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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学校密事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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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地上滑行,原来是Richard拽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把我拖向一个新的刑具。

    他把铁链绕过铁架子上面的横梁,把我生生的拽起来。脖子上的项圈几乎把我勒断了气。用尽有的力气伸直两腿,我才勉强站住。他继续拉动铁链,我伸长了脖子,掂起脚尖,才勉强维持住平衡,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项圈上,但是呼吸仍然相当困难。

    在艰难的挣扎中,我特意瞟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颗毁坏我尿道的铁棍小依然插在我的下身,银光发亮。

    Richard把一个钳工机床推到我的面前,比我整个人还要高,分成上下两个部分,中间空的是一个平台。平台表面被调节到和我的胸部一样的高度。

    由于我的两手依然被紧紧的绑在身后,双乳被迫的挺出,落在平台上。

    尽管胸部倍受摧残,但依然挺立得很高。右乳由于被奶水挤压,已经变得巨大。钳工机床有一个装置。比老虎钳更大,不过是用钢化玻璃制成的。

    转动手柄,两个平面就会慢慢合拢,就连钢管也可以被紧紧的夹住。

    Richard把这个装置推到我左乳前面。我知道他要做什幺,垫了一下脚尖,上身稍微前倾,把左rutou伸到了钳子里面。

    他还是不满意,用手推着我的后背,迫使我挺胸,直到rutou顶到钳子的深处。

    然后他摇动手柄,两块钢化玻璃开始合拢,把我的rutou挤扁,压破,紧紧的夹住了。

    他另外按了一个按钮,机床哄哄的响了起来。

    从机床的上半部分,贴着我的身体降下来一个东西。

    开始我以为会是一个铡刀,不过降下来的是叁棵粗大的钢针。

    钢针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要插到我心脏里面去了,赶紧把身子往后缩,叁棵钢针恰恰刺入了rufang根部。

    钢针运行得很慢,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在穿越的rufang。我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眼泪却哗啦啦的流。

    Richard开始用鞭子抽打我的后背,怒吼道:“叫啊,喊啊,妳为什幺不叫!”

    我很想忍住,但是还是大声的哭了出来。

    钢针完全的穿透了我的rufang,顶在机床的下平台上。

    Richard又摇动手柄,钢化玻璃板继续合拢,我可以清楚的看见rutou被玻璃板夹碎,变成紫红色的一块。

    “很有意思吧?”

    我眼前的男人得意的问。

    我狠心顶嘴说:“是的!妳觉得呢?”

    “我觉得不错,想不到妳还那幺坚强。”

    “妳不是说亚洲女孩的rufang经不住妳摧残吗?”

    Richard狞笑这说:“我还要继续呢!”

    我咬牙说:“妳把所有钢签都拿出来吧!”

    自从尿道被高温的铁棒插入烫烂以后,我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不再报有希望,开始自暴自弃了。

    他果然拿出来一大把钢签。把他们一颗又一颗扎入我的左乳,穿透过去。

    他脸颊涨得通红,眼睛冒着绿光,手也开始发抖了,不知道是因为过度兴奋还是紧张。我忽然想问自己,在受到这样的摧残时到底会不会还有快感。

    理智告诉我,剩下的衹是恐惧和疼痛,但是我也感觉到yin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rufang慢慢的变成了一衹刺猬,我没有去数到底有多少根钢签贯穿rufang。

    最终Richard撤掉了机床,钢签都还插在我的rufang上。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虽然插上了这幺多钢签,左乳整体形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在剧烈的虐待之下,依然傲然挺立。

    我虚弱无力的躺倒在地上。Richard用手摇动我尿道里的细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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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棍,“妳的尿道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用的摆设,妳有没有后悔来做这个实验。”

    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现在还漂亮吗?”

    “很漂亮,妳这个样子正是钩起男人真正的慾望的时候。”

    我叹了口气:“要是尿道真的不能恢复了,我宁愿妳把我杀掉!”

    “那可不行,我要坐牢的!”

    “虐杀!妳不是喜欢这样吗?”

    “虐杀?”

    Richard眼睛里闪着光。

    “用妳喜欢的办法,先割掉我的rufang都行!”

    “为什幺?”

    “要是我的身子没用了,不如让妳玩个痛快!”

    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也想套他的词,看看尿道不能恢复真还是假。

    Richard却不置可否的说:“还不到时候呢。”

    他在地上坐正,要求我躺到他的腿上,把胸部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小心的避开左乳上的钢签,捏着我的右rutou说,“我们现在来处理它,妳尽量不要反抗,好不好!”

    我点点头。

    他把一盒大头针放在我的小腹上,从里面拿起一棵,冲着rutou扎进去。我虽然在流泪,可是并没有那幺疼。把铜丝箍了那幺长时间,rutou已经基本麻木了。

    即便如此,看见自己最漂亮

    ..

    的地方遭受这种待遇,我还是感到心里一阵寒意。

    知道再也扎不进去大头针的时候,他才停手。“去吧老虎钳拿过来。”

    他命令说。

    我的双手还被捆在身后。衹能扭动身体,小心的从他腿上挪下来。一直蹭到桌子边。艰难的站起来,背过身,用身后的手拿住老虎钳,走到他的身前,扭身递给了他。

    他举起张开的钳子,说:“把妳觉得应该要夹扁的地方放进来吧!”

    我衹好跪下,把右rutou探到钳子中间。他用力一夹,我还是疼得大喊一声仰面倒下。要不是他钳子鬆得快,rutou已经被扯下来了。

    Richard追上来,用老虎钳夹住rutou,把大头针夹弯,然后转动老虎钳的方向,把各个方向的大头针夹弯过来,和rutou的rou溷杂在一起。

    接着把一根木棍架在我背部肩胛骨下面,把我的双肘从后面铐在一起,绑在木棍上。我的胸部前挺得很厉害了。

    他把我扶到桌子边,点燃了一个小酒精灯。

    Richard站在我的身后,带着手套,避免受到我胸部的钢针的伤害,他的手捏住左乳钢针之间不多的缝隙,身体向前倾斜,把我rufang前端剩下不多的乳rou推到酒精灯的火焰上。

    两个rutou轮流受到酒精灯的烧灼,我本来还想尽量配合他,但是rutou受到烧烤的滋味使得我不能自已,我流泪,叫喊,开始挣扎,Richard从后面抱住我,使我不能动弹。

    然而疼痛真的能使人疯狂,我开始用头使劲的撞击他的下巴,Richard竟然没有办法制住我,衹好使用别的办法。

    他把我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一颗木头柱子上,自己拿着酒精灯来烧我的rufang。

    现在我挣扎不了了,无助的看着自己略带粉红色的rutou在火焰里慢慢变黑,被烤煳了。

    Richard用冷毛巾给我擦干净脸上的汗水,我才再次清醒过来。他要我亲眼目睹他的残暴。

    Richard用老虎钳夹牢rutou,慢慢的转动。我感觉十分的害怕,尖叫着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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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可以把捆住我的绳子挣断了。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我的右rutou终于被拧了下来。

    左rutou更是没有费太大的力气,直接被剪了下来。我成了个没有rutou的女人了。

    Richard解开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我,把两个rutou递到我的手上。我一边哭一边用颤抖的手着接过来。早上我还在镜子里端详着这两个身上最粉嫩,最性感的部分,自己抚摸的时候都捨不得用太大的力气。现在竟被他扭了下来,握在我的手里。

    上面盘根错节的钉着大头针,又被严重的烫伤和烧伤。再看看自己身上被无数钢针穿透的rufang,真为自己感到悲哀。

    “把没用的东西扔了吧!”

    他命令我说。

    这次我摇头拒绝了,宁可把它们攥在我的手里。

    “妳意yin过自己被虐待成这个样子吗?”

    我点点头。

    “妳不会恨我把妳糟蹋成这样吧?”

    我摇头说不会。

    “那妳愿意给我koujiao吗?”

    Richard问“愿意,不过我做不太好。”

    “挺好的,刚才妳就做的不错!”

    我正准备跪下,给他koujiao。他却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倒在地上。

    “真下贱!”

    Richard骂道。

    我还想辩解,可是想想又觉得他骂得没错,被弄成这样样子,可不是我自找的幺?

    Richard不由分说的用铁铐铐住我的两个脚踝。

    脚铐上连着铁链,通过两边柱子上的滑轮把两腿尽量的分开成一字形。由于我的阴部已经受过各种各样的伤,把两腿打开这幺大,有重新撕裂了原来的伤口。

    我衹能咬紧牙关坚持着。

    他垫高了我的后背,故意让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会受到什幺样的摧残。

    我下身的斑斑血迹,透过一层层的鞭痕,yinchun上面被钉子扎穿的痕迹清晰可见,阴户,耻骨附近的皮肤被和烙铁烫出了一个个的黑疤。而整个阴部都还布满了大头针,由于摩擦和撞击,大部分的大头针已经深深的插入了我下体的rou中,衹露出一个亮晶晶的小圆头。

    尿xiaoxue的周围更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头针。

    尿道上露出小半截铁棍,正是这棵曾经高温火红的铁棍插入我的尿道,毁坏了它。

    Richard用手指抚摩我yindao口周围的部分,湿淋淋的,可见刚才对我rutou的处理又使我流出了不少yin水。看来恐惧并没有能够阻止我本能的生理反应。RRichard拿来一个透明塑料做成的扩阴钳,插进去使劲撑开了我的yindao,尽管已经是体无完肤,但是yindao的内壁依然鲜嫩。这显然是烙铁最喜欢品尝的地方。

    Richard右手的几个手指擢在一块,把五个手指头的尖部慢慢插进了我的yindao。在第二个指关节进入到我的xiaoxue里面以后,他把手指头弯曲过来,继续往我的yindao里面深入。yindao被剧烈的扩张,我试图摇晃自己的腰部,但是这衹是徒劳。

    他已经把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完全深入入到了我的yindao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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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yindao口,yinchun则紧紧的包围着Richard粗壮,多毛的手腕。Richard活动着他的右手,目的显然是为了撕裂我的下体。我苦苦的忍耐着,yindao口已经显然被Richard粗鲁的动作撕开了。

    他的右手快乐的在我的yindao里面运动着,突然也抽搐了一下,原来他的手过分深入,碰到了yindao底部的带刺铜球。

    Richard把拳头从我的yindao里面抽出来,解开我的左手,要我把左手插到自己的yindao里面去。我的手比Richard的要小很多,可是要插入自己的yindao,仍然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在他不断的鼓励下,我努力顺从他的要求,竟然也终于把手塞了进去。

    这样我不得不弯起自己的腰,左乳上的钢针也都扎到肚子上,腿上。

    接着Richard要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经过前面啤酒瓶和铁棒的折磨,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括约肌了。

    Richard不断的用手指试探着,终于还是失去了耐心,粗鲁的把两个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我yindao里面的左手几乎能感受到这整个过程。

    蹲在地上玩弄我的下体显然太累。Richard把铁链升高,我被迫倒立起来,两衹手不得不撑在地上。两条腿依然被大大的拉开,xiaoxue向上,冲着天花板。

    这才是他最满意的姿势。

    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从容不迫的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我的肛门和xiaoxue。

    我不知道有什幺东西,衹是感觉到有些东西很沉,有些东西非常冰凉。直到两个小洞都再也塞不进去东西的时候,他才拿来针线,把我的xiaoxue和肛门都缝合了起来。

    然后他用手铐把我的两衹手重新分别拷上,也通过铁链係在铁柱子上。身体被转正过来,用铁链拉紧成了一个大字型。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神智又渐渐模煳起来。而Richard在酒精的刺激下,却越来越显得兴奋。

    在一阵粗暴的鞭打之后,他终于拿出了一件可怕的东西。

    烧红的匕首。

    Richard也不再精心安排,直接把匕首刺向我的下体。我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听见yindao里面的杂物,散落出来,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放在了一张实验桌上,有医生在给我检查身体。

    我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可是医生大致检查之后,却告诉Richard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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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Richard准备将一个中空的口枷套在我的头上。

    我无力摇摇头,示意不会伤害他。于是他大着胆子把roubang塞到我的嘴里。

    我向左侧着身子,尽可能温柔的用舌头裹住他的roubang。可是感觉到胸部的疼痛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眼珠向下一转,隔着他的阴毛,隐隐约约的看见他已经把那衹匕首插进了我的右乳。我不敢想他会剖开我的rufang还是割掉它。

    衹能痛苦的闭上眼睛,把精力集中到嘴巴里面的roubang上。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看见Richard,最终我也不知道我给他koujiao的结果,他是不是把jingye射到了我的嘴里。

    我也不记得他是怎幺处理我的右乳,是割了下来还是剖分了几块。

    Bishop医生用帘子挡住了我脖子以下的部位,还给我注射了麻醉剂。

    后来护士说我昏迷了一个星期。我想问问我被虐待成了什幺样子,护士同情的看着我,什幺也不肯透露。衹是说一切应该都会好起来的。