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高辣小说 - 半推半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是青葱少年来的,都说少年情怀都是诗来的,他心中也有那么一首叫人蛋疼的诗,结果诗飞走了,跟别人好了,见了面,都当不认识他,心里一恼,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啥也不理了。

    陈碧真不知道,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头跟个乱麻似的,叶则真能做那样的事,她到是不怎么怀疑,到是柳东泽,她心里惴惴那个不安的,哪里能切切实实地相信下来,更感觉在梦里一样了,不知道高兴还是烦恼,总之那腿都开始要打飘了,要不手心底触着的那玩意儿,她估计就当自己在做梦了。

    “我跟你,不可能的事儿——”她咬咬牙,到底是强硬了回,垂着个眼睑,不敢看他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向她自个儿的手,手全叫他的大手给覆住,隐隐地露出手指,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手背一紧,她想往回抽,却让重重地按住,怎么也脱不开来,“不管以前也好,还是现在也好,都不可能的事——”

    缩头乌龟也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话?

    呃,也不是特理直气壮,她还低着头,没敢跟他的视线对上,话也不是特别强硬,比起她平时来是强硬了点,不得不说简直都快算得上跨时代的壮举——呃,这话有点过头了,她在心里想,过头的都过分了。

    开天劈地头一回,她这么想的,索性脑补了起来,腰杆子都硬了。

    柳东泽是跟她叙旧来的吗?显然不是。

    “那你要叶则?”他追问,不管她什么态度,就追问一个人。

    她腰杆子是硬了点,但是抬头对上人家视线这种举动太有难度,她没做,头皮间麻麻的,被他的目光盯着,坐立不安,更何况手还让他按在那里,上下不得,眉头一皱,“谁说要叶则了,我他妈的谁都不要行不行?”

    她出脏口了,自认是叫他逼得没法,心里恨恨的,那些照片能说没影响她吗?有的,影响可大了,她那心就纠结,叶则做不来那样的事,照片清楚,两种态度在她脑袋里直打架,打了半天架,没一个能占上风的——

    能不烦吗?

    她烦死了,非得叫她选个人出来吗?

    “你都谁呀,凭什么非得叫我选,我都不要行不行?”

    真怒了,都说泥人都有三分性,她毕竟是人,性子比泥人要多点,给绷得太紧,也快断了,这一快断了,也就什么都不怕了,跟个愣头青一样,什么话都敢讲了。

    柳东泽到是冷笑了,一手把将她的手给挥开,弯腰去把照片捡起来,有些事,到底是明白了,他不在她心里,所以摆出来即使是明摆的事实,还没能叫人相信,她要是把人放在心里了,什么事都是相信。

    “看来卫嗔在你心里不值点什么东西——”他冷哼,声音到是跟没力了一样,“你天天儿跟叶则在一起,活活把卫嗔给气跳楼的……”

    “啪——”

    他的脸歪了半边——

    而她扬着手,手还没有收回来,即使是她下意识地挥出去那一手,还是有点震惊自己的反应,手心里十足的疼,她的手慢慢缩回来,还死鸭子嘴硬,“你别往我身上推,卫嗔是家里败了,才跳楼的,你别给我胡扯……”

    还真疼,疼得他的心都揪了,再碰到时,他一度都对自己说所有的事都是为了踩叶则,他的呀真心呀,都埋在心里头,不肯叫人看出一丝来,仿佛藏着、藏着也真就跟没事人一样,直到她突然间找不着人了——

    他才晓得了,这么多年,他的心一直就没有变过,甭管他想怎么骗自己,一直就没有变过,“我胡扯了?你问问叶则,谁把卫嗔天天给拦住,不让人见你一面?谁去打击卫嗔刚起的小事业,你去问问,我到底有没有胡扯?”

    他不止是为卫嗔,更为了自己,卫嗔那是他表弟——当年他家人没对卫家伸出过手,眼睁睁地看着卫家倒下,卫嗔那绝望,他哪里能不记得,就跟他现在一样,她眼里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嘴里到是念着卫嗔的名头,心里头恐怕早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哈哈,我太坏了,怎么赶脚有点虐的味道?

    其实我真写的是欢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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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句话,一张张照片,那么明显摆她面前,让陈碧一时真跟哑巴一样,什么都讲不出来,到是想为叶则辩解一下,话到嘴边,又觉得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怎么还能说服别人?

    她低着身,手去捡照片,将从她手里掉落的照片一张张捡起来,上面的画面那么刺眼,刺得她眼睛都疼了,冷不丁地——眼睛一眨,泪珠就滴落了。

    真不想哭,也就那么一滴落眼泪,她也就控制不住了,整个人都来了情绪,是委屈还是怎么的,她说不好,手紧紧地拽着照片,就连把照片都弄皱了,她都不在乎,渐渐地,被她弄皱的照片再次从她手间无力地掉落,双臂慢慢地抱紧自己——

    真是冷,冷到心底了,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发颤,手脚都冷成冰片似的,即使身在车里,暖气足得都能让人单穿件薄薄的衬衣也就够了,可她冷得脸色都青了。

    “卫、卫嗔——”

    她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她嘴里出来,像是被封存了千年,连名字都是冰冷的,冷得她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地眼里涌出,即使用双手捂着眼睛,湿意还能湿了她满手。

    那年,她十八,真的是十八,正好是高二年纪,叛逆的不像话了,初时一听爸妈离婚的事儿,那三儿还是她把人当亲弟弟的陈景和他妈,她想不开了呀,一跑就跑得老远,连家都不肯回。

    她出门身上就几千块钱,她家有钱,零用钱她爸给的多,她这一离家出卡,身上的那些卡全都给冻结了,也就身上几千现金,她平时手头太大,根本没有自己私房钱。

    在外头她还像模像样的租了房子,刚租房时她还不知道房子得付三个月的押金,结果一租房,钱就去了大半,她当时根本没想着她爸妈没来找她怎么办,大手大脚惯了,哪里吃过一点苦,根本就是还跟在家里一样享受——

    想也知道这几千块根本不当回事,没钱了,爸妈又没来找,她没脸自个儿回去低头,当时不止埋怨她爸外头养女人,还埋怨她妈抓不住她爸,中二少女的想法就是这么蛋疼的说。

    她去找了卫嗔,那是她同学,对,卫嗔就是她同学,她念的是外国语学校,一年的学费贵得惊人,也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