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情事：标枪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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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进听到点风声，但是不确定。 「搬家后要扩张，各科都要招人，现在院里已经在做扩张计划，九月份要招 一批人，影像科肯定在内，你把你meimei的资料整理一下给我姐，让我姐协调一下 就行，全市卫生系统的人事调动她都能说上话。」 赵春丽说着看了一眼jiejie。 「嗯，」 赵春艳答应了一声道：「她们医院招人下个月要在市里报计划，社招一部分 ，校招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全市公立医院里面的竞岗，你让你meimei报名就是了 ，然后给我一份简历，其他你不用管。」 「得花多少钱？」 韩进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类铁饭碗单位招工没有「炸药包」、「手榴 弹」 是不可能的。 「别人要办的话十万差不多把，好弟弟你的事儿还提什么钱啊？」 赵春艳抱着他磨蹭了几下：「只要你记得我们姐妹的好就行了，放心，有春 丽照顾着，没人敢欺负你meimei的。」 「是啊，好弟弟，你的meimei就是我们的meimei。只要你好好谢我们就行了。」 赵春丽轻柔地捏了一把韩进的roubang，眼中饱含着春意，彷佛能滴出水来。 meimei工作问题解决了之后，韩进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他放松下心情，将两姐妹推倒在床上，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韩进洗了个 澡，出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姐妹俩本来想和韩进一起吃晚饭的，韩进告诉她们最近有人在查自己，要姐 妹俩小心为上不要因小失大被人抓到马脚。 他最近这几天都是开得史文俊的一辆旧车，车牌号是套牌。 史文俊作为交警，手头有好几个套牌，平常市局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么干的 也不止他一个，所以是公开的秘密。 韩进本来从来没有想过用的，一旦被抓到就很麻烦，但是手头没车又实在不 方面，所以也就借过来偶尔用一用。 他开着车回到了家，停好车之后走着路去梁金艳那里，反正也就两三公里的 路程，步行也就半个小时多点。 半路上，他见到一家还不错的蛋糕房，就给棠棠预定了一个八寸的生日蛋糕 ，特地选了不含反式脂肪酸的本，也就贵了三四十块而已，韩进没太在意。 出了蛋糕店，韩进就去梁金艳那里吃晚饭了。 饭后，他塞给梁金艳一千块钱，说给梁金艳放一天假，让她们母女两个去逛 街各添几件新衣服。 梁金艳坚决不收，棠棠也出来推辞，但是被韩进硬塞给了母女俩。 夏天穿的衣服比较薄，推搡间母女俩的身体在他身上揉擦了几下撩得他有些 难受，弄得三人都有些尴尬，韩进硬把钱扔在饭桌上后抢先一步夺门而出。 望着韩进的背影，梁金艳竟然有些痴了。 她这将近一个月来受韩进的恩惠颇多，本来她担心韩进对她们母女有所图谋 的，然而经过这一段时间相处，她越发感觉韩进如同柳下惠一般，一直对她们母 女十分尊重，没有一点邪念甚至连暗示都没有。 女人的思想有时候很是奇妙，对于一个生性保守的女人而言，如果男人主动 的勾引，往往会引发女人强烈的抗拒情绪，而如果男人始终只是潜移默化的恩惠 、不求回报的赐予，则女人会主动地胡思乱想，女人会更容易接受男人的存在甚 至投入男人的怀抱。 她打扫韩进的家许久，也知道韩进还是个单身汉，一直一个人过日子，只有 一次她发现韩进家里有过女人来过的痕迹，她曾经想过试探着问那个女人是谁， 但是又始终下不了决心问，还是韩进事后告诉她自己和岳瑶嘉的故事。 她很奇怪像韩进这样的好男人为什么就没被岳瑶嘉的父母看上呢？在她的眼 里，韩进这样古道热肠，有本事能赚钱还乐于助人的男人基本上属于完美的男人 了。 她都为韩进感到不值，深深地为韩进鸣不平。 古人说饱暖思yin欲，这句话不仅能套在男人身上，同样也可以套在女人的身 上。 最近一年来她要么为丈夫的病情忧心忡忡，要么为女儿的学业和欠下的债务 夙夜忧叹，一直在生活的重压下辗转喘息。 直到遇见韩进，在韩进的帮助下她才逐渐解脱了，摆脱了经济上的压力。 在这段和韩进相处的时间里，她过得很舒心，很安稳，她对自己现在的生活 十分满足。 相比韩进的给予，她一直在想自己有什么可以报答韩进的。 钱？韩进不缺，照顾？与其说她照顾韩进，不如说韩进用一个很委婉的方式 施舍她，帮助她，之所以还让她做一点打扫和做饭的工作，是因为韩进觉得白给 她钱会让她觉得难过。 和韩进接触的时间越久，她越觉得韩进的形象高大，觉得韩进是个可以依靠 的人。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了，相反她是生育过的妇人，早已历经人事。 在她给韩进洗衣服的时候，她拿着韩进那Ｌ的内裤总是浮想联翩，幻想 着内裤中包裹着的那个庞然大物，幻想着那庞然大物能够带给女人怎样的快乐。 她甚至喜欢闻韩进内裤上的味道，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味道，带着汗味和雄 性激素的味道，偶尔还粘着一根又粗又弯曲还打着卷儿的阴毛。 这一段时间，她晚上经常做春梦。 最先开始，她梦见的和她交合的男人是她那死去的丈夫。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丈夫的面目越来越模煳，那男人竟然渐渐地变成了 韩进。 和瘦弱黝黑的丈夫相比，韩进皮肤更加白皙，身体也更加健壮，身上的腱子 rou一块一块犹如健美运动员一般——这是她偷看韩进在床头柜里放着的照片得来 的——韩进和岳瑶嘉照过很多照片，其中就有大量健身房的照片，这些照片都在 韩进的影集里放着。 在超市上班的时候，她总是盼望着早点下班，总是珍惜着在家里休息的时光。 现在，她却总是盼望着上班，要么，去韩进的公司打扫，可以偷偷地看韩进 工作的样子，那一丝不苟坐在电脑前写东西的样子，时而怒敲键盘，时而皱眉若 有所思，那样子，让她有些着迷；要么，去韩进的家里打扫卫生和洗衣服，她可 以在闲暇时间看着韩进的照片，推测着男人有着怎样的过去，期待着和男人能够 有更好的未来。 渐渐地，梁金艳的心花开了，她在思考着如何处理和韩进之间的关系。 她出身于农村并不代表她对男女性事就是白纸一张。 她的家乡并不像城市小资们描绘的那样纯洁得如同心灵之乡一样，也不是什 么欲望浅澹的世外桃源。 由于生存资源的匮乏，各种人性的恶在穷乡僻壤里更体现得淋漓尽致。 村里面有的寡妇户为了一点利益，母女和村干部勾搭成jian；留守的妇女有的 耐不住寂寞，和几个穷光棍保持不正当关系；甚至连她丈夫所在的学校，都有女 老师为了评职称和其他一些事情去陪乡里的干部睡觉。 她一向自命清高，从来看不起这些女人，也始终防备着身边那些饿狼一般的 男人，曾经有的乡村干部要请她吃饭、唱歌她从来都不屑于参与。 曾经的她就想做个本分的女人，陪着丈夫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现在丈夫已然逝去，广受韩进的恩惠下，在她看来，恐怕除了自己的清白身 子，再没有什么能够报答韩进的恩情了，无论从理智还是感情，她都不抗拒和韩 进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从心理上并不抗拒和韩进在一起，哪怕不能嫁给韩 进，她都不在乎；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一直不敢越出这雷池一步，因为她发现 ，棠棠也很喜欢韩进，总是和韩进走得很近，很亲昵。 她见到了棠棠和韩进的种种亲密举动，她倒是不反对棠棠和韩进在一起，不 过就是大十岁嘛，她的丈夫也比她大五岁呢，棠棠要是真的嫁给韩进，那就再美 满不过了。 她害怕一旦自己和韩进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就会影响到棠棠，甚至让韩进无 法再关注棠棠了。 可以说，棠棠是阻碍她和韩进的最大因素。 她需要和棠棠谈一谈，她认为如果棠棠对韩进仅仅是出于父亲的爱，处于对 男性长辈的依赖感，那么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身体交给韩进；如果棠棠真的和 韩进有男女感情，那么她将给棠棠让路，她会促使韩进和棠棠恋爱，甚至结婚， 让棠棠和韩进美满地过下去。 看着韩进远去，她关上房门，让棠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一脸严肃地和 棠棠讨论了起来……－－－－－－－－－－－－－－－－－－－－－－－－－－ －－－－－－－－－－－－－－－－－－－－－－－－－－－－－－－－－－－ －－－－－－－－－－－－－－次日白天，韩进和梁金艳打电话告诉她晚上六点 左右到，之后就没有再和母女联系。 他先是meimei韩英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要留意最近一个月医院的通知——市中 心医院系统内部人事聘任的消息一旦发出去，就让韩英抓紧报名。 他还让韩英把自己的电子简历整理一下尽快发过来。 他告诉韩英调动工作的事情有了眉目，而且会很顺利。 韩英心里是有小九九的，她得知这个消息后十分兴奋，告诉韩进最近两天她 就好好整理简历信息，然后再多温习温习专业资料，争取能够让考核成绩更漂亮。 确认了市中心医院要向东区搬迁的消息后，韩进还打算在东区附近买房子。 他知道，一旦医院搬过去，周边的房价肯定会上涨，这是个投资的好机会。 他盘算了一下手里的现金，大概有六七十万的样子。 他去年靠做标和写东西大概赚了四十万，和别人合股开的电脑公司赚了二十 万，三套房子租金也有三四万。 他本来打算今年换一辆车的，看样子换车计划要后延了。 他的计划是将西区那一套出租的房子卖出去，这样手头能有一百万左右的现 金。 然后，在东区医院附近全款加按揭买三套房子：一套买一百六十平米左右的 四居室，留着自己住，两套一百三十平米左右的三居室，一套给meimei韩英做嫁妆 ，一套给伯父伯母养老。 现在东区的房价很便宜，大概两千五左右，新房比西区的旧房子价钱还低， 是抄底的好机会。 四居室按揭首付一半大概二十万，三居室两套全款三十多万，还能剩下十几 二十万用来装修和添置家具。 算清楚后，他打电话给租客，询问租客是否愿意三十五万买下那一套房子。 他那套房子的租客是一家做生意的，欣然同意购买，但是希望价钱便宜一些。 经过讨价还价之后，以二十九万五的价钱成交，租客负担过户税。 韩进和他们约了个时间办理手续和凑钱，然后打电话给东区的房产开发商询 问了一下开盘时间和相关事宜。 快到饭点儿的时候刘晴过来敲门，这美女最近生意不错每天都十分忙活，今 天稍微空闲了一点就过来串门。 她告诉韩进自己买了电磁炉什么的，把一间屋子改成了小厨房，可以做做饭 什么的。 今天事儿不多就打算自己炒菜，让韩进过去吃。 韩进想了想也没事儿，就跟着去了。 到地方了韩进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刘晴这美女看起来心灵手巧，按摩推拿化 妆美容样样都会，但是炒菜做饭可真是个新手，切菜都切不麻利。 韩进笑着说刘晴打着请客吃饭的幌子搬救兵拉壮丁，原来是府上缺个厨子啊。 好在韩进是会做饭的，他三下五除二切好了豆角丁，伴着酱油爆炒了一下， 然后用西红柿和鸡蛋打了半锅卤。 下面条很快，韩进一边cao作一边告诉刘晴煮面条要扬汤止沸，不然面条容易 夹生。 看着男人熟捻的动作，刘晴笑着问韩进以后中午都来帮厨如何，问韩进需要 工钱几何。 韩进没多想，随口回了一句「改日吧，日后再说。」 他本身没多想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给刘晴闹了个大红脸，美女显然例会错 了，伸手在韩进背后捶了一下嗔道：「流氓」 说完扭头出了厨房。 韩进愣了一下，还没顾上多想什么发现锅开了，也就赶紧捞起面条盛在碗里 ，然后浇了卤端了出来。 虽然调料有些不足，但是韩进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卤打得有滋有味，面条煮 得火候也恰到好处，既不绵烂又还有点口劲儿。 刘晴彷佛忘了刚才的事儿一样低头吃面，吃了一碗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让 韩进又多下了二两面条，拌着锅里的卤一起盛到碗里吃掉了。 她笑着问韩进手艺什么时候学的。 韩进说自己曾经一个人在市里打拼，刚毕业的时候穷，全靠自己起火做饭， 早就练出来了。 吃完饭之后，刘晴一边洗碗一边笑着说谁嫁给韩进一定有福气，能赚钱会做 饭人品也好。 韩进看着大美女忙活着调笑自己，也没多想，谦逊了几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 办公室。 下午史文俊打电话告诉他新接了一个公安系统的硬件采购标，是南区公安系 统的计算机升级，要采购三百台电脑和相关的网络设备，预计报价一百八十万左 右，让韩进联系自己的朋友准备好相关的材料，预计下个月２号开标，让韩进 联系和他一起开公司的朋友，准备相关的技术资料来编写磋商文件。 这类招标一般控标都是找一个比较偏门的品牌机型号，先在制造商那里备桉 然后再把型号的一些特有参数写进磋商文件的需求里，限制其他人竞标。 这套路韩进是十分清楚的，他马上联系了和他合伙开公司的朋友，让对方去 选定应标的各种设备型号，准备相关的资料并去制造商那里报备，以获取制造商 的资质协助。 除了联系合伙人，韩进还联系了两家同行做陪标。 这种工作他做了好多次了，十分熟悉，这也是他的日常。 如果没有什么纰漏的话，这一单大概能净赚个二三十万，作为股东，他能分 百分之十。 当然，这是他自己入股公司的标，所以他就赚不到做标的费用了。 忙得差不多后，他收拾了下东西特意提早一个多小时出了门。 那次中午和梁金艳、棠棠一起吃饭时他发现梁金艳竟然会喝酒，他今天打算 陪母女俩一起喝一点，所以他没开车，而是选择了坐公交车。 虽然给了梁金艳一千块让她们母女买衣服，韩进认为自己礼物还是需要买的 ，他先是去了市中心的购物街，在银饰店给母女俩各买了一条手链，花了七八百 块钱后才去了蛋糕房取了蛋糕。 七月初天气比较热，他害怕蛋糕的奶油化掉，就花个起步费打了个车。 到梁金艳家的时候时间刚好六点，他如往常一般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棠棠，见韩进提着蛋糕来十分高兴，接过蛋糕放在桌上后抱着韩进 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将近一个月的接触下来，韩进对小丫头这种亲昵的行为已经习惯了。 他掏出一个礼品包装的小盒子递给棠棠祝她生日快乐。 棠棠高兴地打开包装，看到是个银手链后忙带在手上，左看右看十分喜欢。 她抱住韩进的胳膊悄悄说这是她收到的最漂亮的生日礼物，说完还将头在韩 进的胸前蹭了蹭像只小猫一样。 韩进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让她好好学习，下次送她更好的礼物。 说完韩进坐到了沙发上，棠棠赶忙给他拿了拖鞋过来让他换上。 韩进这才发现一贯在家穿Ｔ恤短裤的棠棠今天换上了一条米黄色的丝绸睡裙 ，还是低胸的，衬托出少女那苗条的身材。 当小丫头蹲下来拿起韩进的皮鞋时，韩进隐约看到了小丫头的乳沟。 韩进略微瞟了一眼之后赶忙把目光移开，心中对自己说我不是萝莉控我不是 萝莉控我不是萝莉控……然而大脑中又有一个声音不断地说：她十八岁了，成年 了，看一眼没什么问题。 正在韩进脑子里两股思想打架的时候，梁金艳从厨房忙清了出来，还端着一 盘菜，她喊棠棠帮忙端菜去。 韩进看了梁金艳一眼，鼻血都差点流出来。 原来这美妇人穿着和棠棠同款但是颜色略微浅澹一些的睡裙，和美少女不一 样的是，这美妇人身材前凸后翘，处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韩进赶忙转过眼去，他的动作落在梁金艳的眼里，让梁金艳脸微微一红，告 诉韩进说母女俩逛街一人买了一身衣服以外还买了两套睡裙。 说完，脸色更红了，彷佛还有什么想说却又不好意思。 今天是棠棠的成人礼，晚餐很是丰盛，可乐鸡腿，清蒸鱼，卤鸭脖，清炒时 蔬，中间摆着韩进买来的蛋糕。 韩进先是把手链送给梁金艳，让棠棠帮梁金艳戴在手上。 梁金艳面红耳赤地推辞说这是棠棠的生日，不需要给她买礼物。 韩进振振有辞地说儿生日母难日，堂堂生日是梁金艳受难的日子，理应有礼 物才对。 他说的话好有道理让梁金艳无言以对，只得任由棠棠把手链戴上。 母女俩将左臂一起抬起，两条同款手链映得母女俩绝色的容颜无比动人。 韩进在蛋糕上插上蜡烛，用打火机点上，让棠棠许下心愿再吹灭。 棠棠认真看了看韩进和母亲，然后闭上眼手捧于心，默念了两秒，一口气吹 熄了蜡烛。 之后，她神秘地问韩进想不想知道她许的什么愿望。 韩进点点头说想，但是不希望棠棠说出来，他告诉棠棠这个愿望可以是她自 己的一个小秘密。 棠棠笑着说她最亲密的人就是母亲和韩进，对于母亲和韩进而言，她不需要 有秘密。 她许的愿望就是能够和母亲与韩进一直这么快乐地生活。 她的话让韩进有些感动，也有些感触，让韩进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韩进揉一揉眼睛，站起身来扶着棠棠的手切下刀，然后分别切出三块蛋 糕，将写有棠棠名字的那一块给了棠棠，剩下两块分别给了梁金艳和自己。 棠棠别有深意地看了韩进一眼，非要和韩进交换蛋糕，硬说韩进的那一块比 较好吃。 韩进也没多想，就听她的，把自己的蛋糕和棠棠交换了一下。 眼看着韩进吃下去写着棠棠名字的那一块巧克力牌子，棠棠神秘地一笑，偷 偷向母亲比了个Ｖ字手势，彷佛打了胜仗一般。 当然，韩进并没有看见。 三人各吃了一块蛋糕后，梁金艳把蛋糕端走放到冰箱里，她说奶油蛋糕太甜 了，不能多吃，让韩进和棠棠尝一尝菜。 这段时间无忧无虑的生活让原本厨艺只是平平的她有了时间和机会去学菜谱 ，她让棠棠在网上帮她找了许多菜谱来，中午实验晚上实践，渐渐地她适应了现 在家庭主妇的生活，厨艺逐渐进步，用韩进的话说，就是已经有了一般路边餐馆 大厨的水平，今天晚上的几样硬菜，她都做得有模有样。 棠棠吃了两口菜后提议说喝一点酒，征得母亲同意后，小丫头起身走到客厅 茶几下，拿出上次几人聚餐吃饭时喝剩下的两瓶酒放到餐桌上。 韩进说喝酒可以，但是只有他和梁金艳可以喝，棠棠还是小孩子，不许喝。 棠棠抗议说今天她已经满十八岁，成年了，是大人了，可以喝了。 韩进见梁金艳微微点了点头，就勉强说只许喝一点，绝对不许喝多。 棠棠显然很高兴，她拿出今天特意买的三个酒杯分别放在三人的面前，然后 给韩进和梁金艳满满地倒上了一大杯，让韩进看着她自己的杯子，倒上了半杯大 概一两左右的样子。 三人落座后都举起杯子碰了一下，韩进和梁金艳都抿了一口，棠棠却一口干 掉了。 喝下整整一两白酒后的棠棠辣得嗓子冒烟，咳嗽了两下，小脸烧得通红，她 气呼呼的说早知道白酒这么辣就不喝了。 韩进笑着说她还是不会喝酒，一般喝白酒都是小口小口的抿着，喝习惯了才 大口的干。 梁金艳心疼女儿，让小丫头赶紧吃两口菜压一压。 三人说笑着边吃边喝，不知不觉就干掉了上次剩下的那半瓶酒，都觉得意犹 未尽。 棠棠撒娇地说刚才喝得太快了，都没尝出味道来，吵着非要再开一瓶新的。 梁金艳和韩进相互看了一眼，便都点头同意了，但是告诉棠棠最多再喝半杯。 经常喝酒的人都知道一旦开了酒就很难收得住，他们三人也是如此，饮酒可 以助兴，可以尽兴，可以让人大胆地说出平常不敢说的话，做不敢做的事。 半酣状态下的韩进看着饮酒后的梁金艳母女，越发觉得母亲成熟美艳，女儿 青春靓丽，在美酒佳肴的滋润下，这母女都面色微红透着滋润，秀色无边，无比 动人，简直美不胜收。 不知不觉间，又一瓶酒被他们三人喝得干干净净。 史文俊给的酒头是专门从酒厂托关系弄到的，入口绵甜，回味十分醇厚，不 仔细品是尝不出这是六十五度的高度酒的。 三个人中棠棠喝了差不多二两，梁金艳喝了三两多，剩下将近一斤白酒都到 了韩进的肚子里。 棠棠早已经昏昏沉沉在桌子上趴着不动了。 这是这一年以来韩进喝得最多的一次，也是最舒心的一次。 他觉得头有点晕，恍惚间，他感觉到梁金艳搀着他的胳膊将他扶到了沙发上 ，一边还数落着他不应该惯着棠棠喝这么多酒，然后他就慢慢地倚靠在沙发上睡 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