,美,美」

    我转身走到女友身边一把脱下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rufang,挺着两颗黑黑的

    rutou更发诱人,大爷被我这动作吓得不清,差点跌倒,女友没有动作依然看着海

    面,我笑着对几个大爷说到;「想摸就摸,没事的。」

    几个大爷惊奇的看了我两眼,还是大着胆上前来小心的摸了摸女友胸,发现

    没有反抗,就大胆的揉了起来,几人争相抢着。

    我一看,哈哈一笑说:「行了,大爷几个,想干就去屋里吧,随你干!」

    大爷们大睁着眼看着我问:「真可以?」

    我呵呵一笑道:「都这样了还会骗你们!你们进去干,以后想干就来,不收

    钱。」

    几人跟随着,围着女友就来到屋里,进门一见黄怡珊,我指着就说:「这个

    也可以,你们想干哪个干哪个,不用顾忌。」

    几个大爷一听就疯了,一边揉着女友,脱裙子,一边上前就揉黄怡珊的胸,

    黄怡珊也自觉的脱得一丝不挂,跪下就帮大爷掏出阳具舔了起来。

    那边的女友一见到阳具就进入了状态,情不自禁的说着:「谢谢你们cao我,

    请射给我。」

    并贪婪的舔了起来。

    其中一人忍不住说了句:「真sao!」

    一看我在旁边,紧张的看着我,我哈哈一笑安慰到:「随便嘛,本不就是sao

    货吗?谁都可以cao的sao货。」

    大爷们一听便似无忌惮的又骂又干起来。

    几个大爷,一辈子也没玩过那么多花样,纷纷在两个老婆身体里射完,提着

    裤子对我万分感谢。

    我鼓励的说到:「以后不要客气,想干就来干,随时可以,我不在直接进房

    干就行。还可以约别人一起来,使劲搞这两个sao货。」

    大爷乐得欢天喜地的走了。

    从那天后,每天都有人来,而且越来越多,门口的两间房简直成了炮房,有

    时直接就在院子里。

    整个小岛的男人基本都相传而来,弄得两个老婆每天忙得不行,好在有人直

    接来把家务包了,只求晚上能留下过夜或者带走一个。

    有时候甚至连个老婆都被带走了,留我一人空房。

    那些老奶奶和姑娘知道了也只是骂了一阵,根本阻止不了,见到我两个老婆

    虽然都怒骂贱货,各种难听话,可我们根本毫不在意,最后甚至直接穿着情趣内

    在岛上四处熘达。

    那些丧偶或者单身的小伙,甚至把女友完全当作了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每天天一亮,院里就热闹起来,一堆堆人围着两个老婆发泄着性欲,一只到

    天黑,边干边喝酒,天南地北的聊着,我也惬意这种生活。

    时间过得飞快,黄怡珊还是被搞大了肚子,我们根本无法得知是谁的孩子,

    每天都射进几十上百人的jingye,可只要是她的孩子,我们就不影响对他的爱。

    怀孕后,黄怡珊的阴户就停用了,基本就跪在院子里帮人口,口完再去插女

    友,实在忙不过来,就让他们从后面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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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两个千人骑万人cao的下贱老婆,在这个小岛上找到了安逸,每天看她

    们被无数人抽插内射,舔着一个个的阳具,臭脚,和肛门。

    偶尔还跪在墙角充当厕所。

    不在乎别人的任何眼光,夜晚散场,抱着两个肮脏的老婆一起翻云覆雨,享

    受真正的zuoai。

    不论时间如何,我们是快乐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